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渾身還疼痛着呢雖然好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甚至在她睡着的時候還感覺到了一絲冰冰涼涼,讓她感到很舒心。
她正想着怎麼辦呢,眼睛一瞥,怎麼牀旁邊的小櫃子上有膏藥
那會累的跟頭豬似的,呼呼就睡了,然後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了膏藥塗抹的痕跡,除了江疏辰給她抹,好像自己也不會那麼神通廣大的給自己抹好像。
一想到這裏,艾念念覺得自己又要完了,自己又有點感動了
艾念念啊,你有點出息,你現在的感動留着以後再去感動吧
現在你要是感動了,你就會被喫掉的
喫得渣渣不剩啊,你難道沒看到眼前這頭大灰狼虎視眈眈的看着你嗎
啊呸,狼哪來的虎視眈眈
於是在自我催眠下,艾念念決定不能就這麼被“吃了”。
“江疏辰,我們來談一談,好好說話麼麼噠”爲此,她露出了她招牌式的狗腿微笑,希望能夠用此來打動江大灰狼那如磐石一般堅硬彪悍的內心。
江疏辰一聽這話,就知道了艾念念又要開始了她的不着邊際,也不急,就看着她,“准奏。”
微微笑,你笑我也笑,我就看着你葫蘆裏賣着什麼狗皮膏藥
於是艾姑娘的巴克金閃閃大牙並沒有換來想象中的決定性成功,換來的是大灰狼的蹬鼻子上臉
明明昨天還哄她來着,今天怎麼就好像是他是皇帝,她是侍寢的妃子了
這家庭地位哦,她要怎麼挽救哦
江疏辰饒有興致的看着艾念念表情的變化,不着急,不着急,他淡定着呢
雖然身下的火已經燃燒了,但還沒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於是他忍了忍,依舊淡若無比的看着他身下那個眼珠子不斷轉動的小女人。
就看着她下面要說些什麼來打動他
但江疏辰此刻心裏下了一個定義,那就是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要一一好好的反駁過去,否則他怎麼對得起他身下燃燒着熊熊烈火的二弟哦
小帳篷搭起來容易,滅掉很難,男人都懂得
所以現在就是他要做好隨時反駁的準備,對此,江疏辰表示這都小意思。
能穩穩的喫掉小兔子,這對江大灰狼說那是瞭如指掌的事情,動動嘴皮子就能夠辦到的事情。
於是江疏辰雲淡風輕,微笑的看着她。
然後艾念念呢,腦子裏正想着怎麼說呢,這可怎麼說呢
聰明如她,這可是個絕世好主意
“江疏辰,我那個要來了”艾念念苦着臉說道。
那眼神滿是委屈,實在不是我不想給你,但是因爲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其實我是想給你的,但是沒辦法,我來那個了,就給不了了啊
這樣說含蓄吧我是個害羞的小女子,這麼想着,艾念念面色還露出了嬌羞狀。
但是江疏辰聽着有些不對勁了,什麼叫那個要來了什麼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