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天藍這麼說,厲費揚的脣角處,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覺得看到於天藍的感覺,真好,她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真好
“你怎麼會在這裏”於天藍又開口問了一句。
厲費揚脣角處的那一抹弧度消失了,他就知道於天藍這女人,很不解風情,聽着她這話的意思,似乎她並不想看到自己。
不過,厲費揚纔不管她想不想看到自己,只要他想看到她就行了,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我不在這裏,怎麼能見得到你。”
他想見自己是因爲想念嗎
於天藍的心裏,開始胡思亂想了,不過雖然她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冷淡,但是她心裏卻在無緣無故的開心,或許是因爲見到厲費揚了吧
就在於天藍愣怔的站着的時候,厲費揚已經拎着東西,往公寓樓裏走去了,等到於天藍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厲費揚的人影了,於是她便快速的追了上去。
於天藍追到電梯處,厲費揚正站在電梯裏等她,她慢吞吞的朝着電梯走去,卻被厲費揚吼了一句:“你是在學蝸牛爬嗎,都不能走快一點兒”
聽到厲費揚這麼說自己,於天藍很幽怨的瞪他一眼,這才加快了速度,走進了電梯裏,想着厲費揚要跟着她去她的住處,她猶豫了,她應該讓厲費揚進去嗎
然而,於天藍再怎麼猶豫,都已經晚了,因爲厲費揚已經按下了第9樓的按鍵,樓梯已經在緩緩上升了,於天藍這才意識到,厲費揚他知道自己住哪裏
果然,電梯的門開了,厲費揚又拎着東西,率先走了出去,於天藍跟在他身後,他找到了908的房門,停了下來,對跟在他身後,慢慢走着的於天藍命令道:“開門。”
這下於天藍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可以肯定的認爲,厲費揚一定是派人跟蹤了自己,不然他第一次來自己的新公寓,她住在幾樓、幾號房,他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於天藍愣愣的站在那裏,嘟起了小嘴兒,惱怒的看着厲費揚,也不去開門。
厲費揚聽到於天藍突然質問自己,也不忙着回答她,只是靠着房門,悠閒的站着,欣賞着她生氣的小樣子,心情格外的愉悅。
見厲費揚站在那裏,似乎還挺高興,於天藍的小臉兒,完全皺成了一團,“厲費揚,你回答我。”
厲費揚一直沉默,根本就是不回答於天藍,這可讓於天藍氣壞了,她惱怒的跺着腳,“厲費揚,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於天藍耍起了脾氣,轉身就要走開,厲費揚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裏,捧着她的腦袋,灼熱的吻,就那樣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於天藍的脣上。
“唔”於天藍沒想到厲費揚,會突然來這招,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掙扎着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氣,太過薄弱,根本就奈何不了厲費揚。
厲費揚吻着於天藍,那麼小心翼翼,又那麼火熱纏綿,他含着她的脣瓣,輕輕的啃咬,狠狠的吮吸,他火熱的長舌,撬開她的貝齒,習慣性的探進她的口中,擒住她的小舌,糾纏着她,和自己嬉戲共舞。
“嗯嗯”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的時間,厲費揚才戀戀不捨的,結束了這個纏綿火熱的法式溼吻,他微微彎下身子,與於天藍額頭相抵,彼此喘息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了彼此的臉上,他們就這樣默默地對望着,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種種的不愉快。
厲費揚看着於天藍,感覺現在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彷彿他和她之間,再也沒有隔閡,剩下的只是對彼此,滿滿的深愛。
於天藍也看着厲費揚,感覺現在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妙,彷彿天地之間,萬物全部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天長地久下去。
“你傻了嗎”很久的沉默過後,厲費揚用鼻子,親暱的蹭着於天藍的鼻子,輕輕的開口問她。
於天藍終於回過神兒來,依然看着厲費揚,卻又嘟起了小嘴兒,“誰準你抱我,誰準你親我了”
厲費揚看着於天藍在自己懷裏,這麼生氣的質問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個小女人,在對自己撒嬌,他淺笑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着:“你太誘人了,我情不自禁。”
於天藍驀地臉就紅了,小拳頭在厲費揚的胸前捶打了一下,嬌嗔的罵他:“討厭”
“呵呵”厲費揚高興的笑了起來,他將於天藍摟進懷裏,摟的更緊了,雖然於天藍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他同樣也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和於天藍之間的關係,已經在開始慢慢的,向着美好的方向發展了,他相信她很快就會回到自己身邊的。
晚上的時候,厲費揚自然就留下來喫飯了,看着於天藍在廚房裏,忙碌着的身影,厲費揚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不再顯得那麼空缺了。
是因爲他的天藍,回到他身邊了嗎
因爲於天藍的回來,厲費揚五年來,一直空蕩蕩的心,現在終於有了歸屬,被這個小女人填的滿滿的,這樣的感覺,真好
慢慢的,厲費揚走到了於天藍的身後,抱住了她。
於天藍正在忙着炒菜,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她拿着鍋鏟的手,明顯頓了一下,後來意識到是厲費揚,便要推開他:“厲費揚,你幹什麼,別鬧。”
厲費揚並沒有放開於天藍,反而將她圈的更緊了,他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天藍,有你真好”
聽着厲費揚這樣的話,於天藍心裏暖暖的,臉上浮起了溫柔的笑意,這纔沒有再推開厲費揚,任由他摟着自己,握着自己的手,和他一起炒起了菜。
於天藍只是做了兩個家常小菜,不過只是這樣,厲費揚就已經很滿足了,這是五年來,他第一次和於天藍一起喫飯,不管喫什麼,他都會覺得開心。
於天藍也不知道,從哪裏買來的紅酒,打開之後,給厲費揚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兩個人一起坐了下來。
厲費揚看着於天藍倒好的紅酒,突然彎起脣角笑了,開口問道:“天藍,你這裏竟然還藏了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