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就看看你寫的配方有多厲害,沒準還真能達到百分之百呢能把我們那百分之十的核心配方都寫出來了,你就是有這個自信,對吧哈哈哈哈我呸,你這堆狗屎”
這時,攝像頭也隨之照到了王飛騰那張試卷上,雖然已經被梁澤宇抓得有些發皺,字跡卻還是相當明顯的,完完全全的。正通過牆壁大電視展現出來。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那裏,所有人的臉上都帶着嘲笑,想要好好看清楚之後,就對王飛騰掀起更高浪潮的嘲弄。
但當他們看着那電視上所展示出來的答卷,漸漸就發呆了
全場突然一片寂靜。
梁蓮蓮發呆了,張可可發呆了。
江潤秋髮呆了,蕭有爲發呆了。
姚老中醫本來滿臉都是不屑,都不打算去看的。他還覺得看這種只會裝逼吹牛皮的黃毛小子,寫出來的配方只會髒了自己的眼,但見周圍的人眼神都不對勁,直直看那邊,他也經不住看了過去。
看沒幾行,他就滿臉驚訝,再看兩行,驚訝都變成了震撼。
又看了兩行,震撼變成了不可置信。
剛看到一半左右,他胸膛像是遭到了重擊,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甚至從嘴巴里喃喃的吐出了三個字:“不可能”
說着不可能的又豈止是他,還有臺上的那五個評委。
他們本來也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帶着滿臉的嘲諷神情,正打算好好欣賞一下最後一份答卷,好對那小子各種嘲弄和教訓。
但看向那配方時,一個個也是從驚訝到震撼,到不可置信,到滿臉蒼白。
嘴巴里喃喃地說着不可能。
特別是作爲元膳堂元老的,那個最老資格的評委,就跟姚老中醫一樣,他胸口也好像遭到了重擊,心臟甚至都要被砸碎了。
那大電視上所展示的,對他來說好像是不能承受之重。
工整中帶着幾分粗獷的字跡,寫滿了三分之二的紙張。
從配方寫到火候,都非常詳細。
甚至,還包括每一種藥材的成長年份。
要知道,這藥材的成長年份,比用量多少還要隱蔽許多。
可他居然連成長年份都寫出來了
這多麼不可思議,難怪那個來自元膳堂的老評委會這麼喫驚。
這是核心當中的核心,製作這些藥膳,藥材的成長年份也很重要。最淺顯的比喻,就拿野山參來看,生長了二十九年的野山參,那還不夠藥效,要再成長一年,到三十年了,藥效才能夠達標。
所以纔會有人說,三十年以上的野山參纔是真正野山參。
其它藥材也一樣。
老評委滿臉煞白地盯着大電視,看着那寫得無比充分的祕方。
突然間,有一種被剝光衣服丟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各種打量的非常不好的感覺。
如果說,之前姚老中醫帶給他的是欣賞和敬佩,那麼現在,這張配方帶給他的就是無比的震驚,甚至是恐怖,就像看見了惡鬼。
當他看到這配方的時候,猛然一下就站起身來,可一句句看完之後,又渾身無力癱坐在了椅子上,不斷擺着頭,臉色慘白。
臺上的梁澤宇最搞笑,他一開頭並沒看見底下觀衆還有那五個評委的表情,而是直勾勾看着電視上的配方。
雖然感覺有點不對,但卻陷入嘲弄的慣性裏頭,掙扎不出來。
他呵呵一笑:“王飛騰,你這是寫吧我們家配方沒有這麼多,倒是被你寫出這麼多來了。你腦洞還真大,想象力不小。以爲照着你這配方來做相關藥膳,說不定做的比我們家還好,是不是伯公,你說對嗎”
他一扭頭,就看向了評委席,接着就感覺不對勁了。
怎麼那麼多評委都像是突然得了一場重病,而且還是集體得病的那種
特別是最老的評委,簡直就是面無人色了。
那個最老的評委,也就是他的伯公,在元膳堂可謂位高權重,掌握着全部的膳配方。
可他現在的神情爲什麼那麼古怪
梁澤宇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他緊緊抓着話筒,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流出了汗水,額頭也冒汗。
他喃喃說:“伯公,你怎麼了怎麼不開口還有幾位評委,你們怎麼也不說話”
他再看向臺下,那一個個人都呆若木雞,眼神彷彿都直了,都盯着大電視上的配方。
忽然間,只見姚老中醫飛快掏出手機,趕緊把那配方給拍了下來,速度非常快,完全不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人。
見他這樣子做,其他人也趕緊掏出手機拍配方,就連江潤秋也忍不住拿出手機。
這個情況,就算將梁澤宇在笨,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趕緊”
他喊了起來:“關電視,趕緊關電視不要把攝像頭對着那個配方”
儘管工作人員及時做了這些,但還是被不少人拍到了。
一時間,梁澤宇氣急敗壞,猛然扭頭看向那邊的王飛騰。
王飛騰又坐在了太師椅上,手裏頭的水果變成了石榴。
他剝着晶瑩剔透的石榴粒兒喫,還晃悠着二郎腿,顯得挺愜意的。
站在旁邊的梁蓮蓮,也帶着非常震撼的神情看他。
忽然間,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她不可置信地說:“你是怎麼怎麼品嚐出來的你就品嚐了一次,而且你還把它們給混着喫,還喝了那麼多酒。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品嚐得這麼詳細。”
她同樣是不可置信。
雖然梁澤宇是二世祖敗家子,只會浮誇。剛纔看見王飛騰寫出來的配方,他雖然能認出不少,但核心部分他也不清不楚。不是他沒資格知道這些,而是他壓根就沒心去學。
但是梁蓮蓮就不同了
她對家族裏頭傳下來的各種精密配方,都相當瞭解。
所以一看剛纔大電視所顯示的,就知道王飛騰寫得非常好,簡直就是命中的核心。
所以這樣看着,也是滿臉驚詫甚至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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