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的時候在大廳,對徐志斌的態度不怎麼好,別人卻還肯這麼幫自己,內心頗爲愧疚。
中年婦女道:“這個年輕人心胸很寬廣啊,我們得好好謝謝他。”
修傑凱贊同的點頭:“很少見了,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吧,居然就能做到這般胸徑,實在是難得啊,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再說吧,明天我們去找他道謝。”
事實上,徐志斌根本就不在乎修傑凱他們道謝與否,他完全是看在古道河和修書林的面子上幫的他們。
他現在已經回到了房間,但他現在既沒研究從無花大師那裏拿來的御龍針法,也沒有研究體內的寒氣,而是僵直的坐在牀邊。
,這農家樂,連張沙發也沒有,只有一張牀
在牀上,躺着的當然是蕭瀟了。
蕭瀟先前和他們回來後,就直接回了房間裏面,徐志斌還以爲是因爲自己先前沒顧得上她,她生氣了,結果,等他一回房間,就看到了這一幕,蕭瀟,她居然穿着一套黑色的內衣躺在牀上,蕭瀟的身材不是非常火爆,但也相當的惹眼。
大學的時候,徐志斌把蕭瀟身上全部都摸過了,可時隔了差不多一年了,現在再見,加上他又有段時間沒碰女人了,當真是慾火在體內瘋漲
雖然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但理智還是控制着他的行爲,不能這麼做,兩人現在只是同學了,而且,說是和陳思雨那邊已經徹底斷了,不管陳思雨那邊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他至少還沒徹底放下,就算是真要和蕭瀟交往,自己也應該把陳思雨的感情放下了再說,否則,這樣對蕭瀟而言是不公平的。
儘管他承認,當得知他們同住一個房間時,他心裏是有點普遍男人都有的想法,可有歸有,做了又是另一回事。
終於,他艱難的站了起來,頂着胯下的帳篷一步步朝着門口走去。
“喂,你,你幹嘛去啊。“
蕭瀟小聲害羞的叫了徐志斌一聲。
徐志斌指了指門口:“那個,我去問那老闆再給我開一個房間出來。”
“什麼”
蕭瀟臉色一變,怒瞪着徐志斌:“你,你哼,這麼晚了,你去讓人家給你開個房間,不是還得打掃嗎,這是存心欺負人”
徐志斌乾笑:“說得也是,那,那我去找他再拿一牀被子吧,我打地鋪算了。”
蕭瀟臉直接黑了,一時間,她很懷疑自己的魅力,難道自己對徐志斌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也或許是徐志斌以前摸得太多了,對自己沒感覺,想到如果是後面種可能,她臉就更黑了,狠狠就把牀上唯一的被子丟向了徐志斌:“打地鋪,打地鋪你拿去打地鋪吧”
徐志斌納悶,這次是真生氣了,爲什麼生氣
“就一牀被子,你給了我,你呢”
“我不要了,你拿去打你的地鋪吧,和你的地睡去吧”
“可是,下半夜會冷。”
“冷死我算了反正沒人疼”
蕭瀟冷冷的道:“看你說得這麼勉強,不然牀讓給你,還是我下去打地鋪吧”
作勢,還真要起牀,徐志斌急忙拉住她,討好的笑道:“不勉強,我一點都不勉強,我說錯話了,我說着玩的,你別當真,能和你又睡在一起,我求之不得呢”
蕭瀟這才作罷,但還是冷着臉:“那你抱着我”
“啊”
“抱着我我要你抱着我睡”
“好吧。”
徐志斌抱住蕭瀟,和她一起躺了下來,蕭瀟像只小野貓一樣,鑽進徐志斌的懷裏:“我還以爲我們再也不會有又能在一起睡的一天,好幸福。”
很快,徐志斌就感覺到懷裏的蕭瀟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不過,徐志斌還沒睡,他睡不着,想着陳思雨的事情,他就是一陣的心煩意亂。
算了,看看體內的寒氣吧。
他透視向自己的身體內,寒氣就縮在他小腹位置,團成一個球,和進來他身體時的模樣沒有變化,讓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像中年婦女那樣,感覺到冷,一點冷都感覺不到,似乎那團帶着寒氣的球是沒有溫度的一樣。
他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立即用透視力量把那團球清理出體外,這東西很古怪,應該也是能量體,先留着看看,指不定以後能有什麼用,就算真是一團毫無作用的東西,這東西留着,以後要丟別人身上,那也能讓人難受到死。
隨後,他又打開了御龍針法看了一會兒,徐志斌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不適合看書的人,纔看了一會兒,就一陣的暈頭轉向,特別是這些繁體字,他認不全,更別說把這本書看懂了,只能慢慢來了。
本來他心思依然很雜亂,可是,等閉上了眼睛之後,懷裏抱着蕭瀟,聞着她身上傳出的體香,感受着她上的溫度,不知不覺的,徐志斌居然就睡着了。
大早上,徐志斌和蕭瀟剛剛喫完早飯,就看到修傑凱夫婦從樓上走了下來。
修傑凱神清氣爽,中年婦女也是紅光滿面,一看他們這樣子,都不用猜,徐志斌就知道他們昨晚肯定是運動過。
這對夫妻也是苦難,中年婦女被那團球中的寒氣折磨着,兩人肯定沒辦法行房,現在總算是沒事兒了,就迫不及待的試了試。
中年婦女看到徐志斌,臉色一紅,低下了頭來,也不知道是因爲徐志斌知道了他們房事的祕密,還是因爲昨天徐志斌摸到了她的小腹。
修傑凱倒是很大方的和徐志斌打起了招呼:“徐小兄弟,起得很早啊。”
“你也早,喫過沒,我們多買了點早飯。”
“呵呵,那正好,一起來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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