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邱魚兒也摸了摸它的腦袋,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我應該保護你。”
南風又非常不捨地望她一眼,最終只好一步三回頭地與小木頭出門去買東西。
小木頭的家裏很寒酸,所住的房屋還是都是土牆,並且屋頂上還有漏洞。
房間裏連一張牀都沒有,地上只有一堆稻草和一牀棉被,許是小木頭就在那裏睡覺。
無奈之下,邱魚兒只好趴在那張破破爛爛的桌子上休息休息。
邱魚兒不知道爲什麼,背上開始火辣辣地疼痛,也可能是之前在西峽區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的。
並且現在頭也沉沉的,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現在只是可惜了那些南風辛辛苦苦背來的金子和鑽石,如今就成了一張廢紙。
他們連一張像樣的牀都睡不上。
她輕輕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小倉鼠蹲在她的面前,望着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頰,心中也是一陣疼惜。
邱魚兒爲了它受了那麼多罪,它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它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現在,它突然有了化成人形的想法了。
因爲只要化成人形,它就不會這麼渺小,它就有力量去保護她,守護她,爲她做很多事情。
龍王與他小女兒思雀突然消失的事情正讓他焦頭爛額,現在突然又冒出個北陸首領。
他的來意他自然知道,除了西陸首領的位置還能是什麼
他一臉愁容地請烏寄和鶴楚月坐下,命人奉上上好的酒菜。
鶴楚月望着他滿面愁容的樣子,笑着調侃道:“不知首領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你如此煩惱臉上就差寫上憂愁二字了。”
猩哩沒有功夫與他開玩笑,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又不想得罪他,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二公子說笑,我確實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的,所以有些焦慮,怠慢了二位還請見諒。”
“哦”鶴楚月玩味一笑:“什麼事情還能讓首領焦慮讓我猜猜,是不是又看上了誰家美人得不到手所以纔會如此抑或丟了什麼美人”
鶴楚月這個人愛揶揄人,衆所周知,且瀟灑放浪不羈,任誰都奈何不了他,想說誰就說誰。
即便猩哩再不愛聽,也只能面上看似有些不耐煩,卻不能吭聲。
不過鶴楚月最後一句話他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驚訝地問鶴楚月:“你怎麼知道我族裏丟了人”
鶴楚月覺得他腦子轉的有點慢,一挑眉頭:“我爲何不能知道想這大宇界還沒有本公子不知道的事情。”
猩哩一聽這話,然後又望了一眼一臉淡定的烏寄,看來他們兩個都知道思雀失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