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五年時間裏,他們早就發生過不知道多少回身體關係,可這樣直接赤裸的進入,依舊讓沈斯曼不敢置信,她的身體往桌沿不斷靠後,她想要躲閃想要遠離他,“放開我”

    聶思聰更是緊緊摟住她,她纖細的腰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握就要被他握斷,而另一隻手,他的手指還在不斷進出,“你不是能說會道告訴我你要怎麼退”

    沈斯曼有些難受,不單單是低燒在折磨她的身體,更是他密不可分的接觸,她喊了起來,“我都已經說了退出,你還要我怎麼樣”

    這五年裏,聶思聰無數次擺佈沈斯曼的身體,每次看見她就會讓他想到當年,一想到當年言海藍悲痛欲絕下的離去,心中那股抑鬱之氣無法壓下,沒由來開始灼燒扭曲成一股慾望,讓他陰狠吐出一句話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報應是你活該”

    身體被他不斷衝刺進出,沈斯曼在他的擺弄下開始越來越激烈的喘息,她承受不住,也沒有辦法掙脫,整個人被他架在桌沿邊上,像是懸空的木偶。起先還留有的幾分體力,也在短暫的掙扎後徹底消失

    屈辱、羞憤、痛苦

    這些年來,聶思聰每一次這樣對她的時候,沈斯曼都咬牙忍受,這一刻她嘶啞了聲音不斷喊,“是啊當年是我一手策劃,故意對言海藍下藥,她纔會和聶靳朗睡了,纔會成了你大哥的未婚妻”

    “只有是聶靳朗,你纔會和她徹底斷了她再也沒有資格和我爭因爲我看上了聶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就是想要坐上這個位置聶思聰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讓別人得到”

    歇斯底里的呼喊還在盤旋之際,沈斯曼的身體突然被強勢反轉,她的後背對準了他,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一剎那,聶思聰就這樣橫衝直撞挺入,沈斯曼最後的聲音都被隨之而來的喘息以及失聲驚叫淹沒

    沈斯曼盯着地面,那把古琴砸落在地後琴絃不知怎的竟然斷了一弦。

    琴斷情斷,琴斷情斷

    聶思聰不斷的折騰她,在背後衝撞她,一次比一次激烈。面對每一次撞擊,沈斯曼都感覺身體像是要散架。那些歡愉在長時間的折磨下,變成了難以言喻的不適,她又開始頭暈沒有力氣,可她咬牙忍着,硬是不願意開口求他。

    爲什麼不再求他

    聶思聰只記得以往每一次到了最後,沈斯曼都會經不住求饒,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她越是抿緊了脣不出聲,他就越是變着法子要讓她開口。

    可是到了最後,聶思聰也沒能再如願。

    當身體裏涌入一陣熱流,沈斯曼顫抖着雙腿,扶住了桌子纔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她的呼吸比之前更加快了,也更加灼燙

    聶思聰瞧着她臉頰潮熱,也知道她還在病中,身體的快感還未消失,他竟然會如此失控,不禁罵了一聲,“該死”

    沈斯曼已經無所謂他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迷迷糊糊裏她扯起一抹笑道,“我的思聰少爺,海藍小姐現在都回來了,你爲什麼不去找她,偏偏還要來糾纏我”

    “還是”沈斯曼說這話的時候,是發了狠的,更是豁出去來刺激他,她挪動步伐往他邁近一步,手撫向他的胸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

    眨眼間,沈斯曼就被他猛地揚手揮開

    聶思聰陰沉無比冷聲一句,“你只是我發泄的一個工具”給力小說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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