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員微微得意,也笑道:“是的先生,我們這賭場來的人什麼地方的都有,我們各個地方的語言都得會一點。”
“那有沒有辦法能夠聯繫到你們老闆”
那個服務員苦笑一聲:“對不起先生,這個我幫不了您,我們老闆一般不會隨便見客的,他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別說我們,就算是我們經理也不一定有我們老闆電話。”
“這樣”
徐志斌若有所思的道:“如果賭場裏面發生什麼大事兒,你們老闆會來嗎”
“啊”
那個服務員面色徒然一僵:“這先生,您這是”
徐志斌笑了一聲,拍了拍他肩膀:“開個玩笑而已,我可不敢在這兒鬧事,就是比較仰慕你們老闆,能開什麼大的賭場。”
那個服務員吐了口氣,料想也是,他們這賭場別說徐志斌一個華夏人,他們本地人也不敢來這兒搞什麼動靜,笑着說:“如果先生您想要見我們老闆的話,可以在這兒多呆一會兒,說不定他什麼時候會來,當然,要是賭場真的出了什麼狀況,他肯定也會來,但我們維爾利賭場開了很多年了,從來沒出過任何問題。”
徐志斌也不和他多聊,直接走了進去。
開了很多年,從來沒出過任何問題嗎,可惜啊,那是以前,今天可保不準,因爲他徐志斌來了
嘴角斜斜一笑,徐志斌拿出五千法郎去兌了籌碼。
然後走到一個搖色子的賭桌面前。
初來乍到,而且還什麼都沒做,自然沒人注意到他,徐志斌目光朝着那個女荷官搖晃的色子中看了一眼,直接把五千的法郎壓到了一個用英文寫着的“小”上面。
“傻啊,你怎麼會壓小呢,該壓大啊,你看這些把連續都在開大,你怎麼能壓小呢”
忽然,徐志斌的旁邊湊過來一個埋怨的聲音,轉過頭看去,這是一個穿着白色襯衣的男子,但是,這個男子身上的白色襯衣都已經變黑了,而且他那髮型也成了個雞窩,一雙眼睛的眼圈發黑,一看就是睡眠不足,不知道是在這賭場裏面廝混了多久的人。
徐志斌笑了笑,轉過頭去,沒有理會他。
很快,色子就打開了,二二四八點小。
在徐志斌旁邊的那個男子面色一滯,奇怪的撇了徐志斌一眼,輕哼一聲:“運氣,你這完全是運氣,想不到這都被你給買中了。”
這時,又一把開始了,徐志斌又看了一眼荷官搖晃的色子,然後把剛纔贏來的五千籌碼,加上自己的五千籌碼,總共一萬直接又壓到了小上面。
那個男子好沒氣的一瞪徐志斌:“傻瓜你這次不輸纔怪”
徐志斌看着他:“聽你這樣子,你應該是個高手吧”
那個男子傲然的冷笑一聲:“我賭場三隻手的名號這兒誰沒聽說過。”
“那怎麼混成這德行”
男子臉色一僵,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我,我那是運氣,運氣忽然變差了一點,就中招,全部輸了出去而已。”
徐志斌把目光投到賭桌上面,這次是一二三六點小。
男子眉頭一皺:“運氣不是絕對的,實力纔是,就你這運氣再好,你又能贏得了多久”
把籌碼收回來,徐志斌目光又朝着荷官搖晃的色子看了一眼,這次他直接押在了豹子上面。
豹子能開的機率可不大,這次,不少人都看了他一眼,就連荷官也同樣擡起頭來看了徐志斌一眼,但她眼中的是詫異之色,好像是在說遇到了高手一樣。
男子看到徐志斌押在豹子上,那冷嘲熱諷就降不下來:“你這還真是賭啊,三顆色子總共是十八個面,雖然出豹子的概率總共是有六個面,但卻不是這麼計算的,運用公式來進行計算的話,色子的面數爲十八,設色子出豹子的機率爲r,色子的顆數爲三最後,得出色子出豹子的概率只有百分之零點六不到,你居然也敢押”
徐志斌也詫異了,他詫異的看着男子,他不是詫異什麼,而是詫異這傢伙的計算分析,對於賭這東西拿什麼公式之類的來計算,他是信不過的,可是,這傢伙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拿出公式來在腦海裏面快速計算,是個人才啊:“老兄,你哪兒畢業的”
男子得意的一笑:“好說,斯坦福,應屆畢業的第一名。”
徐志斌眉頭一挑,堂堂斯坦福應屆畢業的第一名,居然廝混在這賭場裏面,搞得這狼狽模樣,還真是讓人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對這傢伙已經動心了,不是指男女喜歡的那種動心,而是說的對他才能方面的動心,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救出白修竹纔是最要緊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和這傢伙深入的聊聊。
色子又從荷官的手裏打開了,三個三,真是豹子
豹子的賠率非常高,賠率爲十,徐志斌兩萬的籌碼押下去,這下子直接贏了二十萬。
但區區二十萬對賭場來講也算不得什麼,也就是這張賭桌上面的人頗爲驚訝羨慕嫉妒的看了徐志斌一眼而已,賭局依舊繼續開始。
但那位斯坦福的男子就瞪眼了,接下來,他沒有再開口說什麼,乖乖的站在一旁,就那麼眼中冒着精光盯着徐志斌,高手,真的是高手,每一把都能夠押中,不是高手是什麼
等到荷官這次搖停了色子之後,徐志斌又押注了,他這次居然又押在了豹子上面。
對於徐志斌又押豹子,不少人都不以爲然,能夠開一把豹子已經是非常好的運氣了,難道還能連開兩把嗎,這是不可能的。
只有那位搖色子的荷官,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色子打開,這次是三個四,豹子
又開豹子了
先前那些不以爲然的人從不以爲然又變成了驚訝和嫉妒羨慕,押什麼中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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