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古道河很不一樣,一身乾淨無比的白衣,打扮得很得體,他手裏提着一份早餐,還捧着一束鮮花。
徐志斌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是要去追金婆婆了,古道河也看見了他,往常時候古道河都會對他熱情的招呼一聲,但今天,古道河就沒這個閒心了,拿着早餐急匆匆的就跑往了金婆婆的門口。
徐志斌張了張嘴,有心想說現在還太早了,七點多,人家搞不好還沒起牀呢,現在去敲門打擾別人睡覺不是找死嗎。
果不其然,當他敲響了金婆婆的門後,沒有得到金婆婆的好感,反而是金婆婆黑着臉懟了他幾句,古道河哭喪着臉回來了,搞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又是去給她買早餐,又是買鮮花,自己有錯嗎
九點多的時候,全部人都已經起來了。
金婆婆的臉色也恢復了過來,當看到古道河的時候,想到了什麼,道:“對不起,道河,剛纔是我太魯莽了,那個時候我還在睡覺,還有,你的早餐我吃了一些,很好喫,謝謝。”
古道河一聽,頓時雙眼冒亮光:“行行,你覺得好喫就行。”
正在一邊的修書林聽了,毛都豎起來了,死死的盯着古道河,把他拉到一邊:“說,你做了些什麼”
古道河哪兒會和他講,嘿嘿的嘚瑟笑了一聲,有了徐志斌教他的那些計較,這老小子就等着喫灰吧,不,或許等到結婚的時候,可以來喝他和金婆婆的結婚酒。
這下可就把修書林搞鬱悶了。
經過了這一段小插曲後,衆人一起出門了。
又是逛了半天的時間,徐志斌發現,修書林和他的兒子兒媳一路上什麼都沒買過,就連古道河都買了一些東西,這三人倒是看了不少攤位,但都是搖頭沒買,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在專門尋找着什麼。
就在他們準備去喫中午飯的時候,忽然,徐志斌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攤位,那攤位面前擺放着幾本書,這些書都很熟悉,不正是上次自己賺了九萬多塊那老頭擺的攤嗎,他帶着興趣走了過去。
透視一掃,老頭攤位上的書中,果然都夾着銅錢。
果然,攤主也是那老頭。
徐志斌笑看着他:“老先生,好久不見了。”
老頭也是嘿嘿一笑:“原來是你啊,我可等你好久了。”
“等我”
徐志斌也不急着詢問,指了指攤位上的書:“這些書我全都要了,就上次那個價怎麼樣”
老頭笑呵呵的看着他:“今天,我不是來賣書的,我是來算命的。”
說着,他還指了指後面立着的一個掛着布的旗杆,那布上面,不正是寫着:鐵口銅斷。
古茜茜哼道:“真是難爲你了,這麼大年紀還出來當騙子。”
“茜茜,別胡說八道”
古茜茜剛說完,古道河就呵斥了一句。
古茜茜有些不服氣的拉着金婆婆:“婆婆,你看我爺爺。”
誰知,金婆婆這次沒有向着她,反而也是帶着幾分警告意思的道:“茜茜,你就少說兩句吧。”
古茜茜脾氣也上來了:“好啊,我就讓你算”
老頭嘿嘿一笑,對着她攤開一手:“五百一次,不議價。”
“你好五百就五百,你要是算不準,我要你加倍還回來”
古茜茜拿出五百塊遞給老頭,這個過程中,不管是古道河,還是金婆婆,都沒有開口發言,似乎是默認了古茜茜的舉動。
老頭笑眯眯的把錢接了過來,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古茜茜:“行了,你寫個字吧。”
古茜茜冷笑一聲,接過來直接寫了一個“古”字,老頭拿過來看了一會兒,沉吟道:“古字,這可是一個大姓啊,你們家,應該是在古時就有所傳承的吧,這古字方方正正,很是大氣,小姑娘是出自名門大家之後啊。”
古茜茜對他這番話不領情:“少說廢話,本姑娘一身打扮,誰都看得出來非富即貴”
老頭道:“那好,我就繼續了,這個古字,上十下口,十口卻是有着分斷,十字爲劍,口字爲河,劍落河爲鎮,姑娘名格不凡,應當是統帥後宮之人,但你這古字傾斜了,最終做不了皇后,但至少能做個貴妃。”
古茜茜好沒氣道:“你才做貴妃呢,不準,還錢,雙倍的”
古道河皺了一下眉頭,又呵斥一聲:“茜茜,別鬧”
然後又對着那老頭歉意笑道:“實在抱歉,我孫女有些鬧騰。”
老頭毫不在意,還哈哈大笑:“無所謂,隨便鬧隨便鬧,這可是未來的貴妃,我擔得起。”
古茜茜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卻被金婆婆給拉住了,對着她微微搖頭示意。
老頭又看着徐志斌:“你要不要也算一卦”
“好啊。”
徐志斌很乾脆的交了五百塊,他不知道這老頭什麼來頭,可看古道河對他都這麼尊重,這老傢伙來歷可能不凡。
這一次,徐志斌寫的是一個“天”字。
老頭接過來,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我這輩子,看過五個天字。”
“怎麼說”
“第一個找我算天字的人變成了人中之龍,開國創祖。”
徐志斌笑道:“你說的是哪個朝代的就算是近代,那也是有一百多年了吧,你有一百多歲了”
老頭很自得的道:“不才,我已經活了很長,但具體活了多久我沒算過,我算的那人,還真是近代的,至於那人的名諱嗎,我不方便透露。”
徐志斌對這句話倒是不以爲意,只當是吹噓,可是,古道河,金婆婆,還有修書林,三人無不是面色一震。
徐志斌繼續問道:“那其他的呢”
老頭嘿嘿一笑:“第二個嘛,輝煌半生,叱吒風雲,老死異鄉,比起第一個稍微次了一點,第三個和第四個,他們可就慘了,因爲他們根本當不起這個字,偏要去做這違天之事,活生生被剋死了,至於你,就是第五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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