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劉備神情不悅,獨自品飲着苦茶。
“主公不好了,大事不妙啊”此時陳登提着那寬大袍子,火急火燎而來。
“元龍何事啊”冷冷質問。
“主公,糜貞死了,楚昊城外歃血立誓要取你”陳登也是暗歎,這沒殺了楚昊的確功虧一簣啊
“糜貞死了”劉備詫異放下茶盞,接着一臉不解道:“可是這糜貞死與我何干,楚瑾瑜幹嘛要處處與我作對”
“主公啊此事你難道要連屬下我一起瞞着麼糜貞血濺當場,楚昊提刀要尋主公拼命,要不是其手下拼死護持,恐已死在城下了啊”陳登有些心寒,這麼大的事劉備到這時候了竟然還準備瞞着他。
“額不,這事我的確不知啊況且我沒必要特別派人刺殺糜貞啊”劉備懵逼了,剛纔被打了臉,現在卻一臉不知所措。
“主公,糜從事求見。”
下人稟報之際,糜竺已經走入二人視線。
“劉玄德,枉我對你盡心盡力,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與我,這個官我不做也罷。”糜竺怒吼出聲,雖然劉備沒有親手殺了糜貞,但最起碼他要擔上一半的責任,這也是糜竺惱火的原因。
“子仲此話從何說起啊”劉備更加懵逼了。
“哼,劉玄德,你少在惺惺作態了,若不是你安排刺客刺殺楚昊,糜貞她怎麼會死。”義憤填膺都難以表達糜竺此刻的心情。
劉備當真是被這天外飛鍋砸的一臉懵逼,不過略微思考也是捋通這前因後果,儘可能的解釋道:“子仲,令妹之事備也深感痛惜,可殺手真的並非備派去的啊此事定有蹊蹺。”畢竟糜家乃是財團,雖然無法與其聯姻,但絕不可交惡啊
“砰,”怒拍桌案,劉備也是怒氣衝冠,“糜子仲,不要以爲你糜家家大業大便可再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責與我。”
內斂的怒火看着讓人心驚,此時的劉備比曹操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被冤枉的感覺不好受啊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告辭。”糜竺仰頭大笑,其還是沒有得到劉備半點真誠的對待,只要劉備承認同時致歉,糜竺同樣可以一如既往繼續效力,然這一次,糜竺卻心灰意冷。
“慢走,不送。”一甩袖袍,劉備側過身子,傳出那低沉溫怒的聲音。
“唉子仲,子仲。”追之無果,“主公啊此事你爲何不可坦然交代呢糜貞的死雖與主公有關,可畢竟是”
“元龍,你也不信我”劉備怒然轉身,瞪着陳登,一副竟然你也不信的表情。
“我~唉~,主公,我還是去勸勸子仲吧”無奈,苦澀的搖了搖頭,喃說道。
遠方,沙土青草,馬蹄沒入淺草之中,泠泠作響的甲片爲那充滿壓抑氣息的路上帶了些許放鬆。
殊不知,馬車內。
糜貞絲毫無恙,此時甜美的躺着楚昊懷中,感受着那期待已久的陽剛之氣。
“楚,楚公子”糜貞也是發現,不知該如何稱呼楚昊了。
輕刮在瓊鼻上,帶着絲絲甜美溺愛的笑容,“還叫公子吶是不是該改口了呀”說完,楚昊神情帶着壞笑。
面容瞬間羞紅,“現現在還不合適嘛等我們成親之後在”
“呵,那這樣,沒人時候你就喊我夫君,至於有人的話嘛就就還喊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