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影見小倉鼠突然沉默下來,然後試探道:“若是你能幫我解開這些鐵鏈,我會再告訴你一些事情。”
那鐵鏈是念清羚專門爲他製造的,他身受重傷,沒有能力斷開鐵鏈,所以他只能求小倉鼠幫助自己。
雖然小倉鼠心底有些單純,但是蠍影的心思他幾乎也能猜出一些。
他沒有幫助蠍影,而是趴在牆上仔細聽隔壁地牢的動靜。
念清羚的房間裏,江染夜一動不動地躺在她寬大的牀榻上。
念清羚則趴在牀頭打量着他,從他精緻的五官再到修長的身軀,每一處都非常完美。
人們都說龍王十分地威武,但是再威武的男人也抵不過她的幻影術。
幻影術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只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所以,在龍王眼裏,她便成了邱魚兒。
她伸出一雙鮮嫩的手指,然後開始在他左胸前輕輕撫摸。
只要得到龍珠,她就可以淨化身體裏的忘春水,如此便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忘春水,若飲三次,就像毒癮一樣,戒也戒不掉。
這麼多年,她已經不記得她飲過多少次了。
醫師曾說,若想淨化身上的忘春水,必須尋找一顆純潔的龍珠。
純潔世上哪有那麼純潔的龍珠就像人心一樣,被世間所污染。
本來她想放棄,但是得知龍王途徑此地後,她突然感覺又有了希望。
龍王的龍珠比任何龍人的龍珠都要神聖,或許有了它,就可能幫助自己。
她並不是想取走他身上的龍珠,她只要與他共睡一次便好。
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件薄紗。
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身姿,十分地妖嬈,十分地誘人。
她輕輕地壓在江染夜的身上,一雙手捧住江染夜的臉,然後準備去親他。
他這張臉太好看了,又是東陸首領,就算睡上一次她也知足了。
這邊想着,她低頭去親,但是還沒有碰到他的嘴脣身下的江染夜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念清羚驚訝地望着他,但是江染夜卻眯眼瞧着她。
念清羚激動地以爲江染夜要對她做什麼,於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江染夜一隻手開始撫摸她的脖子,然後那隻手開始往下游走,接着到她的胸前。
江染夜望着她胸前那把鑰匙,想伸手一把摘下來,但是他剛碰到那把鑰匙,手上就傳來火辣辣地疼痛。
他微攏眉頭,心中突感不秒,看來這鑰匙上被下了藥。
他現在也不想在這裏與她浪費時間,於是他就一把鑰匙摘了下來。
念清羚感覺不對勁,驀地睜開眼睛。
但是她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江染夜點了穴道,然後暈了過去。
江染夜拿着那把鑰匙下了牀,輕輕嘆了口氣,“本來想着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鑰匙,這樣還好不被其他幾族的人發現我們此次出行的目的。但是我發現,越是對你們手下留情你們越是猖狂。現在就別怪我了。”
他丟着這下話,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
低頭望着手上起的大片血泡,心中不覺一沉。方前邱魚兒前去找過她,不知有沒有觸碰到項鍊而受傷。
如此想着,他便快速地走出房門,但是走到房門前,他又折了回來。
此時地牢裏的邱魚兒感覺鼻子嘴巴都在流血,她感覺自己的真的要死了。
渾身炙熱感要把她燒死了,若是再不來個男人,她真的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她在地上翻滾着,上衣已經被她撕掉大半。
她的心裏一直在想,若是江染夜在該有多好,不然烏寄在也行,哪怕南風來了也是可以的。
她已經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了,只要有人願意跟她滾牀單,她就謝天謝地了。
不然死了以後可能也會做一個慾求不滿的色鬼。
正當她瘋狂地撕扯自己衣服的時候,地牢的房門突然“砰”地一聲響了。
她努力睜開迷離的眼睛向門前望去,然後看到房門被人打開,門前站着一個高大的白色身影。
好像是個男人。身形有些熟悉。
南風
不管了,是個男人就好,她想也不想地站起身,然後一把撲了上去,接着開始抱着那人一頓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