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潤秋還沒開口迴應,旁邊那個男的倒是哈哈一笑,帶着幾分不屑說了起來:“抓得好,抓得非常好照我分析,那小子一定就是田間地頭的痞子,想要把你騙到他家去,勒索幾個錢花。像他這種貨色,可不像是有30年以上野山參的樣子。”
他說得非常肯定,隱隱透出幾分剛愎自用。
張可可一聽,就有些不滿。
她淡淡說道:“蕭總監說得這麼肯定,但凡事都有例外。萬一那個叫做王飛騰的年輕人,就是有30年以上的野山參呢對這一點,我倒挺相信。”
她口中的這個蕭總監,大名叫做蕭有爲,是潤生堂的藥研總監。
說起他的來頭,也算挺厲害,家裏也是中醫世家,他本身還是某中醫科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本來他可以回到自己家族的進行奮鬥,但卻來到潤生堂,打了一份高級工
做藥研總監。
私底下有不少人在傳,這個蕭有爲是看中了江潤秋的美色和江家的財勢。他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追求江潤秋,追到手,等於掌握江家的大把產業。
當然,這種話都沒人敢在明面上說。
敢說過分一點的,都被蕭有爲用各種方式給打發走了。
他在潤生堂也做了兩年半,雖然還沒追到江潤秋,但卻奠定了自己的高層管理地位。
在潤生堂裏頭,沒幾個人敢這麼對蕭有爲說話,張可可是其中之一。
畢竟她是江潤秋的親信和得力助手。
她這麼一說,蕭有爲立刻感到尊嚴受到挑戰,冷冷迴應道:
“張經理又怎麼這麼肯定,那小子就有30年以上的野山參再說他還被警察捉走了,既然被捉,就說明他不是好東西。張經理,窮山惡水出刁民,你可真的要小心。你長得這麼漂亮,更有一些心懷不軌的歹徒,可能會對你虎視眈眈,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張可可沒理他,就看向江潤秋,一字一頓說道:“小姐,我想請你出手幫個忙,用你的關係搭救王飛騰”
江潤秋微微一愣,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可可姐,我可從來沒見你求過我,甚至也沒求過誰幫你做事。而且,你還是幫別人求情,那個王飛騰跟你有什麼關係”
張可可搖了搖頭,江潤秋又問:
“既然沒什麼關係,你幹嘛要幫他他都被警察捉走的,就跟蕭總監剛纔說的一樣。既然有警察要抓他,就說明他不是好人,幹了違法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救他”
說到最後一句,江潤秋也變得有些嚴厲。
她也是一個眼睛裏頭揉不進沙子的人,很不喜歡那些作奸犯科的傢伙。
聽到她這麼說,張可可就不得不把之前發生的事給說出。
這麼一聽,不管江潤秋,還是對王飛騰感到不屑的蕭有爲,都有些詫異。
“原來是這樣,你居然遇到了那麼危險的事情差點被歹徒給綁架了,是那個叫做王飛騰的年輕人救了你。”
這麼說着,江潤秋都緊張起來。她從沙發上站起,快步走到了張可可身邊,拉住她一隻手,關切問道:“你沒有出什麼事情吧,可可姐”
“接下來是怎麼辦的”江潤秋一聽就更加緊張了。
張可可說道:“也是王飛騰救了我,他是一個挺神奇的人,他用一隻手”
說到這裏,她臉色微微一紅,這就想到了當時的情景,還真的是挺曖昧。
雖然她嫁過人,但自從兩年前丈夫出車禍去世之後,她就沒再找過男人,更沒再被男人碰過。所以當時發生的事情,讓她這麼一想,竟然有一種心如鹿撞的感覺。
她身體都微微發燙。
她趕緊壓抑住這種奇怪的感覺,接着說道:
“他用一隻手按在我心口上,稍微給我按了幾下。就發出一股奇異的能量,竟讓我的心臟得到了紓解,變得舒服許多。”
“不會這麼神奇吧他這是什麼按摩手法”
江潤秋大吃了一驚。
張可可說:“不管他這是什麼按摩手法,但至少從側面證實,他很有可能真的擁有30年以上的野山參。何況他也跟我說過,他之所以會這治療術,都是跟他爺爺學的。他爺爺以前是那個瓜子村的赤腳郎中,上山採藥,入世救人,多少也算一個民間神醫。”
“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他給救出來。也許這個人對我們以後有用,而且有不小的用處。再說了,我相信他所說,他說是打了魚肉鄉里的村霸,才被那傢伙送進派出所”
說到這裏,張可可滿臉殷切看着江潤秋,她急切說道:
“小姐,憑我的能量還不足以說動有關人士,把王飛騰給放出來。但是,你有關係,可以做到這一點。你就幫幫忙吧,這對我們來說,肯定是有好處的呀。”
江潤秋沉思起來。
蕭有爲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之後,就帶着幾分突兀說道:“不行,我覺得不能去救那個叫做王飛騰的小子”
他這麼一說,江潤秋就看向他,但也沒有說話。
張可可冷冷問道:“爲什麼不可以去救他”
“至少不可以不通過調查就去救他。”
蕭有爲慢悠悠說着,還翹起了二郎腿,喝起了茶。
接着他說:“可可,你剛纔說的其實都是一面之詞。只不過就因爲那個王飛騰救了你,所以他說什麼你信什麼。當時他救你也不用自己費什麼工夫,有好幾個警察在那裏,他說幾句就行了,沒準還能弄一個立功表現,減輕自己的罪行。”
“萬一他打的人不是村霸呢,萬一他也是村霸,只是跟另外一個村霸在那較勁兒呢一不小心,我們可就這麼捲進去了,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他的語氣越來越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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