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妻乖乖入我懷 >第46章 將她軟禁起來
    “呵呵”厲費揚低笑了起來,他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倔脾氣,他也不過是想嚇嚇,可是她卻始終不肯向他服軟,“於天藍,你不要以爲我是在嚇唬你,不想死,就告訴我,今天在醫院的走廊裏,任少宇那混蛋,到底都碰了你哪裏”

    該死的,厲費揚也有些惱恨自己,怎麼到了最後,他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着,她不肯說,他居然想要用這種殘忍的方法逼她說出來。

    當然,於天藍也沒想到厲費揚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她不明白他總是追着這個問題不放是什麼意思,他是在乎嗎在乎別的男人碰了自己

    對於自己的這種猜測,於天藍有些震驚,可是隨即又被她給否定了,厲費揚怎麼可能是在乎自己,絕對不可能。

    他在乎的不過是自己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罷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情婦,他會在乎是否被戴了綠帽子,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聲,和愛情毫無關係

    見於天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走神兒,厲費揚非常的不悅,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在想着別的男人嗎

    “於天藍,你難道在想着任少宇回來救你,告訴你,少做夢了。”厲費揚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無緣無故想象力真的發達啊。

    於天藍當然也覺得好笑,不屑的嗤笑一聲:“我倒是希望有人來救我,只是你這裏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不是嗎”

    “你”厲費揚被於天藍氣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了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反對她和任少宇走得近,她居然還說這樣的話來刺激自己,真是氣死他了。

    於天藍纔不管厲費揚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氣到,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算她要討好他也沒有用了,便自顧自的開口說着:“厲費揚,對負女人,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覺得自己是男人嗎”

    哼想激他,偏偏厲費揚就是不上當,反而勾脣邪惡的笑着:“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可惡,於天藍覺得自己快要被厲費揚瘋了,一句問話,都能被他回答的這麼齷齪,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當初怎麼就答應做他的情婦了,而且這樣也算了,現在居然還對她做這種惡趣味的事情,還不直接給個了斷,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啊

    “你無恥”於天藍咬牙罵了一句。

    厲費揚懶得和她計較這些低級沒營養的問題,只是冷冷的質問她:“你到底說不說,任少宇都碰了你哪裏”

    “你那麼想知道”於天藍反問了一句,而後便不顧後果的說道:“全部,你滿意了”

    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清楚的看見了,厲費揚的眼裏閃爍着狠厲的光芒,那是一種自己的獵物被侵佔了之後,發怒的象徵。

    不知道於天藍自己看錯了,她覺得這種象徵,好像意味着厲費揚對自己的佔有慾非常的強烈,她該爲此感到欣喜嗎

    只是還未等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不知道厲費揚是不是失控了,他手裏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身上,只隔着一層睡袍的布料,痛的於天藍牙齒打顫,沒想到這男人真的下得了手。

    “怎麼樣,挨鞭子的滋味兒,好受嗎”厲費揚涼涼的開口問了一句,彷彿剛剛揮鞭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於天藍掉下了委屈的眼淚,可是卻又不敢在厲費揚面前哭出聲來,便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身體上的痛,也忍受着心裏的痛

    厲費揚手裏的鞭子被他扔到了一邊,若是還繼續拿在手裏,他不敢保證,待會兒再聽到什麼讓他不能忍受的話語,他不會再給於天藍一鞭子。

    接着,厲費揚幫於天藍解開了手銬,對她說道:“我要洗澡,去放水。”

    “好。”於天藍輕聲應着,彷彿沒有力氣一般,一整個晚上,她覺得自己都在遭受非人的待遇,她不知道接下來厲費揚還會怎麼折磨自己,現在她儘量不去惹他,乖乖的聽他的話,只希望他不要再繼續折磨她了。

    於天藍本來就被厲費揚在牀上壓榨了大半夜,渾身痠疼的厲害,後來又被他在命令着去廚房做飯,折騰了大半天,現在又捱了他一鞭子,幾乎整個人處於一種搖搖欲墜的境地了,但她還是強忍着身上的痛,下了牀,去浴室幫厲費揚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了,於天藍從浴室裏出來,對着厲費揚說道:“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原本以爲趁着他洗澡的時候,她就可以偷偷的休息一小下了,可是厲費揚卻開口說:“跟我進去一起洗。”

    “我”於天藍想搖頭拒絕,她剛剛纔被他抽了一鞭子,現在去洗澡,那不就等於是要她的命嗎

    厲費揚見於天藍猶豫,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怎麼了,我要洗泰浴,你有意見”

    什麼,他居然還要想着洗泰浴,於天藍現在非常確定的認爲厲費揚這是要繼續折磨自己了,好,她忍着,大不了送了這條命,她也忍着伺候他。

    浴室裏,厲費揚動作很快,只是片刻的功夫兒,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了,矯健俊美的身材踏進浴缸,慢慢的蹲坐下來,等着於天藍也進來。

    於天藍磨磨蹭蹭的解着自己的睡袍,後背剛剛被厲費揚用鞭子抽過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跡,睡袍的布料被粘在肌膚,脫的時候像是在結掉自己的一層皮一樣,痛的她皺緊了眉心。

    “怎麼了”厲費揚見於天藍動作遲疑,便不悅的問她。

    於天藍搖頭,“沒沒事。”

    就算她說沒事,厲費揚又怎麼會相信,沉聲命令她:“轉過身去。”

    脊背上的疼,讓於天藍臉色很蒼白,幾乎要站不穩了一樣,她還是聽着厲費揚的命令,慢慢的轉過了身去。

    當厲費揚看見於天藍背後那一道長長的傷口,因爲流血的緣故,而讓衣服的布料粘在了上面,很難脫下來時,他的心竟狠狠的疼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剛剛那一下居然下手那麼重。

    厲費揚猛然站起了身,該死的女人,這麼重的傷口,她都不願意想自己服軟,她的心到底有多硬

    “滾出去”厲費揚突然開口說道,聲音帶着明顯的不高興。

    於天藍不解的轉身看着他,難道不用她幫他洗澡了嗎

    其實厲費揚是心疼她的傷口,若是再沾了水,肯定會被感染的,到時候有她受的,只是他的關心,他卻不願意表現出來分毫,只是冷冷的對她說着:“你身上的傷口那麼醜,而且還在流血,難道想把我的洗澡水也染紅嗎”

    “哦,那我出去了。”於天藍低低的開口說着,不用她幫忙,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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