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殷然”他們銷售三部門的主管叉腰問道。

    “對。”

    “可是聽說你爲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她肯定奇怪,我爲公司立功了,怎麼還會只是一個倉庫搬運工呢

    “我喜歡倉庫的工作。”倉庫多好啊,沒有硝煙,沒有莫懷仁這類陰謀達人,沒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辦公室裏的人心累。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裏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只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麼客氣的口氣。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裏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着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纔是儲存室。

    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着的了,用手開纔行。

    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着,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裏面去。

    白,白小潔

    白小潔在換着制服,上身的上衣已經脫了,正要脫褲子,看見一個男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她捂住了上身,實際上上身還是戴着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殷然”

    “白姐,對不起,我,我以爲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着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纔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又怕白小潔誤會了我。

    我緊張着她的想法,我喜歡她,我在乎她,但我現在的女朋友是李瓶兒,而我的心底又有着一個不可磨滅的牡丹。

    這是博愛嗎還是我們男人本該有的本性我想我是變態了,不是在寂寞中變壞,就是在寂寞中變態。

    變態就變態吧,這年頭,如果自己下手不狠一點,別人終究會對自己更狠,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淪,我也要墮落,我也要世俗,我不願意做個懦弱的卑微愛情蠕蟲,我要奪回我作爲一個男人的主動權

    回到李瓶兒的家,她還沒下班,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給她:“瓶瓶,沒下班嗎”

    “沒有吶,在上着班。”

    “怎麼那麼忙呢”

    “那沒辦法啊,沒事就先這樣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麼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這還是別了。”

    “哦,那我掛了。”

    我這邊倒是還沒有掛,但是聽到了那邊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小瓶,是誰的電話呢

    李瓶兒:沒有是誰,我一個親戚。

    中年男人:你親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兒:我弟弟。

    中年男人:小瓶,你看那裏有小船出租,我們去划船吧。

    然後李瓶兒這時掛掉了手機,我的心臟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一下子梗在喉嚨。李瓶兒騙我去划船那麼就是說,她現在在外面玩,那幹嘛要騙我說是在加班肯定有問題

    我不管那麼多,打的到了她們酒店,到了西餐部,問一個前臺的帥哥:“你們員工有一個叫做李瓶兒的嗎”

    “有啊。”

    “她在哪兒呢”

    這個前臺的帥哥朝後面一個女服務員叫道:“小非李瓶兒主管呢”

    “李瓶兒主管這時候哪會在這呢平日這時候都是跟西餐部幾個總經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的瞭解到,這個酒店的餐飲部是一個獨立的部門,是另一個有錢人的大老闆投資的,而李瓶兒來上班的這些天,幾乎沒有哪天是正經在這兒上班的,不是陪着那幾個老闆出去玩,就是去了這位老闆投資的另一個部門桑拿部幫忙管理。

    我顫抖着手撥了一個電話給她,她把電話掛掉然後直接關機了。

    “我是她弟弟,家裏有急事,可是她現在關機了,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呢”我氣急敗壞的騙着那個女服務員。

    “中午我聽她們說去東湖風景區玩,不過現在應該回來了,你到桑拿部看看,也許她在那邊吶。”

    我飛速奔到隔壁一棟樓,桑拿部。急火攻心的問了當班的那個保安後,旁邊幾個保安還笑嘻嘻的逗趣說你姐姐李瓶兒發達了,傍上了幾個投資桑拿部和餐飲部的大老闆。

    “媽的你再說”我發瘋衝上去和保安扭在一起

    哐,一悶棍敲在我頭頂,突然間整個世界都是天黑,兩腿軟綿綿的,晃了幾下後,我倒在了地上,他們幾個把我拖出停車場的大門口外:“小子不想死就給我們滾遠點”

    四肢無力,我慢慢爬起來後摸了摸頭頂,一個包,頭暈乎乎的,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李瓶兒回來了。

    很餓,我買了兩個麪包吃了後,卻又莫名其妙的反胃吐了出來,狗日的那一棍,把我打得貌似腦震盪了。

    沒想到,我在這裏竟然意外的等到了一個人,白小潔的男朋友,陳世美

    讓我驚訝不已的是,陳世美在停車場裏攜着一位年紀不小的阿姨,大概五十歲,而且兩個人親密的摟着、還嘴對嘴的親了一下,又摸了那個老女人的胸兩把。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陳世美包的小蜜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要包小蜜也不會是五十歲的老女人吧

    那個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貴,金項鍊銀首飾玉耳環,她身上能掛上飾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們的車朝我這邊開過來,幾個保安把大門打開,陳世美的車飛快的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疑惑的聽着幾個保安竊竊私語,說:“這個叫陳世美的傢伙,以前也是這家酒店的一個小保安,後來他做了酒店公關,酒店公關,說好聽就是酒店公關,難聽就是鴨子。”

    陳世美就是靠着做鴨發達的,這麼說來,他和白小潔說的連鎖超市是他的公司應該也是假的了。

    他騙白小潔,目的無非就是兩個:騙白小潔的人,或者騙白小潔的錢。

    白小潔是一個被感情拋棄的少婦,陳世美這類圓滑世故老謀深算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男人,很容易就能走進白小潔的心裏的,不行我要去告訴白小潔

    天已經有點黑,白小潔已經下班了,在去白小潔家的路上時,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今晚在倉庫當班的那人有急事請假,讓我去頂班,我只能鬱悶的回到了公司倉庫。

    進了倉庫,走進自己地下室房間,死心的掏出手機繼續撥打李瓶兒的號碼,還是關機,我無奈的把頭埋進被子裏面。

    渾渾噩噩正要睡着,聽見有人強行推開我房間的門,我回過頭來,莫懷仁和覃壽笙先衝了進來。

    哦想打架老子心情正不好,不如拿你兩來解悶

    我跳起來就要衝過去,看見不只是這兩個禽獸進來,後面還跟着幾個領導一般模樣的人。

    我愣着看他們,莫懷仁和覃壽笙把我們倉庫的另一位工作人員拉過去,就是那位原本他今晚當班說有急事請假的傢伙,那傢伙衝到我牀邊,把我的被子和枕頭一掀起來,很多女人的內衣紛紛從被子裏邊落下。

    我疑惑着我牀上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莫懷仁和覃壽笙對着那幾個角色人物說道:“棗副總我們的話沒錯吧”

    叫棗副總的那傢伙上前一步細看,然後轉頭向我惡狠狠地嚷道:“你跟我到我辦公室來”

    我這時纔想到: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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