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把報紙拿了進來,我打開報紙,頭條觸目驚心:
市公安局通報,鑫皇公司名下綠花酒店,皇朝酒店,天堂之門娛樂城,xx高爾夫俱樂部,永芳休閒莊等娛樂場所因股東涉黑,涉毒,涉賭,介紹、容留婦女賣y,違法經營和故意擾亂社會秩序,造成惡劣社會影響,被市警方責令停業。
打黑除惡專項鬥爭中,警方查悉,鑫皇公司股東及相關管理人員長期與涉黑人員聯繫密切,於是對其立案、傳訊。但該公司認爲自己有背景、有關係,仍舊我行我素,肆無忌憚。前年以來,因違法經營,該公司六次被公安機關查處。期間,中央綜治辦和上級公安機關來暗訪時,亦發現該公司違法經營行爲,警方遂再次向該公司提出警告。但該公司不僅不整改,而且對打hei除惡和公安機關依法管理頗有微詞,甚至惡言誹謗。特別是利用涉外酒店可以製造社會影響的便利條件,在政務及外事接待中,故意製造麻煩,歪曲國家執法相關規定,擴大不liang影響,嚴重損害湖平市形象。
x月x日晚,警方在對該公司名下約了場所清查中,查獲其經營管理者、酒店保安、行李員、前臺登記員、酒店娛樂場所從業人員形成完整利益鏈條,與社會閒雜人員組成龐大的介紹、容留婦女賣y團伙,向顧客兜售毒品,成立賭博場所供顧客賭博,實行“一條龍”服務,從中牟取暴利。並在現場抓獲犯罪嫌疑人1863名。經初步審查,已刑事拘留865人。審查發現,該團伙還涉嫌其他犯罪。當晚,警方對該公司涉黑股東再次予以傳訊,繼續對其違法犯罪行爲展開調查。
根據清查情況,警方決定,鑑於該酒店股東涉黑涉毒涉賭,違規經營,藏污納垢,頂風作案;違反社會管理,並故意製造事端,影響湖平形象,依法責令其停業。同時從已掌握情況看,警方發現有少數政法幹警參與其中,爲該犯罪團伙充當“保護傘”,違規執法。警方表示,案件無論涉及到誰,都將堅決查處,絕不姑息。
目前,相關案件正進一步偵辦中。
我把報紙放下來,這報紙真的假的翻來一看,湖平早報,這沒錯啊立刻打開電腦,千真萬確。
打了電話給孔董事長,“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的手開始抖了,孔空還是被蕭橋給端了
魔女砰地推門進來:“打電話給孔董事長”
“打了”我喊道。
“怎麼樣了”魔女急道。
“已關機”
“啊”魔女一癱,坐在了凳子上。
我又打給了鑫皇總經理,也是關機
我苦笑道:“這算是我們害了孔董事長麼”
魔女捂住臉:“被端了,如果孔董事長有事,我們的億萬也就完了。”
我說道:“想不到那麼快就被蕭橋整死了。”
“我早就說,蕭橋不簡單,不是他一個人。他身後如果不是他爸爸在撐着,一定有能力更大的人而且他們現在有錢比孔空多光是我們林氏,都比孔空有錢怎麼又能鬥過他們呢”魔女捂着臉說道。
“現在該怎麼辦”我問魔女。
“能怎麼辦,繼續打電話”魔女說道。
子寒和李靖也進了我們辦公室,看到我們垂頭喪氣的樣子,手拿着報紙的他們已經料到了我們沒有辦法。
“是,林總。”
我問魔女道:“打電話給蕭橋做什麼”
“我們放棄億萬,這總行了吧讓他住手,孔董事長會稀裏糊塗爲了我們而被蕭橋整垮的”
我說:“他現在會收手嗎”
“那總要試一試”
“試也沒有用。”我說道。
“快點打啊”
我只好打了過去,誰料到蕭橋的手機也是關機的。
“關機”魔女問。
我點了點頭。
“難不成蕭橋那邊也出事”
“這誰知道啊”
“讓人去查一查,蕭業集團和林氏企業是不是也出事了”魔女說道。
“好的。”
一個多鐘頭後,李靖和子寒回來了,報告道:“鑫皇所有的娛樂城酒店俱樂部休閒莊全都關着門每個地方都有員工在門口鬧事,喊着要工資。”
“子寒,鑫皇吶”
子寒回答道:“鑫皇總公司大樓也被封了。”
魔女長嘆一口氣說:“全部玩完”
四個人靜靜地坐着,等什麼呢我們不清楚。
掛鐘滴答滴答地響着,我們在等死嗎大概是吧。
魔女站起來對我們說道:“我們不能這麼等下去,走,出去看看”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問道。
魔女拿起包,對李靖子寒說道:“走,再出去一次,分各個方向,去詳細問一問各個娛樂場所的員工有關負責人情況。哦對快點打電話問一問叔叔”
“是啊怎麼會忘了呢”我說道。
撥通了叔叔的手機,叔叔說道:“殷然,怎麼了”
我說道:“叔叔你看了今早的湖平早報沒”
叔叔說:“我現在不在湖平了啊,發生什麼事了”
“你快看看報紙。”
“好的我上看看啊”叔叔說道。
一會兒後,他說道:“這個這個是孔空出事了啊”
我說道:“對啊旗下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查封了”
唐龍叔叔急忙說道:“等等,我再好好看一看,中央綜治辦和上級公安機關來暗訪時中央政治辦的人都下來了那那這個蕭橋的關係,沒有我想象中簡單了。”
我說:“對,媒體上都是這麼寫的,中央政治辦。”
“連中央都有人下來暗訪了,孔空這次凶多吉少”
我問:“叔叔,不能幫幫孔空了幫孔空就是幫我們自己啊如果孔空倒下了,那我們也直接跟着倒下來了”
“等一等我先打個電話好好問問,你等着我電話”叔叔急促地說道。
“好。”
魔女看着我問道:“叔叔也沒有辦法了麼”
我說道:“他正打電話問吶。”
“就是我們害了孔空和鑫皇把他們捲進了漩渦裏”魔女痛心道。
“或許是我當初,太高估了他。”我低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