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秒鐘的時間,於天藍就反應過來了,厲費揚現在喝醉了,說的胡話,她竟然也差點兒就相信了,真是可笑,爲什麼她要那麼相信厲費揚
“厲費揚,你夠了。”於天藍開口說,狠狠的推開了厲費揚。
厲費揚的腳步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看着他這麼一摔,於天藍馬上就心疼了,她趕忙走了過去,擔心的問着:“費揚,你沒事吧”
厲費揚趁此機會,再一次將於天藍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天藍,別離開我。”
看來厲費揚真的是喝多了,現在的他,竟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讓於天藍沒有辦法狠下心來,不去管他。
於天藍再一次從厲費揚的懷裏,掙脫了出來,然後將厲費揚也扶了起來,“先進房間裏坐坐吧,等你酒醒了再離開。”
實在不放心,將這樣子的厲費揚給趕走,於天藍只能讓他先進房間裏,休息一下。
雖然處於酒醉的狀態,但是厲費揚卻還清楚的聽懂了於天藍的話,她沒有趕自己離開,而是先讓他進房間裏休息,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獨處了。
“呵呵。”厲費揚像個傻子一般,傻傻的笑了,“天藍,你真好。”
於天藍懶得搭理現在的厲費揚,將他扶進了房間裏,然後關好了房門。
走到沙發旁邊,於天藍淡淡的開口:“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吧,酒醒了之後,再離開吧。”
說完了這些,於天藍轉身想走回自己的臥室,不再搭理厲費揚了,可是厲費揚卻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更何況他現在還醉了,就更加不會輕易放過於天藍了。
所以,在於天藍轉身的瞬間,厲費揚抓住了她的小手,“天藍,你不理我了嗎”
於天藍覺得很無奈,說實話,她卻不想離厲費揚,所以她用力的甩開了厲費揚的手,“厲費揚,我還沒有原諒你,你別總是這麼纏着我,好不好”
厲費揚根本就不去理會,於天藍對自己說的話,他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吻着,“天藍,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於天藍對厲費揚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她只知道,現在她還沒有原諒厲費揚,她討厭他的親近,她要遠離他的身邊。
“厲費揚,你唔”
於天藍剛要罵厲費揚很煩的時候,厲費揚就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小嘴兒,吞嚥了她所有的聲音。
“嗯嗯”於天藍掙扎着,想要反抗厲費揚,想要躲避他的親吻,但是她根本就反抗不了,也躲避不了,只能任由厲費揚親吻着自己,對自己爲所欲爲。
厲費揚已經很多天,沒有碰過於天藍了,現在嚐到她甜美的滋味兒,哪裏還停的下來,只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生吞入腹一般。
於天藍因爲無力反抗厲費揚,而他推坐在了沙發上,緊接着厲費揚的身子,也跟着傾了下來,將於天藍壓在沙發裏,狠狠的蹂躪。
“天藍,你好美、好香”
厲費揚一邊親吻着於天藍,一邊呢喃着動聽的情話,只恨不得將全世界,所有好聽的情話,都搬到她的面前來,爲她說上一輩子,也不會覺得膩。
厲費揚,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髒很髒,我討厭你碰我。
這是於天藍此刻最真實的想法,因爲她的心裏,還沒有完全的相信,厲費揚和廖青青之間是清白的,所以面對厲費揚的求歡,她依然覺得很噁心。
厲費揚,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懷孕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於天藍擔心着孩子,害怕厲費揚這樣的舉動,會傷到孩子,所以她開口說着:“厲費揚,你別這樣。”
厲費揚只當於天藍的求饒,是像往日一樣的欲拒還迎,所以他不管不顧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將她上半身的衣服,撕扯了下來。
當看到於天藍身上純白色的內衣時,厲費揚再也忍耐不住自己心裏的飢渴,在於天藍身上肆意的親吻了起來
於天藍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她最擔心的、最在乎的,就是孩子了,可是厲費揚這樣,她根本就阻止不了,她的眼淚無聲的滑落了下來,心是那麼那麼的痛,難道她和厲費揚之間,現在就只剩下這些了嗎
面對厲費揚霸道索取,於天藍覺得無能爲力,但是絕對不能讓厲費揚傷害到孩子,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於天藍覺得很無助的時候,她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厲費揚,沒有了任何的動作,擡頭看向他,他正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他的深情裏,還帶着絲絲的傷痛,他是在爲自己心痛嗎,於天藍在心底默默地猜想着,一時間,她沒有了反抗,就那樣和厲費揚對看着。
“天藍,我又惹你傷心了,我又讓你哭了。”厲費揚的嗓音帶着一絲的暗啞,他最害怕於天藍哭了,可是現在,他卻把她給惹哭了,他真是該死。
原來,他真的是在爲自己心疼,他心疼自己的眼淚,所以他不忍心再繼續強迫着,要霸佔自己了嗎
什麼時候起,於天藍竟然覺得厲費揚爲自己心疼,是那麼的彌足珍貴了
不知不覺中,於天藍陷進了厲費揚溫柔的心疼裏,一時之間,忘記了他們之間,所有的誤解,她說:“費揚,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知道,我錯了。”厲費揚開口接着於天藍的話,然後說道:“天藍,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厲費揚的一句話,將於天藍給拉回了現實,讓她想起了,他們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開。
可是,現在如此美好的情景,於天藍不想要打破,而且厲費揚現在還處於酒醉的狀態,那麼她迷戀他一點點,對他溫柔一點點,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半響的沉默之後,於天藍對厲費揚所有的迷戀,轉變成了無盡的愛戀,她伸出纖細的小手,慢慢的撫摸上了他英俊的臉龐
於天藍的小手,在厲費揚的臉上,來回的摩挲着,移到下巴處,感受着他微微冒出來的胡茬,扎着她的手心,有些癢癢的。
“天藍,我好想要你。”厲費揚開口說着,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於天藍,似要將她洞穿一般。
於天藍知道,厲費揚對自己的佔有慾,一直都很深,不知道這麼深的佔有慾,到底是好,還是壞
於天藍看着厲費揚,溫柔的淺笑着搖頭,她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