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蘋果還挺香的,她咬的也挺歡快。
王飛騰笑嘻嘻就朝着被她咬了一小口的那一塊,狠狠咬下去。
嘎嘣一聲,又是一大塊。
唐小麗納悶了:“你就不怕喫我的口水,以後聽我的話嗎”
王飛騰繼續把蘋果往她嘴巴里頭放。
他笑嘻嘻地說:“如果你有這個擔心,那也咬一口我喫過的地方。以後我聽你的話,你也聽我的話,我們兩個人不就扯平了嗎”
唐小麗想了想,皺着眉頭說:“你這講的,好像還挺有道理。”
她就在蘋果上咬了一口,這次沒有特意避開王飛騰咬過的地方,等於也就是喫到他口水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竟然生出了幾分甜蜜。
蔣家人在一邊看着,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兩個人牛了,這時候還能談情說愛。
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敲門還敲的挺彬彬有禮,還挺有節奏感的。
頓時,蔣家人一個個都滿臉黑線。
蔣振華冷冷地說:“看來是姜尚國來了,那是他獨特的敲門聲。看起來很客氣,但其實心裏頭卻歹毒的很。”
他這麼說着,顯然已經認定這個姜尚國,就是禍害他女兒的兇手了。
蔣老太太站起身來:“小敏,跟我回裏屋去。這種事情,就交給男人們處理吧。我相信,只要那個姜尚國是禍害小輩的兇手,他一定逃不過我們的懲罰。”
她這說的也是滿臉猙獰,雖然她是一個女流之輩,但看得出來,也是相當有背景的。
叫小敏的那個婦人,也就是小貝的母親,趕緊應了一聲,抱起女兒,就跟婆婆走進了旁邊的裏間。
快要走進去的時候,蔣老太太扭頭看向王飛騰。
她點點頭,仍舊帶着感激的腔調說:“王大師,辛苦你了,之後我們蔣家肯定還有重酬。”
在富麗堂皇的金漆大門外邊,有三四個人在那裏站着。
其中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穿着唐山裝,手裏頭還捏着一串佛珠,笑的跟彌勒佛似的,好像對人充滿了善念。
但他那一雙眼睛裏頭,時不時會閃現出一絲暴戾的光芒,這個傢伙就是姜尚國。
他旁邊,還站着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這是一個看不出有多少年齡的老人,他滿臉皺紋,居然還穿着長袍,帶着一頂小小的西瓜帽,看上去好像是從民國穿越到這裏來的。
他面無表情,而且兩隻眼睛猶如死水,波瀾不驚。
讓人看着好像深不見底,隱隱約約就會觸發一種心悸。
這個老人看起來好像非常不好惹,要儘量保持距離,不然就會遭到無妄之災。
老人的手指甲還非常長,不單單長,而且還捲起來,捲了起碼有四五圈左右。
往裏頭看,似乎藏着什麼東西在那微微蠕動,讓人毛骨悚然。
其他人要不就是助理打扮,要不就是保鏢。
剛纔敲門的,正是姜尚國。
他見裏頭久久沒有人來開門,臉上頓時抹上了一層陰霾之色。
說到最後幾句的時候,他臉上帶出幾分憤怒,甚至是咬牙切齒,言語當中流露出強烈的不滿。
苟大師也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更是帶出好幾分陰毒。
他很快搖頭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據我所瞭解,這個世界上能知道我手法的人寥寥無幾,更不可能在這麼一個小鎮上出現,這也太巧了吧難道難道是我的幾個仇家跟蹤到這裏,故意破掉了我的功法,要讓我出洋相”
姜尚國陰沉地說:“那個人是一個二十歲都沒有的毛頭小子,蔣家人發動周圍的醫生大夫從隔壁鎮找過來的。如果說是你的仇家找來這裏,我看應該不是事實。不會是你這種功法太簡薄,所以隨便找個人都能破掉吧”
這麼一聽,苟大師就不高興了。
他狠狠瞪了姜尚國一眼,凝重地說:“姜先生,麻煩你說話,對我保持應有的尊重。我承認,現在確實是出了紕漏。但我的招魂蠱,整個世界能夠練出來的人不會超出三個。可以說,它是我的獨門祕招。要不是你花重金來請我辦這件事,我還懶得來呢。你以爲它是江湖上的花把式,隨便都有人能夠破解嗎”
他這一發威,兩隻手微微揚了起來。
那一雙手的指甲居然隱隱然的想要爆射出來,裏頭藏着的那鬼東西更是探頭探腦。
姜尚國這麼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後退兩步,臉上忍不住就露出了一絲陪笑。
“苟大師,我也不是看輕你,我就是有這種疑慮。”
苟大師咬牙切齒:“就算有人能夠破我的招魂蠱,我也能夠把他給收服。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一個毛頭小子”
話還沒有講完,旁邊就傳來一個帶着幾分邪魅氣息的年輕聲音:“一大堆人堆在這裏幹嘛這裏頭是不是有什麼大餐在等着你們”
大家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站在旁邊,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到這裏來的。
姜尚國狠狠扭頭瞪了那幾個保鏢一眼,幾個保鏢很尷尬,滿臉無辜。
他也相當狼狽,如果走過來的人是敵人,估摸自己已經被他割喉,或者一刀捅進肚子裏頭去了。
可他們居然沒發現,說明這幾個保鏢相當不稱職。
姜尚國心裏頭嘀咕着,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年輕人看着苟大師,笑咪咪地問:“這位老同志,你這是要收服誰呀這麼說的這麼咬牙切齒看你這滿臉怒火的樣子,氣得不輕呀。我看你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要以心平氣和爲主。要是老這樣生氣,很容易短命的。話說回來,照你這種年紀,死了也沒關係,也算是壽終正寢。”
這一番話,把苟大師氣得咬牙切齒,都快要把他一口老牙給咬碎了。
他陰森森地說:“小子,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不要隨便得罪人。要不然,自己的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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