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裏面又陷入了黑暗。
我們四個人一起離開薛天山家。
到了外面,熊大把薛天山家重新關上,並且用他拿一把帶過來的鑰匙插進鑰匙孔裏面重新鎖上了。
真的是牛逼,既能開鎖也能關鎖。
明天薛天山一家人起來發現門居然好好的,一點都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肯定會傻眼的。
“阿偉,說實話,這一次我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我和白勇走在樓梯最前面,雜毛和熊大在後面跟着,白勇對我說道。
“這都是小兒科的。”我非常謙虛,畢竟白勇和雜毛,熊大這些人什麼可怕離奇的事情沒幹過。
我震懾薛天山的手法,在他們眼裏,應該也是一般。
“明天,姓薛的,如果還不識趣,沒有和蘭姨道歉去,你和我說,明天晚上,我讓姓薛的一家老小一個都活不了”
我假裝惡狠狠說道。
到了5號樓外面,熊大和雜毛等熊大和雜毛全部又翻牆而出。
我和白勇揹着外賣袋,又從大門口離開。
直接走到岳陽小區對面的白鷺小區如法炮製。
雜毛和熊大翻牆進入,而我和白勇穿着餓了嗎和美團的衣服,大搖大擺進入小區裏面,找到了洪強的家裏面。
熊大照樣開門進去,我們在黑暗中,摸清了洪強的家裏情況。
同樣的豪華的大房子,四個房子,裝修的富麗堂皇,地中海奢華風格。
洪強家裏面一共有四口人,除了他老婆外,還有兩個兒子,都已經十幾歲了。
“雜毛,把四個人全部都剃成光頭,然後”
我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得嘞,偉哥,然後什麼”雜毛非常好奇。
“然後找跟筆,在洪強的頭上寫寫詩”
說完我自己都笑了。
其他人也小聲笑了出來。
熊大負責把洪強一家四口人都用噴霧劑噴昏了過去。
隨後輪到雜毛上了,拿着理髮器,輕車熟路把他們頭上的頭髮,全部都剃了下來,就和狗啃的一樣,牀上掉的到處都是。
看着三個房間裏面,四個光頭出現在牀上,我心裏面叫着,洪強,希望你能知道我的意思,這一次只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而已。
我,白勇,雜毛和熊大四個人最後圍在洪強和他老婆的牀頭前。
雜毛從抽屜裏面找到一把紅色水筆遞給我。
“偉哥,給你,你不是要寫詩嗎
“好嘞。”我笑嘻嘻接了過來,附身在昏迷不醒的洪強頭頂上方,筆對着他的光頭問:“寫什麼好來着,大家說。”
“我看寫一首銀詩好了,什麼停車,坐愛,楓林晚之類的”
雜毛滿臉壞笑。
“好有文化啊,雜毛,你他孃的不是初中都沒畢業,還懂得吟詩作樂。”
熊大在旁邊搭着他的肩膀說。
“那可不,停車,坐愛,坐愛,坐愛古人其實比現代人還猥瑣啊。傍晚時分的楓林裏,把轎子停了下來,直接車震了起來,你震完了就完了,還要寫成詩,流傳千古”
“阿偉,別聽這個雜毛亂說,你要寫什麼就寫什麼。”
白勇臉色嚴肅的說道。
“好。”
我點頭,隨後用紅色水筆,在洪強的頭上留下了四個字:到此一遊。
寫完後,白勇,雜毛和熊大都笑了。
做完了這一切,我們四個人魚貫離開了洪強家。
熊大照樣把門鎖好,就好像沒人進去過一樣。
到了外面,我連忙對白勇和雜毛和熊大進行感謝。
“謝謝大哥和兄弟們,這樣,我請大家去大排檔喫海鮮喝酒。”
我知道在岳陽小區不遠處,有一家口碑不錯的江邊海鮮大排檔。
“不了,阿偉,我們還有事。”白勇笑嘻嘻回答道。
“下次吧。”他接着又說。
我看了白勇下,只得作罷。
他們幫忙完,都匆匆忙忙又回去了。
雜毛和熊大是想去的,不過師父白勇發話了,也只能乖乖的跟着回去了。
在白勇面前,雜毛和熊大,那都是不敢造次,白勇把他們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好,那我們下一次一定要找一個地方好好感謝大家下。”我說道。
“好,我們先撤了。”白勇帶着雜毛和熊大上了越野車,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開着寶馬回十里藍山,心情輕鬆自在,忍不住都哼了起來小曲。
回到十里藍山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別墅裏還亮着燈,我進入裏面,發現陳雅蘭居然在一樓沙發上面等我,滿臉地焦慮。
看到一個女人爲我擔心,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蘭姨,還沒睡啊,是不是孤單寂寞很冷,需要男人的撫慰啊。”我嬉皮笑臉對她說道。
“阿偉你回來了”陳雅蘭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激動的靠了上來。
她拉着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臉。
“你沒事吧”陳雅蘭緊張地問道。
“沒事,蘭姨,你看看我全身都好好的不是,哪裏會有事不是。”我摸着陳雅蘭細膩的手背,一副猥瑣樣子。
“剛纔你去哪裏了你知道你一直沒有回來,我還以爲你出事了。”陳雅蘭聲音滿是焦慮不安。
“我是誰,我是阿偉,怎麼那麼容易出事,蘭姨,你不要爲我擔心,我阿偉絕對不會有事的。”我非常男人霸氣地說道。
切
陳雅蘭用她的粉拳捶打了我的胸口一下。
哎呀
我立刻裝模作樣好像受了重傷一樣,倒在旁邊的沙發上面。
“蘭姨毆打我,我快不行了,快點扶我去妓院。”我嬉皮笑臉調侃着。
“不行了,不是去醫院嗎怎麼要去妓院”陳雅蘭翻了下白眼說道。
“去妓院才能撫慰我受傷的內心和飢渴滾燙的嬌軀啊。”我誇張地說道。
“滾滾滾,我就能撫慰你受傷的內心和滾燙的嬌軀,你還去什麼妓院”陳雅蘭坐在我旁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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