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念念,我的事情你別擔心了,現在來說說這孩子吧,長得真好看。”這樣的氣氛確實不適合說自己的事情,夏淺很清楚,艾念念對自己的關係她都看在眼裏,只是眼下這些還是不在這個場合說的好。
艾念念自是知道夏淺忽然轉換話風的用意,不免也笑道,“好,那就等過幾天我去找你再說這些。”
夏淺點了點頭,不禁又開口問道,“念念,孩子的小名叫包子,大名叫什麼”
艾念念想也沒想的直接說了,“叫江鄧帆啊,怎麼樣這名字”
“江鄧帆”夏淺下意識的就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艾念念滿面笑容的看着她,“是啊,江鄧帆,怎麼了嗎小淺”
“我怎麼感覺直接讀出來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可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裏不對這個名字”
而事實上證明,夏淺的感覺是正確的。
而艾念念也在重新讀了幾遍這個名字後,也察覺到了不正常的氣味
“你這麼說我也感覺這名字直接讀出來有點不對勁”
當然現在的艾姑娘那是並沒有參透這名字的含義,而等到某一天真的清楚這意思的時候,名字早已成定局
兩個人在這邊開始了思考名字這個比較深奧的問題中
那邊,幾個兄弟除了秋寒在外沒有來得及趕回來,其餘幾個都紛紛到場了。
顧延承和夏淺來了之後,駱小五和葉轍緊隨其後來了,最後來的是顧老大,顧老大帶着宋肖肖進來了,衆人的“攻擊對象”一下子就有了。
“來晚了,可是得罰酒,得罰酒。”最先說話的就是葉轍了。
駱小五跟在一邊必然是附和的,“就是說啊,肯定要罰酒。”
江疏辰招呼完客人後,就坐在了桌上,看着這一桌子滿滿的人,這麼多年的兄弟也大都紛紛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他其實是很開心的。
艾念念和夏淺她們都是以可樂代酒的,其樂融融的場面很是讓人動容。
顧老大忽然感慨的說道,“想到我們幾個當年爬了一天的山路跑到寺廟裏拜把子的情形了,如今只差秋寒了,等秋寒到了,我們再聚一次。”
葉轍笑了笑,道,“說起拜把子我可是記憶猶新啊,雖說當時是按照年紀來排的,但是後來你們幾個可都是給三哥跑腿了的,這要說起來,三哥纔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是啊,想起來這都是血淚史啊,你說老三簡直就是個坑,就是個填不完的坑,總是想着法的坑我們幾個,我們呢還真就乖乖的、按部就班的給這傢伙工作了,還沒有薪金,哎,只怪我們當初還年幼,還不懂得這人世的狡詐啊”顧老大說道。
那邊駱小五是雙腿雙腳雙手支持這番話的,微微一嘆息後說道,“是啊,想起當年那簡直是太坑了,說多了都是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