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外邊呼叫的人聲越來越近,好像要走到叢林裏頭來了。
蘇明月趕緊把王飛騰推開,說:“好了,不要親了,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先出去跟他們說明事情。”
王飛騰也非常不好意思,他忽然想甩自己一巴掌。
剛纔幹嘛呢
怎麼那麼情不自禁呢
居然還把這個美女縣長給親了
他想打自己一巴掌,這多對不起薛丁丁呀。
不過,蘇明月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成熟氣質,還有她那飽滿得幾乎要滴下汁液的身體,卻讓他產生了一種無法剋制的衝動。
現在聽到蘇明月這麼說,他點點頭,扭身就竄進了叢林,三下五除二就不見影子。
隱隱約約,蘇明月眼簾裏好像又出現了那天的森林男俠。
只不過這次的森林男俠穿衣服。
她在自己臉上輕輕拍了幾下,讓自己沉靜下來,然後就朝外邊走去。
外邊的陳春根、米大格,還有郭得康等人帶着一幫村民都涌了進來。
看見蘇明月,他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陳春根趕緊大步走了過去,他大聲說:
“哎呀,蘇縣長,你突然跑掉,害我們擔心死了,不知道這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王飛騰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然後然後你就跟着他走了你可要小心了,那小子非常厲害。他最喜歡妖言惑衆,他說的話你可千萬別相信。像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一樣,他很能搬弄是非,把死的說成活的,把會爬的說成會飛的”
這麼說着,他臉上也透出了不安。
特別是旁邊的郭得康,很擔心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被王飛騰說給蘇明月知道。這後邊的牽扯可是非常廣,雖然一個副縣長大概不能怎樣
但這要是被她知道,也很不好。
蘇明月衝着他們點點頭。
“現在沒事了,我們回村委大院去吧,還有點事兒要跟大家說。”
說着,她就朝着外邊走去。
陳春根和米大格還有郭得康等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啥事。
米大格嘀咕着說:“看蘇縣長的臉色,好像不大對勁呀。”
郭得康也在一邊說:“會不會剛纔發生什麼事兒了不會王飛騰那小子真在蘇縣長面前說了什麼事情吧”
陳春根陰沉着臉說:“不大可能,我跟蘇縣長的交情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她還在縣工業局做局長的時候,我就跟她認識,打下了些交情。對我,她還是相當信任的,不會因爲王飛騰的三言兩語,就變得不相信我們。”
郭得康愁眉苦臉地說:“我最擔心的還是王飛騰那傢伙,把我手裏頭見不得光的東西跟蘇縣長說,那麼我就完蛋了,這會造成多大的麻煩呀。”
他這麼一說,米大格渾身肥肉一抖,點頭說:“是啊,那可怎麼辦”
陳春根陰森森笑了起來,非常堅定的搖搖頭。
“不可能,那就更不可能了。根據我對蘇縣長的瞭解,要是她知道了這事兒,當衆就會發火,她多多少少也有點暴脾氣。行了,我們回去吧。總的來說,你們可以放心。就算王飛騰在蘇縣長面前說了什麼,我也有辦法進行反制。”
他這麼一說,幾個傢伙點點頭,臉上也露出笑容,沒有那麼緊張了。
就這麼着,他們回到了村委大院。
更多的村民都聚集過來了,到了五分之四以上。
蘇明月也坐回原來那個位置,陳春根站在她旁邊,帶着幾分恭敬地說:
“蘇縣長,我們村民大部分已經來齊了。你有什麼想說的,你就只管說。你要是想進一步瞭解王飛騰在瓜子村的斑斑劣跡,也可以向在場的村民瞭解。相信他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告訴你”
說到這,他擡起頭朝村民從左到右掃一眼,眼裏就透露殺氣。
他大聲問:“各位鄉親父老,你們說是吧”
村民們都不得不點頭,這讓陳春根非常得意。
在整個瓜子村,他累積下來的威壓還是非常厚重的,畢竟在這裏做了十幾二十年的村支書了。就算薛丁丁和王飛騰在這段日子裏搞風搞雨,不少村民都敢不聽他的話,但那也只是在背地裏。
明面上,沒幾個村民敢有膽子跟他作對。
何況之前他也偷偷讓人去村民裏發話,一切都要配合陳老支書。
要是不配合,那就有的是苦頭喫。
再說,現在大家都看到他站起來了,薛丁丁卻倒下去了
誰還敢說反抗他的話
所以陳春根對自己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他還在村民當中放了好幾個托兒,都已在線。他這話音一落,那幾個托兒就紛紛嚷了起來,都說王飛騰這裏不對那裏不是,橫行鄉里魚肉村民,大家敢怒不敢言。
那麼多村民,確實是敢怒不敢言啊。
陳春根更得意,旁邊的米大格和郭得康等人也露笑。
瓜子村還是老子們的天下
王飛騰啊王飛騰,就算你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了
就算你得意一時,現在還不是要死在這裏
就在他們洋洋得意的時候,蘇明月說出來的話,卻像晴天霹靂
狠狠劈在了他們頭上
這一個個地,都看向旁邊滿臉嚴肅在講話的蘇明月。
完全不敢相信,從她那張櫻桃小嘴裏頭,蹦出來的每一個字眼
她說的居然是
“各位村民,非常抱歉經過我現在的慎重考慮,覺得瓜子村還是需要充滿活力的血液,才能夠更好的爲廣大村民服務,所以我給大家認個錯”
說着,她就站了起來,朝着臺下幾百個村民,深深鞠了一個躬。
這把陳春根、米大格和郭得康等人都看呆了。
陳老支書同志失聲喊起來。
“這到底是咋回事蘇縣長,我咋看不明白你這是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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