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王飛騰心中一緊,連忙問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牟桃花搖搖頭,擺出一臉不知怎麼說的神色,嘆口氣道:“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王飛騰一點頭,站起來就大步流星地朝外邊走去。
牟桃花看着他背影,忽然喊了起來:“阿騰,你一定要小心,你現在回來了,我估摸着郭得康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你把他那幾個爪牙也打得挺慘。”
那爪牙的重傷,自然是拜如意的女保鏢所賜。
王飛騰點點頭,繼續朝外走去。
牟桃花忽然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隨即嬌嗔道:“餵你剛纔爲什麼要那麼做這玩笑也太過分了。你想清楚以後要怎麼補償我,我可喫大虧了”
王飛騰這會兒已快走到院子門口,扭頭呲牙說道:“那行,找個機會我也脫光了給你看,好不好桃花姐”
牟桃花頓時臉紅,呸了一聲,卻又心如鹿撞,竟然開始想象着王飛騰光着身子的樣子。
“哎呀我這是怎麼了”
還坐在王飛騰牀上的女人,回想起剛纔的情景,就感到臉如火燒。
她自言自語嘀咕着:“奇怪阿騰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好像更有男人味更有氣勢了,甚至突然變得好強壯。他抓住李老三脖頸這麼隨手一丟,就把他丟出七八米遠,這力氣也太大了,難怪我以爲他是鬼呢。”
就在她心亂如麻,左思右想的時候,王飛騰已經一口氣跑到了譚青草家門口。
大門緊閉,門外把手上還加了一把大鎖。
王飛騰大感詫異。
現在不過是剛過中午十二點,按理說這時青草姐家的門肯定是敞開着的,應該一家人都回來了,正是喫午飯的時候。
此時卻冷冷清清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趕緊大步走上去,直拍得那門砰砰響,大聲喊:
“青草姐青草姐,你在裏面嗎有人嗎”
這麼拍了一分多鐘,裏頭完全不見動靜,倒是左鄰右舍紛紛跑出了人。
一見王飛騰都像是見鬼般,紛紛喊着鬼啊,四處逃散。
王飛騰沒好氣地大聲說:“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沒死”
接着他追過去抓住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大聲說:“狗蛋哥,你摸摸我胸膛,我這有心跳你看我影子鬼沒影子的。我沒死,我回來了”
狗蛋掙扎着,根本不信王飛騰的話,一個勁就想逃跑。
但王飛騰的力氣出奇大,抓得他掙脫不了,只能低頭看看。這確實看見他影子後,就又像剛纔牟桃花的那樣,把耳朵貼到他胸膛上。
貼着一聽,心臟還在砰砰跳
真沒有死啊,這才放鬆下來。
接着在王飛騰的緊張盤問下,才吭吭哧哧說這一家子都搬走了,搬到縣城去了。
看着狗蛋臉上那詭異神情,王飛騰更是滿臉不相信。
他沉聲問道:“是不是因爲郭得康這狗雜種他要對青草姐不軌,才把她一家逼得搬走”
狗蛋被嚇得不敢說話,直冒冷汗。
狗蛋作爲一個成年男人,平時幹農活可是一把好手,手臂相當粗壯,但被王飛騰這麼一捏,疼得當即流出了眼淚。
他哇啦哇啦的說:“你你不要掐那麼緊,快快放開我手臂都要斷了”
在王飛騰逼迫下,狗蛋纔不得不說出了實情。
在這半個月以來,譚青草家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事。要麼養的豬狗雞鴨都被毒死,要麼種的菜地被人砸得稀巴爛。她家裏頭也爭吵不斷,公公婆婆甚至她丈夫,都把這晦氣傾瀉在譚青草頭上,罵她是掃把星什麼的。
“有一天我剛好從這門口經過,隱約聽到譚青草的公公婆婆逼他跟郭得康好,還說要是不跟他好,一家子都沒法過了,遲早會家破人亡。譚青草哭着不願意,說她跟郭得康有深仇大恨,因爲她乾弟弟被那人打死了。她死也不願意去跟那人渣好,結果譚青草當即就被她老公打了,還打得很傷。”
狗蛋低聲說着,臉上也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聽說譚青草還是寧死不從。過了幾天後,她家家門就一直緊閉,再也不見有人出入。後來才聽說,她們搬到縣城裏去了。阿騰,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這些的,要不就輪到我家被人下毒什麼的了。”
狗蛋戰戰兢兢地說完。
王飛騰用力點了一下頭,扭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狗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他喃喃的說:“阿騰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力氣比以前可大多了整個人好像也強壯了。不是說被郭得康的人給打死了嗎這詐屍回來估摸着還得鬧出更大動靜呀,這下有熱鬧看了。”
王飛騰沒有立刻去找郭得康算賬。
他回到家時,牟桃花已經離開了。
她帶來的那些貢品,水果、雞肉,還有條魚,都整整齊齊地擺在飯桌上。
另外還放着一些大米和麪條。
看着這些東西,王飛騰心中一暖。
他從牀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半個月過去了,手機早沒電了。
他趕緊充電,隨即撥打了譚青草的手機號。
但是,這個號碼打不通了。電子音提示說,這是一個空號。
王飛騰一陣失望,但很快就想到,可能是譚青草爲了避免再受到郭得康的騷擾,所以停掉了這號碼。
看來還是得找人打聽下,青草姐住在縣城具體哪裏。
最重要的還是得先把郭得康給打倒,讓他不敢再爲非作歹,不然找回青草姐又怎樣呢她還是不敢回來的。
想到這裏,王飛騰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但這時肚子也咕咕叫了。隨後趕緊生起火來,切了半邊雞丟下去,再放上一大把麪條。很快弄好一大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雞肉煮麪,嘩啦啦地就吃了起來。
沒感覺到燙,也沒感覺到什麼味道,完全就是爲了填飽肚子。
隨後,他抓起那根鋤頭柄,咬牙切齒地再次踏出門。
報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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