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月點點頭,“那就好。”
“錦月,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讓你送文件”盧雅秋一臉歉意,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的和錦月說話,說穿了,她就是害怕傅戰霆生氣,所以纔會這樣再三懇求。
錦月搖頭,沒有要責怪盧雅秋的意思,“不是你的錯,誰都不能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傅少問起來”
就在此時,套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傅戰霆出現在了錦月的面前,她在看到傅戰霆的那一瞬間,不由自主的朝後倒退了幾步,潛意識裏,她是畏懼又抗拒的。
“傅,傅少。”盧雅秋的表情有些緊張,出聲喊着傅戰霆,朝着一側靠了靠,迅速讓路。
“嗯。”傅戰霆喉頭微動,而後將視線挪到了錦月的身上,不容置喙的語氣緊接着響起:“去躺好。”
“什,什麼”錦月有些懵了,眨了眨美眸望着穿着黑色襯衫的他。
“躺在你自己牀上還是我牀上,你二選一。”
錦月聽到傅戰霆這樣說,倏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清楚傅戰霆的命令是不容抗拒的,她咬咬牙,朝着自己的牀走去,而後乖乖的躺好。
傅戰霆邁開步伐,薄脣微啓:“說吧。”
“什麼”錦月沒有明白。
“你離開酒店的原因。”
錦月在聽到傅戰霆這一句話的時候,表情微僵,她的餘光注意到了不遠處的盧雅秋,她的表情很緊張,看來她是真的很害怕傅戰霆,擔心他會怪罪到她頭上,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錦月總覺得有些奇怪。
“啪”一聲響,錦月感覺到了些許疼痛感。
“你,你幹嘛打我”
傅戰霆的大掌從她的翹臀移開,不疾不徐道:“你走神的懲罰。”他偉岸的身軀擋住了盧雅秋的所有視線,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兩人在做什麼、說什麼。
錦月抿了抿下脣,說,“我下午處理完祕書長交代我的任務,我看了看時間覺得還早,我就出門逛一逛,可誰知道碰到下大雨,我就想打車回酒店,可誰知道會遇到那樣的司機”
“是麼”傅戰霆漫不經心的反問着。
錦月點頭,撒謊不是她的長項,她只能儘自己所能。
傅戰霆半眯着那雙危險的眸,冷聲道:“從明天開始,我去哪裏,你就跟到哪裏。”
錦月一愣,出聲拒絕道:“不,不用這麼麻煩,我,我可以留在酒店,酒店很安全的,我從明天開始不踏出酒店房門就好。”
“你只有在我的視線範圍內纔是安全的。”傅戰霆的語氣很是篤定,不給錦月一絲一毫拒絕的可能。
錦月抿了抿下脣,完全無言以對,她就算拒絕上千萬次都無濟於事,傅戰霆
隨後,只聽見傅戰霆吩咐着:“你們都出去。”
“是,傅少。”邢森和盧雅秋異口同聲的回答着,而後兩人一前一後先離開了套房。
等到他們離開後,傅戰霆直接推高了錦月的睡裙
傅戰霆打開擺放在一側的醫藥箱,回:“看不出來麼”
錦月看到醫藥箱後,迅速說:“我,我可以自己上藥。”
“你以爲你是哪吒”
“啊”這是什麼意思
傅戰霆看着錦月困惑的樣子,薄脣微啓:“沒有三頭六臂,還想自己上藥”
“”
“趴好。”
“我不要”錦月搖頭,急急忙忙將睡裙整理好。
“看來你比較希望我動手。”
“”錦月聽到傅戰霆這句話,有些驚恐的看着他。
下一秒,她只能乖乖趴在了牀上。
傅戰霆看着她纖細的美背,嘴角微勾,道:“你明知道結果是一樣的,所以剛纔的反抗有必要麼”
錦月無話可說,她氣結的咬着下脣,嘟囔着:“但反抗就代表着有可能啊”
“在我這裏,永遠沒這個可能。”
“”算了,當她沒說。
隨後,傅戰霆拿着棉籤給她的背部做着簡單的消毒處理。
“嘶”錦月倒抽了一口涼氣,疼的身子發顫,她的小手緊緊的揪着被褥,酒精消毒傷口,怎麼可能不痛而且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這麼多
“忍着。”傅戰霆眉頭緊蹙,冷冽的道出這兩個字。
“很痛”她最怕痛了,可是眼下卻必須要忍着再忍着。
“這就是你到處亂跑的下場。”傅戰霆的語氣依舊是那樣不鹹不淡。
“我沒有亂跑,我只是出門逛一逛,我哪裏知道會這麼倒黴”
既然已經答應幫祕書長了,那她只能硬着頭皮撒謊到底了,還好是背對着傅戰霆的,不然現在可能已經被他徹底看穿了。
傅戰霆沒有出聲,嘴角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他起身非常恐怖,只是錦月現在看不到罷了。
消毒之後,他給她背上的每一處傷口上了藥,而後,他將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就像是抱着小嬰兒那樣,輕輕鬆鬆。
“啊”錦月嚇得驚呼出聲,等她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已經被擺平在牀上了。
衣服,再次被推高。
錦月這下更是驚慌失措,“這,這裏我可以自己上藥的”
“好事做到底,懂麼”
“你,你現在是在做好事”分明是在佔她便宜啊
“不然你以爲呢”
“你分明在佔我便宜啊”錦月繼續小聲嘟囔着。
“我還需要佔你的便宜麼豆芽菜。”
錦月生氣的看着他,“既然我是豆芽菜,那就麻煩傅少移開你的爪子。”
“生氣了”傅戰霆給她身上的傷口上好藥後,將藥膏隨意丟入了醫藥箱內。
就在錦月整理好睡衣的時候,他卻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他看着她手腕上的破皮和紅痕,眉頭微蹙着,而後,手掌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襬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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