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喊,聲音都不知道有多高,震得周圍的村民們耳朵都直髮聾。
那豪車本來要開走了的,突然間就停了下來。
王飛騰看到開車的那男的扭頭跟坐在後邊的大美女說了幾句,接着就打開了車窗,朝着虎子喊了起來:“你真有三十年的野山參不會也是騙人的吧”
虎子嘿嘿一笑,拽住王飛騰的肩膀就把他拉到了車子旁邊。
他也不理那男的,就直敲着後邊的車窗,朝着裏邊很起勁的大喊道:“裏邊的美女,你開開車窗,我告訴你,雖然我沒有三十年以上的野山參,但我這兄弟有。不騙你的,他一定有他爺爺可是咱村十幾年前最出名的採藥老人,家裏頭有不少好貨。”
雖然隔着封閉的車玻璃,但車裏頭的那個叫張可可的美女顯然也聽到了。
她拉下了車窗,頓時之間,虎子滿臉都放出了光芒。他兩手趴在車玻璃上,幾乎就要把腦袋給伸進去了。
他現在很激動啊,剛纔一直想找話跟大美女對話,一直不成功。
現在王飛騰的到來,帶給他多好的機會啊,終於可以跟大美女說說話了。
他那亢奮的樣子,把裏頭的張可可嚇了一跳,皺着眉頭說:“你兩隻手別搭我車窗上,有話好好說。”
“好好好好,我跟你好好說話,我手不搭你車窗上。不過大美女,你坐在裏邊,咱在外邊,這說話好像不大合適。你打開車門,咱進去跟你一起坐,反正你這後頭不還有座位嘛。”
虎子這傢伙還真敢想,一邊搓着兩隻手,一邊說道。
旁邊的王飛騰都替他感到不好意思了。
這時開車的那男人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攔在了虎子和大美女中間,冷冷地說道:“行了,你有話就站在這說,咱這價值一百多萬的車子能讓你坐進去就算能讓你坐進去,你有資格跟咱張經理坐一起你要是縣長進去跟她坐還差不多。”
虎子不高興地呸了一聲,滿臉都是失落之情。
那男的看向王飛騰,把他從頭看到腳,眼神裏頭透出一股不屑,語氣就更冷了,說道:“我說小子,你真有三十年野山參有就趕緊拿出來。告訴你可別騙咱,你要是跟其他村民一樣,拿出歪瓜劣棗的東西來給我們看。這還真不客氣了,待會就去鎮上跟鎮長投訴去”
他說得兇巴巴,還滿臉不信任地看着王飛騰。
坐在車後頭的那大美女也不扭頭,不正眼看王飛騰一下。
她就端坐在那裏,眼睛平平地看着前方,側臉對着這邊。
她側臉倒也挺好看的,看上去很有女性的韻味。
王飛騰看出她的年齡大概也就是25到30歲左右,還挺年輕。不過看樣子不像女孩了,應該是一個少婦。氣質也有些高貴,但跟曾經遇到過的貴夫人如意相比,還是差得很遠。最多,就跟那個叫蘇念柔的神祕女醫生差不多。
他剛想說話,旁邊就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
“王飛騰,你啥時候有啥三十年的野山參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矇騙外邊來的客人,別敗壞了咱瓜子村的聲譽。誰不知道當年收養你的老郎中雖然挖過幾棵野山參,但都被他用光了。不然,你現在早就喫好用好了,還至於呆在村子裏頭啥活都沒幹,這遊手好閒的嗎”
王飛騰扭頭一看,目光也陰冷起來。
說話的這個人赫然就是瓜子村的治保主任,郭得健,也就是郭得康的哥哥。
昨晚痛揍郭得康時,這傢伙目瞪口呆地站在一邊,叫都不敢叫。
這會兒倒是神氣活現起來。
他背後還跟着三四個滿臉驚兇惡的漢子,也就是郭得康的手下,昨天還跟他惡戰一場的。
郭得健滿臉兇殘地瞪了王飛騰一眼,眼神裏頭好像還閃出了某種得意,像是在施展啥陰謀詭計。讓王飛騰這麼一看,心中就生出了警惕。
他也琢磨着,這兩兄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沒準這會兒就在暗裏頭安排了陷阱。
在他琢磨的時候,郭得健已經走到了那個男人面前,陪着笑臉,還鞠了個躬。
這傢伙在村裏人面前作威作福,在縣城來的有身份的人物面前就變成了哈巴狗一般,讓王飛騰真的很看不慣。
郭得健笑眯眯地說:“這位先生好,還有裏頭的那位經理,您好。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瓜子村的治保主任郭得健,剛纔我來遲了,才讓我村裏頭幾個雞鳴狗盜的東西得罪你們。我在這裏替他們抱歉,還希望你們在鎮長那裏美言幾句,要不然我也會跟着挨訓呀。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他這麼說着還拱起了手。
車裏頭的那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滿臉冷淡。
站在外邊的男人冷哼了一聲,也擺出滿臉的高傲,冷冷的說:“郭主任是吧,你這村子裏的人還真不咋樣,你作爲治保主任,以後應該要加強管教纔是”
“是一定加強管教”郭得健都點頭哈腰了。
接着那男人又指了指王飛騰說道:“你說他也是騙人的他手裏頭沒有啥三十年的野人蔘。”
“不瞞您說,這小子叫王飛騰。打小就是孤兒,不知道是誰丟到咱瓜子村的野種。後來被一個採藥的老郎中給撿了,要不然他早就死在山林裏頭了。”
“被那老郎中養了三四年,老郎中也掛掉了,這啥都沒留下,他咋可能會有三十年的野山參一定是騙人的我身爲瓜子村的治保主任,一定要好好地懲戒這種行爲,爲免兩位對咱村進一步失望,所以趕緊過來阻止。”
郭得健說的洋洋灑灑的,還朝王飛騰瞪了充滿仇視的一眼。
王飛騰聽着,兩隻拳頭已經不由自主地握緊,眼睛裏頭也噴射出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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