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一下子就衝到郭得康面前,揚起巴掌不還得順便把王飛騰拉上,讓他揚起巴掌把那傢伙打得血肉橫飛。
王飛騰倒是有些氣定神閒,他說:“沒錯,他就是這麼囂張,一直以來他都這麼囂張你看看,咱們村裏頭的村民,凡是受過他欺負的,哪個不忍氣吞聲比如我青草姐,他接二連三下暗手想逼她就範,她只能搬到城裏頭,躲開他魔爪”
想到這,王飛騰心裏就像有一頭猛虎要撲出來。
他還想到要做的一件事兒,就是找上郭得康的家
對他說,我的青草姐現在回來了,你要是還敢動她,我就把你打得裏外不是人
這件事兒待會兒就去做
一想到這,王飛騰熱血沸騰。
大丈夫在世,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快意恩仇多痛快
這時,薛丁丁深呼吸了一次,她說道:“照你的意思,豆腐渣水泥路就是郭得康搞出來的,那麼在他那裏應該會有一些賬目,顯示他的工程隊在承包修建水泥路的時候,進的是什麼材料這一類,要是能找到這東西,我們就可以把郭得康給揪出來。”
“讓警察抓他,讓法院判他,讓他把所有喫進去的錢都吐出來”
說到這,薛丁丁滿臉都是興奮。
王飛騰點點頭:“從理論上來說,可以這麼認定,雖然有可能郭得康銷燬了這些犯罪證據,但也可能還存着這些東西,以後還拿來起什麼作用。”
他這麼一說,薛丁丁滿臉發光。
她說:“要不我們兩個人夜探郭家大宅,把他的所有犯罪證據都給搜出來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壞事,犯罪證據肯定不在少數,就算沒有關於偷工減料的那些,也有其它。把這些搞出來之後,就可以把他給收拾掉”
說到這,薛丁丁還揮舞着拳頭了。
王飛騰想了想,接着說:“倒可以這樣,不過,不是我們兩個,而是我。你都沒有什麼功夫,你去到那反而會暴露目標,他那家裏頭還有大狗呢”
“聽說他家的大狗都被鄰村的惡霸收拾掉了。”
想不到薛丁丁也知道這件事情。
王飛揚說:“收拾掉又咋樣,他隨時可以再買,我估摸他家裏現在起碼有兩條惡狗。”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薛丁丁眼巴巴地問王飛騰。
“過兩天,等事安定下來。對了,他要有什麼犯罪證據,也有可能在別地”
薛丁丁點點頭:“我知道你說的是他的化肥廠。還有一件事,他的化肥廠污染挺嚴重,現在我正在着手調查。這兩天有時間,我們就去看一看,也許在這方面也可以把他給扳倒”
王飛揚說:“其實有不少村民已經寫信給縣環保局,甚至是市環保局投訴郭得康的化肥廠亂排亂放廢氣廢水的情況,但都石沉大海。他這件事勾結的利益還真不少”
薛丁丁又揮揮拳頭:“那又咋樣我也不是背後沒人,大不了把我大學的老師叫過來,他們可一個個都熱衷於環保工作。”
聽到這,薛丁丁忽然有點鬱悶。
她微微歪着腦袋,看着王飛騰說:
“對了,我看你跟你青草姐可不單是乾姐弟關係,我發現她看你的眼神充滿情意,好像挺喜歡你,你們兩個人到底什麼關係不會有什麼勾勾搭搭的吧”
她越問越嚴肅,把王飛騰嚇了一跳。
雖然跟青草姐之間沒發生過什麼,但他不否認的就是,自己對她一直存着一份異樣的心思。現在他還不能承認,於是他趕緊否認。
薛丁丁哼了一聲,顯得不大相信,她說:“沒有什麼就最好,畢竟人家是有夫之婦了,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王飛騰帶着幾顆冷汗剛走出村委會,忽然,不遠處就衝來一道婀娜的人影。
一下子就撲在了他的懷裏。
頓時,王飛騰瞪大眼睛。
他感覺到有兩大團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一個勁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帶來一種異乎尋常的美妙。定睛一看,腦子一大,撲過來的居然就是陶春娜。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換了衣服。之前在村口,她穿的還是比較規矩的短袖襯衫,這會兒居然只穿背心,這薄薄的小布料兒,完全就遮掩不住她那洶涌澎湃的身材,甚至還有點短。所以,王飛騰一低頭,就看見一圈白花花的肚皮。
那還挺結實的,微微露出了馬甲線,充分顯示這個女人平時也有點鍛鍊。
要不是想到這陶春娜就一輛公交車,王飛騰沒準還真的會心動。
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被她抱住之後,產生的那種原始衝動,一下子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作爲一個還比較淳樸的童子男,王飛騰對這種女人比較避諱。
老子可不想完璧之身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
所以他趕緊往後一退,用力把陶春娜給甩開,但這騷蹄子卻不依不饒,又繼續朝他懷裏頭倒去。甚至,還有兩條修長綿軟的手臂抱住他臂膀。
王飛騰大喫一驚,他喊起來:“喂,你幹嘛我可告訴你了陶春娜,別以爲你女的騷擾男的就不是性騷擾”
陶春娜委屈地說:“我咋就騷擾你了,我這正好好走着,你忽然就衝出來,嚇了我一跳,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你懷裏。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個沒良心的。”
最後一句話,說得王飛騰簡直就是毛骨悚然。
他想跟陶春娜爭辯,但又覺得這爭論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像陶春娜這種女人,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能把亮的說成暗的。
真要糾纏,那肯定就是四個字:不清不楚。
他就用力要甩開陶春娜,還厲聲說:“你趕緊放開我,我現在奉了村支書的命令要去辦很重要的事情,耽誤了你可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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