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麼騎小爺頭上
可是,再一瞅旁邊那位,瞬間像漏氣的氣球,蔫了,脾氣沒了,一個字:該
誰讓你賤,倒貼着往上湊
爺樂意就喜歡往鍾淼身上湊怎麼滴了吧
所以說,賤骨頭就是賤骨頭,大話說的再硬氣又有什麼用,一看見周復始化身溫順的貓,激動的淚都飈了出來,一頭扎進人懷裏,蹭啊蹭,磨啊磨,“大周啊大周,你可真沒良心啊,屁股都讓我給你擦了。”
周復始一把推開他的頭,“你樂意。”
大飛一琢磨,嘿,可不是嘛,自己怎麼就那麼賤呢。
鍾淼正拿着酒瓶往嘴裏送,手上一緊,酒瓶已經被人奪走,眯着眼看清楚眼前人,冷笑一聲,掙脫開他的手,“看看,這誰啊,嗯。。。。前男。。。不對,我想想,前前前前前男友,你好啊。。。。怎麼,來替你前妻出頭啊,嗯,不怕,我有錢。。。。我賠給她。。。。。我好多錢。。。。我現在窮的就剩錢了。。。沒辦法,你知道的,那可是我爸拿命換的錢。。。。。。”
雖然卡座之間有個淺淺的隔斷,幾乎形同虛設,聽是聽不清說的什麼,可鍾淼的動作太大 ,旁邊已經有人往這邊看了,鍾淼的樣子像是又笑又哭,被燈光切劃開,拼湊不到一塊,“好多錢,我一輩子都花不完。。。。。。”
搞定一個女人遠比敲定一個案子困難的多,周復始深有體會。
踢了下旁邊的大飛,讓他別傻站着看戲,誰成想那位乾脆擺擺手往後退了一步,遇上這種豬隊友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無奈的拉起鍾淼的胳膊往外拖,“我送你回去。”
掰不開伸手就往他身上打,“你特麼鬆開我沒聽見啊,我說了看見你我噁心你特麼讓我噁心你不知道啊”
她指甲修的鋒利,胳膊上一痛又是兩道紅印,周復始眉頭一皺捉住她的手,纖細的手腕彷彿一用力就能捏碎。
大飛本來秉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看周復始找沒趣,誰知看他動手自己反倒先急眼了,“嘿,嘛呢周復始我可都看着呢,你別動手啊,你千萬別動手丫一糙漢子手上沒輕沒重的,人一姑娘家家的,你回頭再給人弄傷了,讓你來,就是好好說的,你丫動什麼手啊。”
“。。。。。。”
你哪隻眼睛看我動手了,我這是正當防衛好嗎
合着我只有捱打的份兒是吧周復始只得鬆開她在旁邊坐下。
就不該來真是腦子被阿蒙給踢了。
他是不計較,可鍾淼明顯沒有打算放過他,你不招惹她她招惹你。
“你還我一個家我就回去,你還的了嗎”
鍾淼一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輕釦桌面,一臉純真無辜的質問,像極了大飛記憶裏那個十八歲的鐘淼,在鍾長庚構建的童話裏肆無忌憚的生活,單純的純粹着。
像。。。。。。
又不是。。。。。。
雖然嘴角噙着笑,眼底涌出的卻是深深的恨意。
“周復始,我就看不得她過的好憑什麼好處都讓她得了,她怎麼還可以生活的那麼坦然也是,你們纔是一樣的,這裏,沒有心不是她我爸不會死,不是她我也不會成爲一個孤兒,不是她。。。。。。”鍾淼舉起酒瓶灌了一口,擡頭止住往下掉眼淚,“我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