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失靈族 >第五章 地靈盟約現世 第四節 巧遇
    陳啓言問道:“天辰,這個房間難道只有這一個出口嗎以你們祖先的見識,不太可能只設置這一個正門吧,總會有其他的暗格或者出口。”

    “那你就錯了,出入口越多也更容易被人發現。可能正是爲了防止有其他人出入這裏,所以這裏只有這一個門進入。我也曾經懷疑過這一點,但是我在這實驗室中已經研究了十幾年了,從未發現有其他通道。”

    陳啓言在房間中四處摸尋、勘察,這裏除了一些實驗器材和水晶球外,牆上是古樸的舊色,還有一些灰塵,可其中一面牆十分引人注意。

    那是一幅畫。

    看不出這幅畫是什麼年代的,顏色略有些暗淡,但是保存的極其完整。畫上畫的內容很簡單,是一個夜叉手持巨斧,劈向一直鳥兒,夜叉身材高大,青嘴獠牙,那隻鳥兒在他的斧頭之下顯得渺小微弱,很明顯下一秒斧子砍下的時候,這條掙扎求生的鳥兒就會四分五裂。

    左天辰解釋道:“這裏許多房間都有類似的畫,傳說是寺廟中的僧人所畫,也有當初來這兒避難的人們所畫,應該是把當年天界入侵時候的情景通過這種方式表達出來吧。”

    陳啓言感覺這裏的畫跟進來時地下通道牆壁上的畫在風格上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他一時也說不上來,但是本能的感覺這些畫並不像左天辰說的那麼簡單。

    這時肅靜的實驗室中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只聽一個男聲說道:

    “左老師,原來是您在這。”

    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門口跟左天辰說道,他身上穿着厚厚的實驗服,帶着面罩,絲毫不驚訝陳啓言在這裏。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從聲音上陳啓言已經推斷出這人是誰了。

    就是徐瀟,那個曾經在音樂學校讀書的貝斯手,也是協助杜家兩兄弟逃跑的飛機師。

    “哎哎,峯哥,真是冤家路窄呀,你看那邊是誰來了”魏子蕭捅了捅程峯,幸災樂禍的說道。

    程峯一看,竟然是杜茜茜、鍾瑜玉和杜卓義三人。魏子蕭說他們是冤家路窄,說的也不錯,要知道可是程峯親手抓了杜茜茜和杜卓義的爸爸。

    可是他們三人怎麼會在這兒

    鍾瑜玉也看見了這二人,她知道杜茜茜還在彆扭着,杜卓義也是個讓人摸不清虛實的人,爲了避免尷尬,便先開口:“程警官,魏警官,你們好啊。你們今天是來這裏查案的吧”

    程峯開口:“玉姐可別客氣,叫什麼警官呀,叫我程峯就好,都是自己人。還有這小子,就叫他小魏吧。”

    “就是,都是自己人嘛,玉姐。還有別叫我小魏,跟我表哥一樣,叫我子蕭。”魏子蕭笑嘻嘻的說道:“玉姐,您這趟過來是有何貴幹”

    鍾瑜玉被他們一口一個玉姐的叫的很彆扭,何況程峯跟鍾瑜玉一樣大,不過也不好矯情,也就這樣了。

    她拉着茜茜說:“卓義說今天要來南聖大學見個朋友,茜茜又是這裏畢業的,很久沒回學校了閒着無聊便來學校看看,我也沒來過,很好奇,就跟來了。”

    “瑜玉,你說什麼呢誰閒着啊,咱們可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的。偵探社忙着呢”杜茜茜可不想讓別人小瞧她和她的偵探社,而且她一直對外宣傳偵探社接生意接到手軟。

    魏子蕭一拍手,大聲說:“所以說,這就是緣分啊南聖這麼大,咱們幾個隨便一逛就能遇上哈。剛纔也是峯哥提議說來這邊的的教師辦公室看看,所以纔在這碰上你們的。”

    “那好,我們走我們的,你們去辦案吧,不妨礙你們”說着杜茜茜就要走。

    “哎呦,我肚子疼,這麼的茜茜姐,你跟峯哥去那邊的大樓看看。”魏子蕭裝出一副肚子疼的樣子,可是卻完全不像,他告訴杜茜茜說:“茜茜姐,我們可是接了個案子,你是這兒畢業的,肯定了解啊,你就幫幫峯哥吧。”說完他就跑開了。

    “額,我要去那邊的辦公室還要找幾個學生去了解下情況,如果你方便的話,茜茜,要不你陪我去吧,你比較瞭解這裏的地形,不然我怕迷路。”程峯已經連迷路這樣的藉口都用出來了,實在是太可愛。

    縱然杜茜茜再怎麼冷着臉,也被他說的差點沒崩住笑出來。不情不願的就跟他走了。

    現在就只剩下杜卓義和鍾瑜玉。鍾瑜玉覺得尷尬,她平時話也不多,與杜卓義真的沒什麼好聊的。

    但是杜卓義可是青年才俊加商場精英,跟這種人在一起,你永遠不用擔心冷場。

    “瑜玉姐應該知道吧,今天陳隊長也在這兒查案呢。”杜卓義笑着說道:“其實我今天也是爲了他所查的案子來的。我想瑜玉姐已經瞭解很多了,比如關於天界。”

    “卓義,其實我很好奇,你是怎麼了解到這些事的雖說你家裏有石靈,但是鍾伯伯和你父親只知道那是一塊有靈力的石頭,卻並不清楚天界這些事情,茜茜更是糊里糊塗的,似乎只有你很瞭解。”

    “什麼石靈恐怕是石妖吧。我8歲的時候,看着母親日漸消瘦,苟延殘喘,心裏很難受。起初我還以爲母親病了,總是讓我父親送母親去醫院看病。可是父親卻欲言又止,只是默默的傷心。我很不理解,這是他的妻子啊,他怎麼能不管不顧毫無作爲呢再加上關於杜家和我父親的流言蜚語很多,都是說他如何兇殘暴戾的,我就恨他,兩人的關係鬧的也很僵,在他眼裏我就是叛逆。

    後來母親臨終前才告訴了我關於石頭的祕密,她讓我不要怪父親,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可是我不相信,我要爲母親報仇,我要毀了那個石頭。

    那天我一個人偷偷的帶走石頭,去了郊區的鳳尾山。”

    又是鳳尾山鍾瑜玉記得七彩慾望索也是在那裏出世的,還有那個水潭。這件事一定要告訴陳啓言。

    “我爬到山頂,想把石頭扔下去,讓它粉身碎骨。可是不知怎麼的,石頭竟然粘在我手上,怎麼也甩不出去。不僅如此,我感覺這塊石頭竟然在吸食我身體裏的力量,我變得越來越虛弱,就像我母親一樣。我以爲自己要死了,放棄了爭執,暈了過去。”

    杜卓義呵呵的笑了笑,感覺那時候的自己真是無知者無畏,可笑又可悲,接着說道:“後來我醒了過來,就看到了那個救了我也改變了我人生的人。他是我的親人,也是我的老師,他告訴了我天界、靈物還有百萬年前人類的絕望,他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識。那個裝石頭的盒子就是他給我的,只有了那個盒子,這個石頭就再也不會傷害到我和我的家人。”

    杜卓義提到他老師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那種依賴、崇拜、信任的神情,鍾瑜玉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少年老成的男孩子有過這種神態。看來他的老師不僅是親人、師長那麼簡單。

    鍾瑜玉斷定他的老師,甚至已經成爲了杜卓義的信仰。

    “那你的老師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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