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妻乖乖入我懷 >第49章 只有我纔可以佔有你
    “恩啊”

    一聲聲嬌吟不絕於耳,於天藍被厲費揚壓在身下,狠狠的壓榨,恨不得榨乾她最後一絲的力氣,讓她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哪兒也不許去。

    厲費揚以最強勢、最絕對的姿勢,深深的佔有着於天藍,到最後的時候,他還不停的逼問着她:“天藍,告訴我,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於天藍雖然被厲費揚壓榨的沒了絲毫反抗的力氣,但是這麼羞人的話題,她也一向羞於回答,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瓣,堅決不要回答。

    “告訴我,到底喜不喜歡”厲費揚像是瘋了一樣,發狠的佔有着於天藍,每一次都強佔到她身體的最深處,似乎非要向她逼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啊”於天藍有些招架不住他這麼狠命的折磨,哼哼唧唧的回答着他:“喜歡。”

    聽她這麼回答,厲費揚終於滿意了一些,然後繼續逼問她,“以後也只能喜歡我一個人這麼對你,好不好”

    他就是要讓她身與心,都只屬於他一人,讓她永遠絕對的對他需要,並且只能需要他一個人。

    “好。”於天藍從嘴裏擠出一個字來,彷彿有些不甘。

    厲費揚最後幾次在她身體內衝撞着,得到身心上最大的滿足之後,他抱起被自己累壞了的於天藍,愛憐的親吻着她的額頭,“乖,天藍,記住,我們是屬於彼此的,只有我纔可以佔有你,只有我。”

    第二天一早醒來,於天藍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還有些隱隱的痛,掀開薄被看着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新舊重合在一起,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曖昧。

    於天藍只覺得無奈,也不知道自己和厲費揚一直這樣下去,到底是好,還是壞了

    厲費揚剛好洗完澡,換了衣服從浴室裏出來,看着於天藍掀開薄被的那一幕,她背後的那一道傷疤,赫然躍入他的眼簾,心裏說不出的疼,該死的,前天晚上,他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麼啊

    慢慢的朝着牀邊走去,厲費揚坐下來,慢慢的伸手扶上於天藍背後的那一道傷疤。

    於天藍只覺得後背一涼,下意識的轉身看去,她以爲厲費揚又開始獸性大發了,急忙開口說道:“厲費揚,昨天晚上我的表現,你已經滿意了,你答應過我今天早上,讓我去醫院看我爸爸的。”

    “我知道。”厲費揚心裏很無奈,在她於天藍的心裏,他就那麼禽獸嗎

    “那你”於天藍不明白他剛剛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便聽見厲費揚問她:“傷口還疼嗎”

    原來他是在關心自己的傷口,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於天藍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她是不能了,可是被厲費揚看在眼裏,他卻覺得心疼。

    伸出長臂,厲費揚將於天藍摟進自己的懷裏,於天藍也不掙扎,任由他摟着自己,只覺得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而後便聽見他開口對自己說:“天藍,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他總是那麼強勢而又霸道,於天藍雖然點頭了,但是心裏卻很不服氣,要她乖乖聽他的話,那也要看看做的事情對不對纔行。

    於天藍點頭,厲費揚只當她是答應了,然後繼續說着:“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看見你被別的男人親吻着,我能不發火嗎,而且你還那麼嘴硬,故意惹我生氣,所以那一鞭子,你不能怪我。”

    該死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鞭子打在她身上,痛在了他心裏,很痛很痛

    “嗯,我沒有要怪你。”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厲費揚是因爲生氣了,所以纔會那麼對自己的,而且她覺得他好像是在爲自己和任少宇接吻的事情喫味呢

    呵呵,想到這些的時候,於天藍心暗暗的開心着。

    於天藍的一句話,讓厲費揚將她摟在懷裏,摟的更緊了,就像是摟着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一樣,一輩子都不想要再放手了。

    “費揚。”於天藍開口叫着。

    厲費揚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於天藍打破了兩人之間短暫美好的相處一樣,低頭看着她,“嗯”

    “我想去醫院看爸爸,我擔心他。”

    “好,但是你要再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喫完早餐,我陪你一起去。”厲費揚的聲音帶着最近兩天以來,難得的溫柔。

    於天藍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也不好拒絕他,便點點頭應着:“好。”

    早餐自然是厲費揚做的,除了海鮮粥之外,還有兩份煎蛋和麪包土司,看着於天藍喫的津津有味,把海鮮粥也喝光了,厲費揚的心情非常的愉悅,而後問她:“還要喝粥嗎”

    “還有嗎”於天藍問。

    厲費揚點點頭,以爲於天藍還想要喝,誰知她竟然說:“那我可以帶去醫院看我爸爸嗎”

    “不可以。”厲費揚想也沒想的就回絕了。

    這女人,真是不解風情,他熬粥是給她喝的,她居然要帶去醫院看於雄,她以爲他厲費揚是什麼人,隨便什麼人都能喫他做的飯,那也看他是不是喫的起。

    “爲什麼”於天藍反問了一句,他怎麼那麼小氣啊。

    “你以爲我熬得粥,是隨便誰都能喝的嗎”

    什麼意思啊,她爸爸不能喝嗎

    厲費揚的話,讓於天藍有些不開心了,“也是,我們出身這麼卑微的人,怎麼配喝你厲大少熬得粥呢”

    “於天藍”厲費揚怒了,這女人非要這麼諷刺他纔開心嗎

    厲費揚不悅的瞪着她,“我要是覺得你身份卑微,我會熬粥給你喝”

    厲費揚的一句話,讓於天藍沒有了回擊的餘力,只是低着頭,不肯再說話了,很久很久之後,她才又聽見厲費揚開口:“你是第一個喝過我熬粥的女人,所以”

    以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喝到我熬得粥了,更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喝到我熬得粥,因爲這是對你一個人的列外。

    只是這些話,他是在自己心裏說的,開口說的卻是:“所以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於天藍被他那一句“你是第一個喝過我熬粥的女人”,弄得有些愣怔,衆所周知,他厲費揚一直花名在外,她真的是那個特殊的第一個嗎

    於天藍有些不敢相信,其實在她的心底,她很希望自己是第一個喝過他熬粥的女人,並且以後再也不希望有第二女人喝得到他的熬粥,只是可能嗎

    這個唯一的特殊,會屬於她嗎

    不知不覺中,於天藍的思緒飄遠了,厲費揚看着她走神兒的樣子,心裏更是不爽,一大早的就開始讓他心裏不痛快,他低聲吼着:“於天藍,你到底要不要去醫院,要是不想去的話,那就繼續呆在家裏好了,哪裏也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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