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翻帶着恨意的話,秀秀就立刻呆住了,猛然扭頭,就看見一個粗壯的男人站在那裏,一雙眼睛帶着滿滿的猙獰盯着她。
秀秀被盯得毛骨悚然,趕緊一扭頭就朝着前面走去。只要走出那道前門,不遠處就是修路的一羣工人。
但是那個冷不丁從後門冒出來的男人,也就是郭得健,早有準備,一下子就衝了過去,抓住她的一隻手,狠狠的一拽。
秀秀痛叫了一聲,又被他立刻捂上了嘴巴。
女孩子嗚嗚地叫着,不斷的扭動掙扎。突然間,她變得渾身僵硬,眼睛就能瞪得老大,還透出了痛苦之色,她不敢掙扎了,甚至動都不敢動。因爲一把鋒利的小刀的架在了她細嫩的脖子上。
郭得健恨恨地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動,我一下子就會割掉你的喉嚨,那你就得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沒準你連說再見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死翹翹了,明白了”
秀秀的眼淚涌了出來,眼睛裏頭充滿了憤恨,也充滿了無奈。
郭得健手中的刀子往下一按,疼得她渾身都抽搐起來。
郭得健嘿嘿一笑:“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敢反抗,我這把刀子就會割破你的喉嚨。你還這麼年輕,不想死吧,”
說着就把她從後門那裏拖了出去。
從後門走出去沒多久,就是一個小山谷。
郭得健把不斷扭動的秀秀拉到了山谷裏頭,接着就狠狠把她一推。
秀秀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是滿臉淚痕,看着兇殘的郭得健大喊。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敢對我做什麼,王飛騰一定不會放過你你也知道,現在這村子,你鬥不過王飛騰那晚真的是王飛騰發現我有那種病,不是我告訴他的你也不要冤枉我,當時我還是很願意給你們辦事的,但是現在現在可不一樣了”
說到這裏,她的小臉上居然露出開心的神情。
她還帶着幾分驕傲的說:“現在我是王飛騰的人,所以你不要碰我,你碰我就等於是碰他,難道他的厲害你還不知道嗎”
說着,她一整張小臉都露出了光輝,那種光輝簡直就像是有一種迷之自信。
郭得健這麼一看非常不爽,咬牙切齒地說:“別以爲那小子有多厲害,遲早我會把他給幹掉。現在你只有一條活路可以走,那就是配合我,幫我做一件事。要不然我告訴你臭丫頭,你的下場就會很慘”
秀秀這麼一聽,冷笑一聲,臉上透出了無比倔強的神情。她說:“有本事你就把我給殺了,反正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我都堅決拒絕。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反正我絕對不會背叛飛騰的。”
說到這裏,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加重了語氣,鏗鏘有力地說:“我絕對不會背叛飛騰我願意爲他死”
說着她甚至稍微擡起了雪白的脖子,還冷冷地看着郭得健手裏頭那把鋒利的小刀,就像是視死如歸的劉胡蘭那樣。
而他也很快就把這個威脅說了出來。
他慢悠悠地說:“你知道吧,郭得康是我弟弟,也就是那晚在鎮上花了重金,請你去跟王飛騰發生關係的那個大老闆。其實前幾天,你在村口給大家做飯時,我弟就見你有些眼熟,後來我又跟他一說,就都知道了你是誰”
“我弟立刻去鎮上找他的關係,打聽到了你的來路。你老家在夏天鎮水源村,你有個弟弟,就在夏天鎮的中學讀初中。你父親就在那裏的一間小學做門衛。而你母親,在家侍弄田地,還有照顧你爺爺奶奶。”
“你爺爺身體都不是很好,一年都要花將近2萬塊錢的醫藥費。所以,幾年前你纔會那麼容易就答應你高中老師,讓他給你介紹客人,做起皮肉生意。這幾年你也賺了不少錢拿回去。我瞭解到的這些都沒有假吧”
說着,他滿臉都是猙獰之色,笑呵呵地盯着秀秀。
秀秀頓時臉色慘白,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從裏頭射出了震撼的光芒,她喃喃地說:“你怎麼會知道呢你怎麼會知道呢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樣一邊說着,她都失魂落魄起來,渾身都在發抖,像是冬天狂風裏頭的寒號鳥。
郭得健笑得更加凌厲了,慢悠悠地說:“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郭得健在這春天鎮上雖然沒幾分本事,不過我弟弟可是化肥廠的老闆,他這化肥廠,在整個鎮都排得上號他也是黑白兩道通喫的,想要打聽到你的消息,那得多容易。”
“廢話少說秀秀啊,你願意爲了那小子去死,但你死了不要緊,你這可是要拖着全家人去死呀。”
雖然聽到他剛纔說的話,秀秀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如今聽到他更加赤果果地威脅,禁不住更是滿臉慘白,兩隻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好像想揮手打出去一般。
她喃喃地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在問到第二句時,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眼眶裏藏不住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看着她這樣子,郭得健非常滿意,他露出鬼怪般的笑容,慢悠悠地說:“你覺得我想怎麼樣你弟弟還在讀初中啊叫幾個小混混,隨便都可以把他給揍個半死,你相信吧你爸在小學裏頭做門衛,我讓我弟動用一下他的關係,多打兩個電話就能讓他丟掉工作。”
“甚至他想去別的地方找工作都找不到,就這麼一點夠致命了吧能讓你全家都失去頂樑柱。至於在你老家種田的媽,那更加好解決了。我隨便叫兩三個混混過去,往你家田裏,要不就往你家撒點東西,潑點紅漆啥的,一下子就搞定了。”
他這麼說着,秀秀雙腿一軟,幾乎都忍不住要栽倒在地。但突然間她就尖聲大叫了起來:“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個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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