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睜開眼睛,感覺全身非常舒爽。
她長長伸了一個懶腰,忽然間纔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兒。
“哎呀,昨晚飛騰給我按摩胸口,按着按着我居然睡着了。我也太大膽了,其實現在一點都不疼,還讓他給我按,什麼時候我也這麼厚臉皮了不過我睡着之後,他好像沒做什麼”
張可可低頭看着自己,哭笑不得。
她還穿着回家時候穿的套裝呢,甚至襪子都沒脫掉,就甩掉了兩隻鞋子。
換句話說,昨晚自己衣服沒脫,妝沒卸,甚至還沒洗澡,就這麼睡着了。
“臭小子,看着我睡着了,也不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我就穿着衣服睡覺,能好受嗎不過,好像睡得也挺香。這小子又說他熱血方剛,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呢看我睡着了,好像都不敢碰我了,就這麼走了,對不對”
這麼嘀咕着,張可可又有些咬牙切齒。
覺得王飛騰這小子實在是太浪費昨晚了。
要是他大膽一點,那不就是有一場了
不過,雖然有些口花花,但心裏頭又挺老實。
王飛騰一下子就博得了她更大好感。
雖然也難免有點怨念。
她趕緊起來洗澡,換上了衣服就出去給他做早餐。
喫完早餐之後,她就開着自己的車子,載王飛騰回了潤生堂。然後找了一個司機,讓他開着公司的一輛越野車,跟着王飛騰去載人回瓜子村。
其實張可可想陪着王飛騰去的,跟他相處的這兩三天,時間雖然挺短,但卻生出了一種依依不捨的心。
現在張可可都懷疑自己回到家裏,會不會孤枕難眠。
她剋制着這種不該產生的情緒,就在王飛騰肩膀上輕輕一拍,說:“你有空來縣城,就記得來找我。在種植中草藥時候,有什麼不懂的,也記得打電話問我,現在qq微信什麼的都很方便。要是有必要,你也可以請我去你瓜子村,進行一些輔導。”
說着,她臉上就不知不覺露出了火熱的神情。
王飛騰點點頭,說:“行,可可姐,我會照你說的做。我一來到桃李縣,我就會找你。哦,對了,鑰匙還沒還給你呢。”
他趕緊從兜裏掏出張可可給他的鑰匙,遞了過去。
張可可頓時間就滿臉黑線,使勁給了王飛騰一個大白眼。
王飛騰一陣尷尬,心裏頭又一暖,趕緊把鑰匙收了回去。
他說:“下次我來縣城我就不客氣了,直接住你那裏去了。”
“哎”
張可可興奮喊了一聲,忍不住一伸手,在王飛騰臉上捏了一下。
這麼一捏,像是姐姐,又像是情人,兩個人的心裏頭,都洋溢着一種莫名的情感。
司機就這麼開着那輛越野車,載着王飛騰去城中村了。
這兩個越野車還是奔馳的,就是江潤秋坐過的那一輛。
車廂挺大,後邊坐四個人都不是問題。
車上王飛騰打了個電話給譚青草,讓她準備好收拾東西走人,有一輛車子會過來載他們。
譚青草放下電話之後,就興奮說:“飛騰叫了一輛車子來載我們。聽他的意思,好像想把我們直接載回瓜子村,差不多就要來了,我們先去門口等着吧。”
她的公公婆婆直點頭,滿臉笑容說好。
張鐵子陰陽怪氣說:“他有車會來載我們直接去瓜子村那是什麼車子我可不要坐破破爛爛的麪包車,要不就是小貨車,坐着很不舒服,我會吐的。如果是那樣,還不如坐中巴車舒服呢。”
譚青草瞪着他說:“你就不要那麼多嫌棄了,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就算坐破破爛爛的麪包車和小貨車又咋了能省不少錢呢。你愛坐不坐,不坐就自己去坐中巴車。”
張鐵子一聽,呼的一下就站起來。
她指着譚青草惡狠狠說:“你這臭娘們,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了是吧有種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抽你個半死”
譚青草點點頭,倔強說:“好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張鐵子,你有本事現在就過來打我。”
張鐵子朝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衝過去就朝譚青草揚起的巴掌。
譚青草也毫不畏懼,揚起了臉。
旁邊的一對老人趕緊勸了起來,張鐵子大聲說:“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都不要勸我,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這個女人了。特麼,別以爲你有王飛騰撐腰,你就敢這麼囂張。說到底,你還是我老婆,我要打你要罵你,是家裏頭的事,王飛騰他都管不了。”
“你打啊”譚青草一聲冷笑。
張鐵子手揚在半空,又有點猶豫了。
他想起了王飛騰的厲害,昨天可是把他給打得夠嗆,而且他居然能把縣裏頭的黑老大給整進了局子,這也太牛逼了吧
還有昨天他警告自己的那些話,都在張鐵子腦子裏頭涌動着。
譚青草冷冷說道:“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把我打死,我也不會還手。,但是張鐵子,你要考慮好後果。”
她這番話說得不知道多有底氣,她知道,王飛騰會給自己撐腰的。
但她這番話倒是激起了張鐵子的暴力,這傢伙最近腦子有點問題,經不住刺激。
這一刺激他,他就惡向膽邊生,大喝了一聲:“你別以爲我真不敢打你,王飛騰又咋樣他要是在這,我連他一起打。”
說着,一巴掌就朝着譚青草的臉狠狠砸了過去。
譚青草沒有躲,閉上了眼睛。
陡然間,她聽到啪的一聲,但卻沒有感到一點痛楚。
倒是張鐵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她驚訝的睜開眼睛一看,看見張鐵子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一隻手死死捂着腫了半邊的臉,嘴巴和鼻孔裏都涌出了鮮血。
一道魁梧有力的身影站在了她的身邊,扭頭看着她,用溫和而關切的語氣問道:“青草姐,你沒事吧沒被他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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