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倒了一杯茶,然後在裏面下了一些東西,那東西呈粉末狀,好像是什麼藥。
秋涼倒完茶,然後端給天晽。
天晽望她一眼並沒有去接茶杯。
秋涼則端着茶杯強硬地給天晽灌了起來。
天晽掙扎着不要喝,然後伸手打掉了她手裏的茶杯。
“啪”的一聲,秋涼突然甩了天晽一巴掌。
烏寄望到這裏,握緊了拳頭,有些心疼天晽,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
天晽沒有哭,只是倔強地望着她。
秋涼開始奪他手裏的畫框,都是任憑她怎麼奪,天晽就是不放手。
無可奈何,她伸手一掌劈在天晽的脖頸上。
天晽腦袋一歪,然後暈倒在了牀上。
秋涼趁此奪走了他懷裏的畫框,然後舉着畫框觀察了好一會。
許是看不出一個頭緒,只好把畫框扔到了一旁。
這時候從窗戶處跳進來一名黑衣男子,那男子同樣蒙着面紗,他趴在秋涼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就和秋涼一同出了房間。
烏寄見他們走後,然後從房頂上跳下來,他從窗戶上跳進房間裏。
然後查看了一下天晽,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他們要找的鑰匙。
於是他拿起那幅畫框,然後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副話也並沒有什麼特別。
不知道天晽爲何死死地抱着它不放手。
烏寄把畫布上畫框取下來,然後裝進衣袖裏。
他走到窗前蹲下身子,然後撿起地上的碎片,聞了聞瓦片裏剩下的一點點下過藥的茶。
烏寄剛走不一會,鶴楚月就跳進了這個房間。
他看到躺在牀上的天晽,有些心疼。
這孩子自小就父母雙亡,好不容易當上了首領,卻不想竟然成了一個畫師的傀儡,並且還聾了。
他看着這孩子心疼,然後走上前幫他把脈,發現他一切正常,體內的靈力比較穩定。
真不知道他爲何突然變聾了。
他在天晽身上摸索了一遍,發現沒有他們要找的鑰匙。
剛想準備四下找找,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秋涼。
只是他怎麼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進來了。
鶴楚月回頭,兩人四目相對。
鶴楚月在心裏打了個冷顫,像這樣的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做的多了,可是爲什麼現在遇到這個秋涼姑娘就不淡定了呢
是因爲秋涼那麼從容不迫一臉淡然地望着他嗎
讓他有點心虛。
第一次見這麼泰然自若的女孩子。
“不知紅鶴公子深夜到我房間裏有何事”秋涼上前一步,輕輕開口,甚至一點驚訝都沒有。
鶴楚月渙散了一下目光,道:“那個......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睡”
秋涼又上前一步:“你找我什麼事”
鶴楚月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剛準備喝,但是好像聞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就又把水杯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