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聯軍陣前,輪番叫罵的衆將已經是提刀歸來。
“諸位愛卿辛苦了,且下去休息吧”天子面帶溫笑,旋即瘦弱的身影站的筆直,猛然抽出腰間利劍,身子都微微發顫,他知道,興漢室在此一舉,不由用盡了他全身力氣暴喝道:“諸將,興漢滅賊在此一舉,擊鼓,進攻。”
頓時,沉寂良久的鼓聲再度齊聲響起,咚咚咚的沉悶在大地之上。
無數被安排好的攻城梯隊,也是嚎叫着嗓音,奔殺出去。而最前面,是推動飛橋的士卒。飛橋車:厚重木板造,推到護城河邊,可活動的那節就可以直接推送出去,搭在對岸,用於渡過護城河的。
那一架架投石車,在纖繩的牽引下,呼嘯的投出無數石塊火油,如同天降隕石般砸在了城頭上。
無數扛着攻城雲梯的士卒,嚎叫衝鋒的同時,更是不斷超過一輛輛雲梯車。高級版雲梯:是有輪子可以推動的,可搭載士卒,當接近城牆之後,士卒可以推出車頂的雲梯,可以減小攻城難度。
而遠處,高聳入雲的井闌上也有不少,上面十幾個弓手嚴陣以待。井闌:可以理解成移動版的高塔,往往比城牆還高,用來居高臨下打擊城頭士卒和特殊軍械的。
儼然,敵軍的攻城軍械已經運到,這般陣勢對視覺是一種衝擊,已經不像是佯攻了。
此時,城頭上。
大戰一觸即發,無數石塊火油砸下,被命中者紛紛嚎叫,迸裂的火油染着火焰,就那般燃燒着。
被砸中者頓時一命嗚呼,火油染身者,也是鬼哭狼嚎,整個城頭,有些嘈亂不堪。
擎,只聽一陣劍吟傳出,王猛披待着戎甲,此時面帶凝重,他隱隱察覺,他可能中計了,敵軍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渡河,而是要誘敵而出,好強攻汝陰。
今,唯有死戰,血戰,力戰,才能守護她們。”
王猛短短几句話,頓時讓本就血性的楚軍將卒面帶堅定,紛紛舉兵怒吼道:“戰,戰,戰,”
“殺啊”王猛沒有多餘的話語,猛然揮出手中利劍,怒吼出聲道。
城下,護城河不遠處。
此時一架架飛橋車被推送過來,而城頭也開始了箭如雨下,阻攔這些飛橋車接近。
只聽,噗呲呲的聲音不斷傳來,無數推送飛橋的士卒身子一抖,嘴角溢出鮮血,便是倒在地上。
雖然明知道會死,可後方卻有數之不盡的士卒跟上,推動着飛橋車快速接近。
這就是戰爭,他們沒有選擇,必須向前,就算自己不想上,後方無數的同胞都會推壤他向前。
“殺”這些排頭兵只能嘶聲力竭的怒吼着,如此的確可以讓自己大腦空白,減緩內心恐懼。
城頭士卒一隊上前,射出弓箭就是後退,接着是另一隊,很是整齊,但是飛橋車卻還是接近了。
此時,只見無數飛橋車停在對岸,士卒固定車身,還有幾個士卒快步上前推動那節能活動的木板,旋即只聽轟隆一聲悶沉之音傳出,木板狠狠砸在對岸,很是牢固。
一座座簡易板橋便是出現,幾乎將整個護城河都給掩蓋了,旋即飛橋車解開卡扣,拉着便是退去。
頓時,無數士卒如同要喫肉的喪屍般,嘶吼着聲音,不少扛着雲梯喊着刀劍,嚎叫殺來。
在雲梯之後,是各種大型的攻城器械,如同一座座洪荒巨獸般緩緩移動,分佈在整個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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