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意思是說,讓你說清楚過程,判定你是強j還是她自願的強j罪名你擔待得起嗎這個罪名又難聽又噁心怪不得沒見她來上班,該不是報警去了吧”
“剛開始她是反抗的後來就”
我又問:“有沒有撕碎衣服”
“沒有。”
我輕鬆道:“那就算不上強j了,你沒打她沒拿着菜刀威脅吧”
“也沒有。可我感覺就是自己是我自己強j了她。”李靖小聲說道。
我拍了他的頭一下說:“神經病啊你要是這麼想,你就死球了等着進去監獄把牢坐穿啊”
李靖說道:“那就當做不算是強j吧。可是”
“可是還有什麼可是唉,服了你了可也算正常,你都跟金蓮分開一年多了吧,也得找個女人來解脫就小潘吧。”
“我內疚啊而且,還是個處子。”李靖細細說道。
我來精神了:“媽的早知道她是處子,我就去泡她了,讓你這廝撿了大便宜了。”
“滾”他生氣道。
“是。”
走了幾個店,都很繁忙且正常。到了中華店,李靖一眼就瞅見了站在收銀臺的金蓮,低着頭說道:“我不進去。”
“你怕見到她沒出息的東西算了,我去把她開除了”我下了車。
走進店裏面,我問金蓮道:“今天的營業工作進行得如何”
金蓮恭恭敬敬說道:“殷總好,很正常。”
“金蓮啊,有件事我要私自跟你說一下“
正要開口,李靖在我身後推開了我說道:“金店長,你的辭職報告我們不予通過,好好做吧。我們商量後,認爲你是九個新店中做得最好的一個店長,正在討論關於給你加薪的問題,你好好努力。”
看起來,金蓮非常地高興:“是。”
我搖搖頭走出了外面,李靖跟了出來。我問他道:“哎,李經理,咱什麼時候討論過金店長的加薪問題了”
“我還是心軟了”李靖無奈道。
我說:“不,你是唯纔是舉啊是吧,愛才心切啊”
“是是是我是愛才心切,唯纔是舉。不在乎她的出身地位學歷”
李靖沒說完我打斷了他的話:“是個毛”
“我承認我無能,行了吧。心裏明明恨她,可要我做對她做絕情的事,我又做不出來我真的是太無能了。”李靖嘆息道。
“無能不要緊,性無能纔要緊。不說了,轉了半天,眼睛花花的,先去茶藝館搞兩壺茶醒醒腦。”我提議道。
李靖贊成了這個偉大的觀點:“對,醒腦要緊。”
子寒看了看時間說道:“已經一點多了,也是午休的時候了。”
“要不要那麼古板啊我們現在是公司的最高領導人還要看時間休息吶”
子寒說道:“還有幾個店沒有去啊,對了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我問道。
“就是跟張少揚辦理店面轉讓的手續啊”子寒提醒道。
“呀,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我如夢驚醒,“趕緊給他電話。開車吧,找個茶藝館喝點茶,喫點東西。”
“我也是半癱瘓狀態,去茶館喝茶醒酒,你也過來吧。”我對他說道。
他笑着說:“好想法”
在茶藝館,等到他來了,他一坐下來,就說道:“昨晚知道是誰把我們搞醉的嗎”
“我們自己。”我說道。
他笑着說:“劉曉東那傢伙,我們要走了,死拉着我們灌酒,我剛纔給他打電話,他還沒起得來。自從畢業後,我真的沒有這麼喝過酒了”
“我雖然經常喝醉,可以前只能算是小醉,像昨晚一樣,還真的是第一次。”我笑着說道。
喝了茶,還真清醒了不少,下午去辦了轉讓手續,又走了幾個店,一天就那麼容易的過去了。
傍晚六點多鐘,我給魔女打了電話:“回來了麼”
“昨晚爲什麼不接我電話”魔女生氣道。
我說:“昨晚喝醉了嘛。”
“打了你整晚的電話,要麼就不接,要麼就是子寒接什麼意思”魔女生氣着。
我解釋說道:“昨晚因爲開業,要擺謝宴,而且昨天張少揚免費轉了一個好鋪面給我們。太高興了,所以喝多了一些。”
“現在在哪”魔女問我道。
我說道:“今天跑了一天,剛回到辦公室”
“一會兒過來我爸這邊,今晚在他這裏喫飯。我姑姑姑父,祖父祖母,叔叔家族裏所有的人都過來了。”魔女說道。
我點着頭說道:“好的。”
“先這樣,一會兒見。”
“好。”
掛了電話,卻見到門口有一個人影倚着門邊,有人偷聽我說話我馬上躡手躡腳輕輕走過去,要抓住這人。
他聽見辦公室裏沒有了我說話的聲音,馬上輕輕地走了。我出門口去,他悠悠然在前面走着,我跟在他後面,掐住了他脖子:“轉過身來”
“殷總怎麼了什麼事”那人轉過身來。
是人事部門的人,我問他道:“你偷聽我說話說爲什麼要偷聽我說話”
他顫抖着說道:“殷總我沒有偷聽啊”
“你說不說不說都扔你到樓下去”我拖着他進了會議室。
他要反抗,一拳砸過來,他拳頭沒碰到我我就一膝蓋頂在了他小腹上,掄起左手本來想掄起左手給他來幾拳的,無奈左手軟塌塌的,擡起來就疼。算了,這一膝蓋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
我拖着他出了會議室到昨天把孫部長扔下樓的那個地方威脅他:“不說老實話,我扔你下去。”
他急忙大喊道:“我說我說”
“說啊”我又一膝蓋給了他。
他捂着肚子喊疼着,我罵道:“我數到十一三九十”
“有這麼數的嗎”他痛苦着說道。
我說:“你管我怎麼數”
“是孫部長孫部長說如果你在辦公室,就經常讓我來監聽你的對話,聽到什麼都要上報。”
果然,鑫總和孫部長要等我犯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