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斌淡淡冷笑:“我這人向來沒什麼慧根。”
其實,他心裏挺納悶的,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沙尼會找上他,他並不記得自己和這個佛門之間有什麼關係,亦或是說,他不知道這個佛門到底是盯上了他什麼地方,纔回答導致這麼一幕的發生。
沙尼一臉慈悲的模樣:“阿彌陀佛,世人皆無慧根,佛說有,便是有了,有無慧根,非你我說了算,而是佛祖說了算,佛既說你有,便是有,施主,還請不要爲難我。”
徐志斌差點沒笑出聲來,不要爲難他
應該說是這個沙尼在爲難他纔對吧,居然空口白話的說成了是他爲難這個沙尼,淡淡的擺擺手:“佛的話,也不全是對的,我說我沒有慧根,就是沒有,我自己是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
沙尼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施主,你這是在逼我用強啊”
徐志斌直接笑出了聲來,早就聽說佛家的人一個個都能言善辯,今天看來,還真是此言不虛啊,何止是能言善辯,簡直是可以顛倒黑白。
“對我用強如果你覺得對我用強有效的話,你大可以來試試。”
“哼在我佛門重地面前,你也敢如此掌張狂,找死”
沙尼徹底怒了,對着徐志斌怒吼一聲,渾身的仙力就調動了起來。
徐志斌一挑眉頭:“哦你們佛門不是戒嗔戒怒的嗎這位小師傅的養氣功夫,看來不是很到家啊。”
“哼我佛門的事情,也用得着你來管,受死吧”
沙尼處於築基六重,每一招出手都非常的狠辣,完全是招招都奔着性命去的,但是,徐志斌沒有第一時間去和他交手,而是在觀看,他在觀看這沙尼的路數,他發現,這沙尼每一次出手,他渾身上下都會出現一層淡淡的金光,那金光形成一個鐘形,把他保護在其中。
他用仙力去稍微試探了一下這鐘形金光,發現這鐘形金光的確是非常的堅硬,他的仙力憑空是根本無鑽得進去,哪怕是用出了烈雷第三重,也無法撼動這金光形成的鐘分毫。
不過,要說對付這個沙尼的話,徐志斌也自有辦法,畢竟沙尼只是一個築基六重而已,以徐志斌現在的實力,築基七重儘可無敵,何況是築基六重
等着沙尼攻擊了小半會兒之後,徐志斌聲音突然一冷:“既然你們佛都如此不講道義,那我和你們也沒什麼道義好講的了吧給我滾”
聲音一震,徐志斌用出剎那決,瞬間出現在沙尼的一側,一拳朝着他的胸口打了下去。
沙尼不屑的看着他迎來的一拳,可是,很快,他眼中的不屑就化爲了震驚,他看見,徐志斌的拳頭居然硬生生的打破了他的護體金光,然後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面
噗嗤
沙尼嘴裏飛濺出一口鮮血,身子頓時遠遠的飛了出去,一臉震驚無比的看着徐志斌:“怎麼可能,你竟然是築基七重不,不應該的,就算你是築基七重,可是,你剛纔只是憑藉肉身拳頭而已,怎麼可能破得了我的護體金光”
他以前聽蚩離提起過,說佛門的防禦是所有修仙者之中最強的,今天一看,果然是不同凡響。
如果換成是普通的聖境巔峯,這一拳下去,不說必死無疑,起碼也是重傷,哪兒還能說得出話來。
果然,修仙者的仙力雖然不如武者那麼強硬,可是,修仙者的仙力多變,可柔可剛,比起武者的內力,確實勝過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這沙尼想要對我用強,還早了點。”
如果不是顧忌到這裏的供佛城,裏面佛門的高手衆多,徐志斌說不得會把這沙尼給當場宰了,開玩笑,有心想要要他命的人,凡是能夠宰得了的,他還沒失手過。
“圓空,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從人羣裏面走出來一個身穿袈裟的光頭和尚,走到沙尼面前,沙尼看見他,臉色一喜,然後沉着臉看着徐志斌:“覺遠師叔,我看此人和佛門有緣,想要將其帶入我佛門,可此人非但不肯,居然還對我動手,把我打成重傷,此子,心腸歹毒”
呵,惡人先告狀
不過也無所謂了,他們都是佛門的人,想必也是一個德行,就算是能解釋,徐志斌對此也不抱半點的希望。
果然,那覺遠聽沙尼這麼一說,臉色不太好了,看着徐志斌:“施主,真是你將我師侄打成了重傷”
說話間,他已經在打量着徐志斌了。
徐志斌也同樣在打量着他,這個光頭和尚也是一位築基七重,不過,徐志斌是初期,他是後期,單純從境界上來說,他要比起徐志斌強,可是,如果真打起來,徐志斌可一點不慫他。
徐志斌輕笑:“聽聞你佛門不是講究因果嗎,有因就有果,他被我打傷,皆是因果,不是他種下的因,哪兒來的這個果”
覺遠打了一聲佛號,然後冷哼一聲:“施主生了一副好牙口啊,可真是牙尖嘴利,不管怎麼說,你打傷了我師侄,你想這麼就算了,怕是佛也不容你。”
徐志斌又笑道:“佛不是心懷天下,爲何又不容我了到底是佛不容我,還是你不容我要是你不容我,可別打着佛的旗號,說不定,佛對你們這些外忠內奸的子弟早就看膩了,很想換一波像我這樣的。”
覺遠大怒:“安敢羞辱我佛,今日貧僧非度了你不可”
“果然是你不容我,但你想要度我,也還不夠資格”
覺遠凌空一掌拍向徐志斌,一掌拍出,徐志斌感覺周圍的空間震盪,一道強勁無比的掌力襲來
徐志斌嘴角輕輕一扯:“我說了,你還不夠資格”
這掌力,要是換成其他同境的人來,怕還真擋不住,但是他是徐志斌,他的肉身,如今可是在法體境界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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