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得好像他還挺無辜,挺受傷。
但落在大漢耳朵裏,卻完完全全變成惡魔般話語。
砰的一聲,王飛騰乾脆抓住他手腕,朝着全地形車車頭用力一拍。
拳頭砸在堅硬的金屬車頭上,他痛叫一聲,巴掌不由得就打開了。
王飛騰迅速抓住大拇指,像剛纔一樣,朝着手背那邊一扭。
再次咔嚓,又斷掉了一根手指。
大漢疼得快要暈過去了,不斷求饒。
剛纔的猙獰和暴戾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害怕了。
哪怕他身上還有力量,還有兩條腿可以再踹,但也禁不住被不斷折斷手指頭所帶來的痛苦。
王飛騰朝他一笑:“我是說到做到的,誰讓你惹毛了我呢。”
接下來,從食指到中指,還有無名指和小指都被他給掰斷,大漢疼得已經面無人色。
緊接着,王飛騰就一腳把他踹了下去,倒在地面上。
大漢內心是崩潰的,他努力擡起手臂,看着十根歪歪扭扭完全聳拉下來的手指。
他忽然哭喊:“我的手指頭啊我的手指頭啊”
聽着他這種淒厲的哭,周圍的村民都面露不忍。
不過卻又帶着興奮,有的人甚至還有露出笑臉,暗自叫好。
這也是陳麻子手下的一員悍將,經常魚肉鄉民。
現在看到他十根手指頭,都被來自瓜子村的威武少年給扭斷,不用說,心裏頭肯定很快意。
王飛騰坐上全地形車,稍微擺弄之後他就知道怎麼開。
他扭頭看向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大漢問道:“賭場的具體位置在哪裏”
那個大漢咬牙切齒,滿臉怨毒盯着張王飛騰,就是不說話。
小王同志可厲害了,衝着他嘻嘻一笑,接着就開動了全地形車。
那麼大的輪胎,直接從他小腿上壓了過去。
又是咔嚓一聲,一下子就把他小腿給壓得粉碎。
大漢疼得歇斯底里喊了起來,眼淚狂飆。
王飛騰卻好像只是碾碎了一根竹子似的,又倒退了回來,瞄準他另外一條小腿。
同時間,他還淡淡笑着。
這種笑容落在大漢眼裏,比魔鬼還要可怕。
他趕緊向王飛騰開口,非常詳細介紹了地下賭場在哪裏,還說說明了周圍的地貌特徵。
王飛騰點點頭,把全地形車往後退了大概七八米左右,就朝大漢狠狠衝了過去。
看着那麼大的輪胎朝自己碾壓過來,大漢嚇得魂飛魄散,大喊了起來:“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他一扭身,趕緊朝着旁邊爬了過去。
但是他十根手指頭都斷掉了,挖到地面上,疼得更是撕心裂肺。
他忽然看見那輛全地形車飛起來。
原來王飛騰早就看好前邊有個土坷垃,輪胎撞到那裏,猛一使勁,整輛車就這麼飛起來,從大漢身上掠了過去,穩穩當當落在另一邊。
接着就捲起滾滾黃塵,衝着賭場方向奔了過去。
陳麻子的賭場還挺有風格,是在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裏。
周圍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洞口,可以藏身,可以逃跑,也可以儲存一些物資。
在舊社會,這可是一個土匪窩,現在則變成了賭窩。
在主洞穴裏頭,譚青草被吊在那裏。
兩隻手腕被粗粗的繩索綁着,兩隻鞋子都掉了,光光的腳丫子離地面還有兩三釐米的距離。
她努力想用腳趾頭去碰觸地面,但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這讓她顯得非常辛苦,從頭到腳都是汗水。
整張臉蒼白無比,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看樣子像是被人故意撕下來的,有不少潔白的皮膚都露出來,看着就讓人覺得心疼。
在她旁邊站着一個人,那是高達一米八左右的粗壯漢子。
他是來自外地的趙老大,心狠手辣,還帶來了好幾個兇殘的手下,跟陳麻子合作在這周圍開地下賭場。
甚至還放高利貸,逼良爲娼,真是壞事幹盡。
本來陳麻子也就是一個小村霸,跟着趙老大合作之後,胃口就越來越大,已經變成了土匪一般。
陳麻子坐在一張石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喝着威士忌,伸手在譚青草身上摸來摸去。
他嘿嘿地說:“這小媳婦不錯,張鐵子那混球倒挺有福氣的,討了這麼一門媳婦。可惜呀,看這樣子我就知道,你沒被好好疼惜過。漂亮小媳婦,要不讓我今晚好好陪你,保證讓你享受到飛天一般的快樂。”
他站起來用一隻手指托住了譚青草的下巴,還把他那張臭嘴巴湊了過去。
譚青草本來昏昏沉沉,被折磨的都有些有氣無力了。
剛纔她不知道有多努力掙扎,但一切都沒用,甚至陷入了絕望當中。
這會兒看見陳麻子把大嘴巴湊過來,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然就擡起一隻腳,朝着他肚子狠狠一踹。
陳麻子一時沒防備,居然被踹的朝後退了好幾步。
撲通一聲,一屁股摔倒在地,疼得他哎喲一聲。
站在旁邊的趙老大一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麻子一骨碌爬起來,指着譚青草咬牙切齒喝道:“臭娘們,你找死敢這麼對付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厲害”
他猛然抽出皮鞭,就要朝譚青草身上狠狠抽去,眼看就要在她嬌嫩的玉體上打出血痕
突然,外邊傳來了呼嘯之聲,好像有什麼要衝進來。
守在門口的幾個漢子大聲喊:
“那小子是誰他怎麼開着標哥的全地形車衝過來了”
“小子,你趕緊停車,立刻給我停下來”
“這小子瘋了是吧直朝我們撞過來,趕緊趕緊攔住他”
“攔個毛呀,我們趕緊閃吧,要不被他撞死了”
站在門口的那幾個大漢驚慌的喊着,趕緊到處閃避。
他們剛竄到一個比較安全的位置,就見一輛全地形車直接衝了進來。
車子上居然沒有人,好像是它自個衝進來,一下子就撞在了幾臺老虎機那裏。
轟然巨響,全地形車居然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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