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相溫和,但是舉止談吐以及眼神都不想一般的畫師。
天晽看到秋涼似乎很畏懼,繼續做回畫架前畫畫。
烏寄望了一眼秋涼,然後問道:“不知首領這是畫的什麼還請畫師指點。”
畫師望了一眼烏寄,略有喫驚,但是很快就恢復平靜,她笑道:“只是隨便畫畫罷了。天晽自幼就不愛講話,所以我給他安排了一些畫畫的課程,這樣還好讓抒發心情。剛學畫不久,畫的東西還不夠出衆。”
烏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問:“不知畫室跟隨首領多久了”
“兩個月。”畫師回道。
兩個月這麼短的時間,似乎非常有話語權,不然怎能說出讓下人準備幫他接風洗塵的話
烏寄沒有說話,只是深深打量了一眼畫師,而畫師也望他一眼,急忙笑着轉移話題道:“幾位先別站着了,大家請上座。”
畫師說着,然後伸出請的姿勢,示意他們就坐。
江染夜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幾人紛紛落座。
江染夜問秋涼:“不知畫師可知天晽爲何突然耳鳴了呢在這之前有沒有什麼症狀”
秋涼就知道他會問起這個問題,面上略有憂傷地回道:“在我過來做他畫師之前他便成了這般模樣,至於爲何,我也不知。但是我會用心教導他,也請了醫師爲他診治,希望他能夠儘快恢復。”
江染夜點了點頭,又問:“不知天鵝族現在由誰來打量我記得天晽做首領的時候,身邊有一位長老,不知那長老去了何處”
秋涼說道這裏不說了,也沒有回答現在是誰治理天鵝族。
江染夜猜十有八九就是她掌管了天鵝族的大權,只是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做帶這般,着實有些奇怪。
“不知畫師來自何族”問話的是鶴楚月,因爲他自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她手腕處的一條很長的血痕。
那血痕如同暴起的血管,只是顏色呈血色,看上去相當的醒目,並且她還總是有意無意地同衣袖遮蓋。
秋涼望了一眼鶴楚月,頷首給行了一禮,笑道:“想必這位就紅鶴族的二公子吧秋涼久仰您的大名。”
秋涼故意不作答,鶴楚月衝她笑了笑,繼續道:“讓我來猜猜畫師來自哪一族。嗯......血蟻族對不對血蟻分佈在世界的每個地方,不歸任何陸所管制,且種族成員稀少,也沒有家園和部落,長期靠寄託在某個處爲生。畫師作爲一個散族人員能夠做到這般地步,倒也是讓人佩服。”
血蟻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生物跟螞蟻什麼關係邱魚兒不覺好奇。
秋涼聞言只是淡淡一笑,“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二公子的火眼金睛。”
說着,她突然站起身,“我還要爲首領準備一些花材,各位請顯自便。”
江染夜點點頭:“畫師先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