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楚軍這怎麼可能”城頭上無數士卒,望着遠出密密麻麻的人頭,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耳道。
“關閉城門,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擅開城門。”城頭上,滿寵神情凝重,擡手下令,暴喝道。
說完,滿寵扶着佩劍,快步下城的同時,還開口喝道:“擊鼓,聚兵。我去面見公子。”
不多時,曹府內。
聽着那急促的鼓聲,曹府內曹昂瞬間臉色一緊,緩緩放下手中竹簡,沉聲喝道:“哪裏來的鼓聲”
“長公子,奴婢不知不過聽聲音,像是從東門傳來的”門外小廝連忙拱手低頭,答道。
“東門傳來的”曹昂神情一緊,兩條濃眉此時緩緩擰在一起,旋即開口道:“派人去東門打探一番,另外給我備車,去荀攸府。”
“喏,”下人低頭退下,此時卻迎面碰見滿寵,不由道:“見過將軍。”
“公子何在”滿寵火急火燎模樣,根本沒有廢話。
小廝低頭,旋即怯語道:“在房內,正準備備車去荀攸府呢”
“哦對了將軍,公子讓奴婢打探,這鼓聲是怎麼回事”
後者卻凝重着神情,沒有答話,反而快步上前,對着屋內恭敬開口道:“長公子,楚國大軍兵臨城下了。”
語出,足足沉寂三息,屋內傳出了那有些驚詫的聲音:“楚軍楚軍怎麼回來莫非是周瑜可曹仁呢”
曹昂一連幾聲詫異,旋即轉言急問道:“敵軍來了多少人可知是何人領軍”
“回長公子,敵軍人數不下於兩萬,至於何人領軍,末將暫時不知。”滿寵有些愧疚,不過其怕曹昂怪罪,又連忙補充一句:“不過末將已經派人前去打探,估計要不了多久,便能得知。”
“竟然不下於兩萬”曹昂神情發寒,有些凝重,旋即擡頭喝問道:“可曾召集城中軍士”
“哼,”曹昂一甩袖袍,取過兵器架上佩劍,冷聲道:“人在城在,人亡城亡。再敢亂語,別怪本公子不講情面。”
說完,其大步而去,看樣子應該是直奔東門。
滿寵直起身來,臉上有些冷汗,旋即快步跟上,護持曹昂左右。
少頃,許昌城頭。
楚軍已經徹底兵臨城下,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連天的震喝聲讓人身心一緊。
曹昂看着眼前軍卒,不由緩緩露出凝重,冷冷開口道:“竟然是張郃,”
“長公子,張郃乃楚國有名大將,本爲河北四庭之一,後來歸順楚昊,短短半年便獨統一軍。其麾下甲士皆爲冀州老卒,先後經歷了楚袁之戰,和官渡之戰,乃是百戰精銳,不可不防。”說話的是曹洪,其深受曹操信任,算是留守許昌。
曹昂默默點了點頭,旋即有些敬重的看曹洪一眼,試問道:“子廉,那你覺得,張郃能攻破許昌麼”
聞聲,曹洪沒有立刻答話,反而踱步左右走動幾步,目光也一直打量着楚軍軍陣,旋即抱拳鄭重道:“長公子,張郃領軍約莫兩萬五千人。而我城中守軍過萬,在加上我許昌城城高牆厚,要守住應該不難。”
不等曹昂答話,只見楚軍陣中踏出一騎,騎上男子身長尺,威風凜凜,此時一擡長槍,暴喝道:“城頭鼠輩聽着,吾乃河間張郃,速速打開城門,可饒你們一條生路。若是城破,雞犬不留”
“喝,喝,喝喝,”身後,數萬甲士看着那高舉的長槍,齊齊連着長音,喝吼着。
“哼,好大的口氣。”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