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宸見她這個樣子,忽然握住了她拿着奶茶的雙手,“別怕,都會好的,我已經在調查了,你只要在這段時間內穩住公司就行了。”
閆漾容還是不經意的避開了,莫宸見狀,有絲苦笑,垂落下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
“莫宸,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念同不那麼好對付,你還是回法國吧,這邊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我知道我們家沒有閆家那麼有勢有才,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到底是誰暗箱操作的,但是我想盡我的一份力,哪怕很微不足道,你不要拒絕我這個好嗎”莫宸的話很溫暖,溫暖到她快要哭出聲了。
楚寒坐在車內,看着他們的樣子,面色的苦澀蔓延而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來到這裏了,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就到了。
閆氏那邊那些小股東手裏的股份也都在紛紛減少,而對於背後大手筆收購的幕後之人,閆氏內部也早已議論紛紛了。
有人說是念同的少東家楚寒派人收購的,這幾年了,大概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念同少東家和閆漾容是有過節的,所以這種說法很快就傳播出來了。
也有人說是有人故意要收購閆氏,爲的就是搞垮閆氏;更有一種消息稱是有人看上了閆家大小姐,爲了能夠博得佳人認可,故意這樣引起注意的
總之,各種各樣的版本信息都有,閆氏內部倒是不那麼混亂,依舊是井然有序的。
而大家也在這種情況下高壓的工作着,月末的時候,儘管公司的事情很多,但是閆漾容還是選擇了讓各個部門的主管請客聚餐,所以,員工們的凝聚力也都還在,紛紛都在感嘆着公司的人道主義。
閆漾容舉得自己真的是不知道如何去想這件事情了,但是既然發生了,光是想也沒有什麼用,現在能做的就是如何把股份給壓回來,還有那些失去的項目,怎麼把利潤和利益給壓到最小。
於是,這段時間,她一直奔走在各個公司,所有事情基本上都是親力親爲的。
而閆松的病情也漸漸的好了起來,閆松看着還在對着電腦不斷打字的閆漾容,面上也露出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那是一種父親對於女兒的愧疚感。
閆漾容大概也是感覺到了身後父親已經醒了,轉過身,果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醒了。
她面上露出了一個微笑,“爸,您醒了啊,我給你盛碗粥。”
閆漾容動手打開了保溫盒,然後盛好了一碗粥,親自遞送到閆松的嘴邊。
他們母女倆相依爲命已經二十餘年了,閆漾容覺得自己的父親真的是十足的好父親,從母親去世後,就一直帶着她,從未想過要重新再娶妻子,現在他倒下了,那她就必須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