心裏和腦子裏,不住浮現墨昱辰和洛天星在一起的畫面。
每想一次,她的神經就劇痛一次。
心口裏好像有無數根針,正在生生戳着她柔軟的嫩肉。
終於煎熬到早上,無力地撐起身體,從牀上起來。
雪球有鑽到牀底下去了,在底下喵喵只叫。
洛一心蹲在地上,掀開牀單,向着牀底下看。
雪球的兩隻雪白小爪子,正扒拉着什麼東西,好像在玩,也好像在害怕。
洛一心很奇怪,便身後將雪球扒拉的東西夠了出來。
竟然是一把水果刀
雪球,這個東西有什麼好玩的洛一心隨手將水果刀丟在一旁的桌子上。
無意間發現,水果刀上竟然有乾涸的血跡。
雪球,是不是刀子劃傷你了
洛一心抱起雪球,仔細檢查,見雪球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不要玩刀子,你這麼小,什麼都不懂,會被刀子割傷你的
洛一心將雪球緊緊抱在懷裏,臉頰貼着雪球毛茸茸的小腦袋。
現在只有你不離不棄地陪着我了。
人心爲什麼這麼善變
爲什麼說過的話,總是可以忘記,難道人嘴兩張皮,說出口的話都是玩笑嗎
更緊地抱着雪球,痛得雪球喵喵直叫,卻沒有掙扎推開洛一心。
雪球溫暖的身子,讓洛一心的心口更加難受。
她現在需要的不是一隻喵給的溫暖,而是那個男人,腹中孩子親生父親的溫暖。
只可惜
他現在應該陪伴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吧
我是不是好傻也好懦弱竟然不敢去撕破這件事
我是不是太傻了雪球
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甚至都不敢給他打電話,生怕又聽見不該聽見的聲音。
如果他沒有和洛天星在一起,爲什麼連個電話都不回我爲什麼不給我一句解釋
一晚上那麼長的時間,不可能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吧
在他心裏,這般有恃無恐,到底爲什麼
他當我是什麼傻到底的大傻瓜嗎
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樓下傳來席玉潔歡喜的聲音。
天星,你回來了
洛一心實在難耐不住,幾乎是下意識地衝出去,蹬蹬蹬跑下樓。
只見洛天星穿着洛一心之前沒太相中的限量版粉色長裙,嫩粉色的裙襬有些髒,還滿是褶皺,像極了被人狠狠蹂躪過。
不過洛天星現在的臉色,可不像那個裙襬一樣讓人浮想聯翩,搖曳多姿。
洛天星蒼白着一張臉,毫無血色,驚惶不安的樣子,好像剛剛從鬼門關裏逃出來一樣。
這樣的洛天星,讓席玉潔驚呆了。
天星,你怎麼了
洛天星不說話,拔着虛軟的雙腿,繼續往裏面走,忽然身子一歪,直接癱在地上。
天星席玉潔急忙扶住洛天星,你這是怎麼了
洛天星眼神空洞地盯着眼前的空氣,脣色蒼白。
席玉潔看了一眼僵在樓梯口的洛一心,笑着說,四少這麼厲害
你是不是累了快點回房間休息,媽媽給你放熱水泡一泡就好了。
看見你妹妹累成這個樣子,也不過來扶一把。
洛一心真想大聲笑出來。
席玉潔到底有沒有臉
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底線
當她洛一心是沒有知覺的木偶,要她去攙扶一個很可能和自己丈夫玩了一晚上的女人
天星,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傷着哪裏了你快點說話,媽媽急死了。
席玉潔用力搖了搖洛天星,她這纔有了些許反應,目光怔怔地望着席玉潔。
太
太可怕了
席玉潔有些錯愕,但又笑道,高大的男人向來兇猛,何況如四少那麼高大的男人。
忍一忍,過兩次就適應了
來站起來,媽媽扶你去泡個澡。
洛天星終於從地上喫力的撐起身體,可是上樓的時候,又是雙腿一軟,癱在了樓梯上。
席玉潔這一次徹底扶不起洛天星,便喊陳伯和陳嬸來幫忙。
洛天星卻推開他們,目光呆滯地看向洛一心。
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高興
洛天星的問話,讓洛一心有些怔忪。
完全不懂,此話從何來。
天星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告訴媽媽席玉潔也終於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焦急地追問洛天星。
洛天星仰着頭,目光變得悠遠而又朦朧,卻又充滿驚怖,好像想起來什麼可怕的回憶
前一天晚上,墨昱辰將洛一心的限量版粉色裙子送給了洛天星。
洛天星真的很高興,不是高興那條裙子的幾百萬價值,高興自己相中的裙子終於歸自己所有。
墨昱辰說,第二天一早要帶她出門,她更加高興,第二天一大早便精心打扮自己,還換上了那一條粉色的長裙。
那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可真漂亮,讓她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粉嫩如嬰兒般吹彈可破。
趁着家裏的人還沒起牀,宅子裏靜悄悄的,跟着墨昱辰羞答答地出門了。
她不知道墨昱辰帶她去哪裏,只是出門的時候,一把黑傘遮住了她和墨昱辰,而墨昱辰也不似之前那樣與她拉遠距離,一隻手親暱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洛天星頓時心花怒放。
原來墨家四少不是那麼討厭自己,之前與自己拉遠距離,冷言冷語,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姐姐看。
在一羣保鏢的前呼後擁下,和墨昱辰上了車。
墨昱辰竟然帶她去了聽瀾郡
那是墨昱辰的私宅,和洛一心現在的家,他竟然帶她來這裏
洛天星真的很高興,他趁着姐姐還沒起牀,帶她來他和姐姐的小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洛天星的膽子便也大了一些。
見墨昱辰站在自己面前,背影高大頎長,黑色的西裝包裹他完美的身材,那麼的高貴優雅。
只不過有些礙眼,很想扒掉他身上的衣服,讓他毫無掩飾地呈現在她面前。
這樣想着,便也這樣做了,從後面抱緊他,小手無措又生澀的拉扯他身上的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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