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次又要讓我幫你什麼忙?”
他睡了杜濛瀾三年,她的心思,他多少也是能猜到的。
“薛叔叔。”杜濛瀾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幾口後,將沒有喝完的威士忌遞給了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蘇家破產的時候,那些被銀行查封的珠寶首飾有進駐拍賣會,那場拍賣會,你在現場。”
薛隼笑了笑,接過後,將剩下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怎麼忽然想到問這個?”
杜濛瀾一臉嬌態的坐在了薛隼的身邊,那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我記得當時高價拍下蘇舒懷那枚翡翠扳指的人,是叔叔吧?”
薛隼望着杜濛瀾,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完美的曲線,笑着問道:“你們杜家就是做珠寶的,想要什麼樣的翡翠扳指沒有?你什麼時候對這玩意感興趣了?”
杜濛瀾伸手抱住了薛隼的手臂,讓他的手臂貼着她的柔軟,嬌媚的出聲道:“薛叔叔,你也說了,我家是做珠寶的,所以我從小見的多了,對這種是不感興趣,但蘇舒懷的那枚扳指,我卻格外有興趣,不知道薛叔叔可不可以割愛讓給我呢?”
“蘇舒懷的那枚扳指是很不錯,難得一見的帝王綠,顏色還那麼正。不過,這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薛隼能夠坐上榕成市市長,總是有他的本事的,杜濛瀾這些年在他身邊學到了很多,但總歸不是這隻老狐狸的對手。
杜濛瀾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什麼都瞞不過薛叔叔……薛叔叔,你就把那枚扳指讓給我,好不好嘛?”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委屈,那幅嬌滴滴的可憐樣,正中薛隼的心。
“讓給你?”薛隼笑了幾聲,“我薛隼像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要,那給你便是,但你可要好好表現。”
杜濛瀾的身子很軟,很快便爬到了薛隼的身上,動作輕柔,一舉一動都撩撥着薛隼的心絃,室內“戰役”再次打響!
這枚扳指,她勢在必得!
……
六月底,榕成市的山頂別墅上將舉行一場拍賣會,政商兩界鬧得沸沸揚揚,最受矚目的當然是那枚帝王綠的翡翠扳指。
白芷惠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去半山別墅找了錦月,她握着宣傳冊的手微微顫抖着,“月月,這枚扳指是你爸一直戴着的,我起初還以爲扳指摔碎了或者是弄丟了,沒想到是在銀行的手裏,被人拍走了,我還失望了好一陣子,想着你爸醒來之後沒有瞧見這枚扳指,該有多傷心啊,可是現在居然又出現了,月月,這扳指是咱們蘇家祖祖代代傳下來的東西啊!這一次不能再到別人的手裏了!”
錦月拿過冊子翻看着上面的拍賣物件,她父親曾經戴的那枚戒指,拍賣價格要八位數起,不算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帝王綠的翡翠扳指,成色上好,又是百年老物件,這起拍價也算是合理,只是盯着這枚扳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旦價格起跳,說不定能破九位數,甚至是十位數的天價!
“月月,這枚扳指,你……你能拿到的對不對?”白芷惠很是期待的看着她。
錦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也想拿下這枚扳指,可她心裏清楚,太多人盯着這枚扳指了,她更不知道拿下扳指的機率是多少,當然也不能輕易許諾白芷惠。
沒等錦月回答,已經有一句肯定回答從她身後的方向響起:“岳母放心。”
錦月轉頭,望着篤定至極的傅戰霆,他像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似的,“傅戰霆……”她出聲喚他。
他卻朝着她微微頷首。
白芷惠鬆了一口氣,有些喜極而泣,“有傅少這句話,真的是太好了!戰霆啊,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嗯。”傅戰霆應聲,“岳母請放心。”
“好,好,我放心,我相信你,都拜託給你了。”白芷惠知道傅戰霆是何許人也,他都這麼說了,那這扳指肯定是十拿九穩了。
她高興不已,得到傅戰霆的肯定回答,她也沒有再繼續逗留的意思,“那我就先回去等好消息,舒懷要是知道這枚扳指重新回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白芷惠很是熱絡的拉着錦月,“月月,你說對不對?”
錦月點頭。
是啊,爸爸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是這枚扳指不僅僅是上好的帝王綠翡翠,也是清朝古董,到時候來的人恐怕不止是那些玉器商,還有那些一擲千金的古董商。
隨後,傅戰霆吩咐邢森送白芷惠回家。
待到邢森帶着她離開後,錦月望着傅戰霆,立即出聲說道:“榕成市的拍賣會一直都很有名,而且能吸引許許多多的商人政客,我爸爸的這枚扳指,是翡翠古董,不是那麼好拿下的,你這樣答應我媽,是要和那些商人擡價到底嗎?”
錦月擔心,如果傅戰霆下定主意要拿下那枚扳指,成交價格可能會遠超於扳指本身價格的幾倍,甚至是幾十、幾百倍,根本是划不來的!
“女婿討岳父歡心,很重要。”
錦月抿了抿下脣,伸手摟抱住了他的腰肢,出聲說道:“別爲了我,一次又一次做賠本買賣啊。”
傅戰霆卻是輕笑,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已經讓我穩賺不賠了。”
“我?”錦月搖頭,“我能讓你賺到什麼啊……”反倒是他一次又一次爲了她賠本。
傅戰霆將下巴輕輕放在了她的小腦袋上,寵溺道:“身心愉悅,還不算賺到?”
錦月臉頰一紅,這傢伙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