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門內的酒店裝飾的可謂金碧輝煌,暖色調的燈光打在上面更是熠熠閃光。
這是何可爲我們的晚餐選的酒店。她說她很喜歡裏面的東西,要讓我也感受一下。
點菜員在我們後面慢慢的跟着,不時的介紹着映入我們眼中的菜品。
何可很熟悉的點了幾樣,基本都是這個酒店的特色。我們選的位子,在一屏水晶珠簾的後面,矮矮的沙發營造着一種能讓你不用就座就能感受到它舒服的姿態。
“我經常來這裏喫的”何可似乎對她選的這個地方非常滿意。
“是麼”我呷了口茶,將眼睛轉向她。
“你不是很能喝酒麼來瓶白的吧。”她壞壞的說。
“我們一起喝”我反問。
“我纔不跟你喝呢我喝西瓜汁”
“那我也不喝了,自己喝多沒意思啊那就喝啤酒你也陪我喝一點吧。”我轉回正經八百的。
“我喝西瓜汁”她堅持。
“就喝一杯”
“那。,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她頑皮加耍賴。
“那你是誠心要把我灌醉啊”我苦笑着。“那也行,你要把我灌醉了,我服你而且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任何你能想到的條件同樣如果你灌不醉我,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哼”她不屑一顧。
我淡淡的笑笑。
這家酒店的生意不錯,門前停滿了車,眼瞅着服務員們將桌子一張張的翻檯,但上菜的速度還不慢。
她一口,我一杯。
我們慢慢的履行着剛纔的規則。
“我不喝了吧”何可呷了一小口,“啤酒不如西瓜汁好喝我實在咽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我瞪圓了眼睛,聲音高了一個八度。
“你記得剛纔的規則的。你要認輸了,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哦”我又壓低聲音,拿出一副壞壞的嘴臉。“不管什麼要求”
“那你說吧,什麼要求”她大義大義凜然,要上刑場的樣子。
“不說”我擡頭看天花板。
“快說你不說我反悔了哈”她恐嚇外帶威脅。
“不說”我還在看天花板,嘴裏故意哼哼着小調。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找什麼歪門邪道。
“那你換白的”她看看我恐嚇不管用,又開始耍賴了。
“纔不哩”我將目光從天花板迅速的挪到她的臉上。“你這叫耍賴耍賴就是輸了哼哼哼哼”我繼續看天花板。
“哎呀我真咽不下去了”連打帶嚇不管用後,撒嬌的本事又搬出來了。“我不喝了哈”唧唧歪歪的聲音拖得很長。
“那你認輸了”我窮追不捨。
“那我再喝一口”她就是不說認輸,這傢伙鬼的。
雨終究沒有落下來,反而將那些灰色的雲彩偷偷的帶走了。橘黃色的路燈下,我們兩個的身影漸漸的由長到短,再漸漸的由短到長,就這樣在一個個的路燈下慢慢的交替着。
何可將她的手進我的褲兜裏,她說她喜歡這樣走路。我的手輕輕的攬住她,仔細的品味着這種幸福。
“我如果說身高我們是絕配”談論起我們兩個的身高,她忽然的說起。“你說呢你比我高十公分”
“那當然了”我不可置否。
很多時候,很難理解何可的思維邏輯,不管什麼事情,大多數她心情好的時候總會以好玩兒不好玩兒來加以概念,給人的感覺就像80後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一樣,也許這正是她的可愛之處吧,但真正在爲人處事待人接物上,我還不得不佩服何可還是比較老道的,不僅考慮的很到位,而且也能適時做出一些讓人愉悅的反應,感覺至少比我強。
幾條街的路,就這樣在我們胡侃八聊中落在了我們的身後。
去了我開好的那家酒店,她很奇怪的看着我的衣服,問我爲什麼,我只說反正魔女不在家,長期在辦公室,我們公司也忙,還不如到這個離公司近點的地方。她笑笑。
她不允許我開屋頂的燈,我只好將浴室的燈打開,隔着浴室玻璃上那層半透明的磨砂紙,溫暖而柔弱的光線有些均勻的散發出來,溫情而隨意的鋪到諾大的牀面上。
“今晚我要睡這兒嗎”她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我。
“你還要走麼”
“你脫了衣服去牀上乖乖等我,好麼”似乎是她無奈的溫情,又似乎是她刻意的暗示,給我了無限的遐想。
“那好吧”我沒有理由不同意了。
浴室裏,她把門反鎖了,也許是怕我突然闖進去。半晌,她也沒把花灑的開關搗鼓明白,只好向我求助。
門鎖打開了,她用浴巾遮住自己的身子。算作是對她的尊重吧,我沒有刻意的將眼睛停留在她的身子上,而是默默的把水溫調好。我關掉了浴室內的頂燈,只留了鏡前燈獨自亮着。
她沒有弄懂我的意思,還在靜靜的等待我退出浴室。我走近她,輕輕的將她攬在懷裏。她沒有拒絕我的吻。輕輕摘下她擋在胸前的浴巾。第一次,她完整的將自己的展現在我面前。
也許,她還有些尷尬和羞澀,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用自己的吻來告訴她,並擰開了花灑。
輕輕的抱她上c。
昏暗的燈光下,她瞪大了眼睛看我,似乎不相信她所眼前要面對的這個男人。
從她的眸子裏,我讀出了一絲恐懼,一絲期望,還有一絲託付。也許,她想給我,又怕給我,甚至怕自己後悔給了我。
我們激情的吻着,我把她當成了她,幾年來的思念,幻想,期待和擔心都融化在我們充滿激情的熱吻中。
“我有些害怕”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知道。”我理智的停下了。
她的眼睛似乎也在讀取我的內心。
幾秒種後,長長的睫毛覆蓋了她那雙充滿了擔心的眼睛。我緊緊的摟着她,她也緊緊的抱着我。
“是我在騙我麼我們會發生關係麼”她問得有些傻,更有些無奈,但卻是她從心底裏想知道的。因爲如果她跨出了這一步,就永遠也不可能再在人家面前標榜自己是純潔的了,儘管她最愛的是我,不是別人,但在內心裏她就讓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有污點的女人而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純潔了。
“不會,因爲我不捨得”我摟的她更緊,因爲要讓她感受到這是從我的心裏說出來的,而不是爲了能夠與她上c而不負責任的謊話。她閉上眼睛來吻我。她真的決定要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