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者十不存一,倖存者也是被楚軍划着小船,一個個從樹上弄下來的,甚是狼狽。
此時,項縣內。
夏侯淵掙扎着身軀,披頭散髮的模樣甚是狼狽,他沒有死,在大水來時候他爬到了樹上,可卻被俘虜了。
夏侯淵擡頭看着堂內二人,其中一人他見過,正是周瑜,也是他感覺中此計的謀劃者。
“哼,周瑜小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爺爺我若是皺一下眉頭,便是孬種。”夏侯淵傲氣凌雲,掙扎着身軀,喝道。
“雖然我很想成全你,可是抓到你的不是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周瑜聳了聳肩撇嘴道。
“不是你”夏侯淵怔愣一下,看着周瑜輕笑的表情,目光不由轉向了一旁的青年儒雅之士,有些狐疑和不敢相信。
諸葛亮溫和一笑,揮掃羽扇,頗有仙風道骨的感覺,淡淡道:“來人,將夏侯淵押解下去,送往廣陵,交由少主處理。”
“喏,”左右興奮一笑,壓着夏侯淵就是離去。
此時徐州上下嚴陣以待,若有此戰的勝利,再有夏侯淵的首級,恐怕將會羣情激奮,百姓呼聲定會更高
當夜,聯軍大帳內。
天子高座首位,看着堂下衆諸侯,也是有些壓抑,沒有多言。
“可有夏侯淵消息”曹操再度開口詢問,目光中帶着焦急。
昨日傍晚夏侯淵傳回信息,將渡河被伏,慘敗之事交代了一番,可一日時間過去了,卻再也沒有夏侯淵傳回的信息,曹操不禁面露擔憂。
畢竟夏侯淵是他的本家,他複姓夏侯,而夏侯兄弟從自己起兵便是傾力相助,早間夏侯惇不幸戰死,若是夏侯淵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如何向族中交代。
“曹公,此時沒消息就是好消息,說不定夏侯淵正帶着士兵趕來呢”孫策寬慰勸說道,再怎麼說,曹操也是他便宜岳父呢
至於其他人,各個冷眼旁觀,神情頗爲不喜,因爲這些大軍,也有他們的將士,如今被曹操手下蠢將弄得折損過半,他們也不開心。
可此時,彷彿是應和袁紹說話一般,只見一哨騎惶恐狂奔而來。
“報,啓稟陛下,有,有消息了”士卒焦急着神情,單膝着地,惶恐抱拳道。
“如何了夏侯將軍現在怎麼樣”天子也頗爲在意,不管怎麼說,他和其他諸侯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衆諸侯也是齊齊凝神,多數也很是在意,畢竟首戰失利,對軍心有很大影響,若是全軍覆沒,恐怕
“回,回陛下,敵軍堵住潁水,然後,然後決堤了。”斥候有些痛惜,也是一咬牙,扭頭沉重道。
“不,這不可能,敵軍堵住潁水,妙才怎會發現不了”曹操一臉篤定,擺手沉聲道。
他雖然說的言之鑿鑿,可是內心卻比誰都要擔心。
“將,將軍,這是真的,敵軍掘開堤口,淹了三軍,整個固始縣東北處,已經是一片澤國。”斥候聲音也是沉痛,但是他親眼所見,不由確鑿道。
語出,只見曹操蹬蹬回頭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座椅上,搖頭冷色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妙才他隨我征戰多年,豈能不知水禍之險”
“哼,曹操,這就是你麾下大將竟然連潁水上漲都察覺不出,真是廢物。”說話的是馬騰,此時其臉色不善,叱喝責怪道。
此戰不但折損了他一千西涼鐵騎,關鍵這個夏侯淵,還真是蠢得可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