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天晴想了想,附和地點了點頭。
陸氏的別墅所在地,不用說肯定是千挑萬選的,陰陽、風水,等各方面的元素,肯定都是極好的,不存在什麼鬼不鬼的。
“那昨晚是誰敲的門難不成,真的是我出現幻聽了啊”艾天晴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捂住了嘴巴:“會不會是他”
她想起來了,她曾經見過藍狄好幾次,都是在那個房間,雖然後來藍狄好像失蹤了,但是那個房間有可能就是屬於藍狄的。現在那個房間,有別的人住進去,所以藍狄纔會來找她的
艾天晴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誰”王叔問道。
“王叔你知不知道,三樓的那個房間裏,還有其他人也住在裏面”艾天晴咬脣低聲說道。
王叔臉上的神色,一下就僵硬起來,整個人顯得非常緊張:“夫人,您說什麼”
“沒沒沒”艾天晴連連擺手,她能認識藍狄,也是因爲偷偷跑進了禁忌的房間,這可不能隨便說,否則就露餡了:“太遲了,我得去坐車了。”
而且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敲她房門的人是個女人,不可能是藍狄的。
艾天晴起身,逃也似地離開了餐廳。
王叔看着艾天晴匆忙而慌亂的背影,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整整一天,艾天晴都有些不得勁,做工作的時候,總是出一些小毛病,臉色也不是很好。
“天晴,你是不是生病了”祕書關心地問道。
她和艾天晴共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很清楚艾天晴對工作是很負責的,像今天這種完全不在狀態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這種狀況有些反常。
“沒有”艾天晴搖了搖頭,打量了下四周,小聲地問道:“你相信有鬼嗎”
“鬼”祕書很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小時候很相信,後來就不信了。”
“爲什麼”艾天晴很羨慕這種有強大心靈的人。
“因爲我是一名光榮的共產黨員,堅持無神論。”祕書笑着說道。
“”艾天晴無語。
“叮鈴鈴”祕書桌上的內線座機響了起來。
祕書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是是好的,總裁”
祕書掛斷電話,拿起桌上的一疊文件,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前,擡手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陸少銘冷冽而肅穆的聲音,穿透過門。
“咔噠”祕書打開門,走了進去,隨手將門關上,走到陸少銘的老闆桌前,恭敬地將文件放了下來,說道:“總裁,這是鎏金馬場項目的具體進程。”
鎏金馬場是陸氏和其他公司新合作的一個項目,項目涉及的金額比較大,談判是在上個週週六舉行。
本來陸少銘都指定要她去做他的談判助手了,但不知爲什麼,後來又改了主意,讓艾天晴陪他去了。
這個具體進程表本來應該是談判助手應該負責跟蹤的,但是週六那天的談判過後,陸少銘就讓祕書負責這件事了。
“嗯”陸少銘拿過文件,飛速地瀏覽了一遍,拿起派克鋼筆,在上面簽了字。
祕書小心地看了看陸少銘的臉色,有些猶豫而忐忑。
今天陸總來公司的時間比往日裏都要早上許多,而且臉色也很冷,看得出來,心情並不怎麼美好。而艾天晴在工作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祕書不禁覺得,兩人可能是吵架了。
她看艾天晴臉色有些蒼白,覺得艾天晴可能是生病了,不知道要不要將這個情況告訴陸少銘。
“還有什麼事嗎”陸少銘將簽好名字的文件遞給了祕書,祕書卻待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
祕書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旁敲側擊一下,免得到時候艾天晴真的生病暈倒,陸少銘怪罪她沒有照顧好。
“艾天晴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祕書低着頭,不敢去看自家總裁的臉色,忐忑地說道:“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有心事,還是身體不舒服”
“哼”陸少銘冷冷地哼了一聲,冷冽道:“她沒事,你出去。”
祕書不敢多言,彎了彎腰,恭敬地離開了。
“啪嗒”一聲,陸少銘將手中的派克鋼筆,往桌上重重一放。
艾天晴不舒服他纔不舒服
他昨晚的後半夜,幾乎就沒怎麼睡好,在牀上輾轉反側,某處一直蠢蠢欲動。
和他的燥動相比,艾天晴的精神狀態倒還挺好,一大早的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還說什麼不是故意,什麼打個電話而已
他還真沒看出來,她哪裏有什麼“不舒服”
這樣想着,陸少銘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些怒意,憑什麼他就對艾天晴的身體戀戀不忘,而艾天晴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對她而言,就這麼沒有魅力一種若隱若現的挫折感油然而生。
陸少銘一雙墨瞳如同無邊的黑夜,又如同廣袤無垠的宇宙,那麼深邃,又那麼複雜。
陸少銘站起身來,緩緩踱步到落地窗前,俯視着高樓下如同螞蟻大小般的芸芸衆生,暗地裏下了個決定,今天晚上回去後,將臥室牀上的被褥、牀單、枕套全都給換了
另一邊,祕書走出了總裁辦公室後,來到艾天晴的旁邊,很認真地說道:“天晴,身體是自己的,你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我好讓給你買點藥。你不要因爲和總裁賭氣的緣故,就連累自己的健康。”
祕書也是很心累,簡直有些操碎了心了。
雖然總裁平日裏在公司對艾天晴很是苛刻,相當不客氣,但是艾天晴畢竟是總裁的人,若真是生病了,她作爲和艾天晴唯一共事的同事,很難說不會被總裁遷怒。
“啊”艾天晴整個人都是懵的,她沒生病啊快來看 ”hongcha8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