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青龍那副賤樣,我真的差點沒忍住要衝上去打他。
“不用演戲了,金青龍,這裏只有我和你兩個人。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比誰都門清。”
“哎呀,我一點都不門清啊。我門清的就是,活屍病毒和解藥,都是你和霍建華搞出來的,和我金青龍一點關係都沒有。”
金青龍嘲諷地對我探了探手,聳了聳肩。
“快點把解藥交出來,蘭姨馬上要死了,再不給她解藥,馬上就要出人命了。”我氣得牙癢癢。
“出人命,關老子屁事那個騷女人,早就和我離心離德,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要不是刀疤劉攔着我,老子早就對付她了,現在好了,去死一死也不錯嘛。”
金青龍居然說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
我氣得衝了過去,正準備揪住他的胸口。
結果金青龍從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對準了我。
“來,你再上前一步,老子彈簧刀捅死你”
他瞪大了雙眼,凶神惡煞朝着我吼道。
啪啪
看我不敢上前,他拍了拍手掌。
門口外面,立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丘山一臉橫肉激凸,出現在門口,旁邊還有七八個打手,手裏面都拿着傢伙。
“窩囊廢啊,窩囊廢,你不要開玩笑了,什麼活屍病毒,什麼解藥,都是你身上找到的,你不找自己要,來找我要我看你這腦子,和豬腦子,也沒什麼兩樣嘛”
哈哈哈
金青龍肆無忌憚囂張大笑。
那笑容,讓我真的想要把他活活打死。
怎麼會有這麼殘忍,這麼瘋狂的人
這簡直就不是個人。
“金青龍,只要你交出解藥,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我再次說了出來。
“搞笑嘛,老子都說了,老子沒有解藥。東京賭場裏發生的事情,和老子一點關係都沒有。解藥是你窩囊廢纔有的”
“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真的”我咬着牙說。
“真的”
金青龍突然收斂了囂張瘋子般的笑容,表情變得正常。
“對只要你交出解藥,救蘭姨。”爲了救陳雅蘭,我什麼都不管了,只要他把解藥交出來。
“哎呦,窩囊廢,對那個騷女人動真情了啊純情小處男啊,佩服佩服啊。”
他對我豎起大拇指。
金青龍託着腮,若有所思的思考着,突然拍了一下手掌。
“行啊,既然你想救那個騷女人,那也不是不行,先當一條狗吧,在我這辦公室裏面爬一圈,爬完了,再汪汪汪叫個五聲,再叫我金青龍一聲老大。這樣老子就把解藥給你。”
金青龍一臉看你還能怎麼樣的神情。
“我做了,你真的會給我解藥”我一臉凝重看着他。
“當然我金青龍說話一向算數”
“好”
我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我一定要把陳雅蘭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蘭姨,我不會讓你死的。
一定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我的。
我咬牙切齒地對自己說。
撲通
深吸了一口氣,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哇,有人要變成狗了,大家快點看啊,不要錯過了。走過路過,大家都來圍觀,看看這條狗是怎麼爬的。窩囊廢,快點爬起來把頭低下,把尾巴搖起來”
金青龍肆無忌憚地侮辱我。
我緊咬着牙,露出了一絲堅毅的笑容。
我的雙手也按在了地上,再接着,我雙手雙膝在地上,開始爬了起來,低着頭,就像一條被人痛打的狗那樣,沿着金青龍辦公室裏面四周邊緣,開始爬行了起來。
哇
哈哈哈哈
“你他媽的在老子眼裏,一直都是一條狗,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金青龍極力地用言語怒罵刺激我。
“狗,狗,狗”
門口也傳來了一陣鬨堂大笑聲。
我緊緊咬着牙,渾身都在顫抖,整個腦海裏,都滿是陳雅蘭那精緻漂亮的臉蛋所佔據,不管整個世界怎麼折磨我,我都不能被打垮,爲了陳雅蘭,也爲了我自己。
我阿偉,不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也不懂得經營人脈八面玲瓏,在這個社會混的風生水起。
我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但是我就應該被這些有權有勢的人,被這些大人物給折磨掌握命運嗎
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這些折磨過我的人,折磨傷害過我的人,一個個地跪在我的面前,我要一件件地和他們算賬,把他們對我做的事情,全部都還給他們
那個紅了的三級片女星說過,要把以前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來。
而我阿偉,要把所受的屈辱,在這輩子裏面,一筆筆地討回來
“你這條該死的惡狗,操你媽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你這下賤的狗,和老子鬥,老子會讓你渾身碎骨,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操老子可是皇廷國際娛樂城和東京賭場的總經理,你他媽的什麼都不是。”
“社會就是這麼不公平,就是這麼殘酷。老子今天就是要教你做人,哦,不,教你做一條狗,一輩子都是一條狗。你從出生就是一條狗,到死的那時候,也依然是跪着的狗,永遠都沒機會站起來做人這個社會,只有我們這樣的人,纔有資格站着,懂了嗎”
金青龍笑的前俯後仰,不斷大聲痛斥我,侮辱我。
當我爬了一圈,像狗一樣蹲在他的面前時,金青龍雙手交叉在胸前。
“看什麼雞巴毛看快點叫起來,操,你這下賤的狗。”
金青龍朝着我惡狠狠瞪了一眼。
我死死咬着牙,也惡狠狠地回瞪他。
“罵了隔壁的,還想不想要拿解藥了啊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叫叫叫”門口一陣喧譁的起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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