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站在門口,用力搓着雙手。
忽然間,他掌心裏頭騰起一股金色火焰。
這股火焰非常炙熱,透出一股奇異的氣息,正是魔火神通。
王飛騰將雙手翻轉,掌心朝前,猛然一推。
當即,兩股火焰從他手心裏頭竄了出去,就像是消防水龍頭裏撲出來的大水,一下子就衝到了地板上。
緊接着,就在整個偌大的洞穴裏頭。燃燒了起來。
王飛騰緩緩後退,直到退到了外邊。
他拍拍手,火焰就消失了。
他扭頭看向充滿震撼的譚青草,微微一笑:“怎麼了,青草姐”
譚青草不可思議看着他,喃喃地說:“王飛騰,你你還是人嗎你到底是人還是神怎麼你剛纔一搓雙手,兩隻手指頭就噴出火焰,一下子就把整個洞穴給燒着了就算有氣流也不可能這麼快,這這到底什麼原因”
她低頭看着王飛騰的手,也沒有看出一個究竟來。
他不甘心,乾脆抓住他拉了過來,再仔細翻看着,甚至還低着頭,用鼻子在他手心裏頭聞來聞去。
她嘀咕着說:“奇怪了,也沒有硫磺的氣息啊。我以前在鎮上看人玩雜技,好像是用了硫磺,會從嘴巴里頭噴出火,你這好像比他們更神奇。”
王飛騰笑嘻嘻地問:“青草姐,那麼你會對我感到害怕嗎”
譚青草稍微擡頭,嬌嗔看了他一眼:“怎麼會對你感到害怕呢你是我最厲害的小男人,是我最厲害的弟弟。是一輩子都要保護我的,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保護我的人。”
王飛騰朝她翹起兩根大拇指,大聲誇讚:“青草姐,你說的真是太好了,說到我心坎裏頭去了。”
接着,就把她給抱了起來,笑嘻嘻地說:“走,我們回村子去。”
說着,還擡手在她受傷的臉上輕輕摸着,發出一股聖水能量,很快就幫她消去了一切瘀傷。
這自然又讓譚青草歎爲觀止,不可思議。
她對王飛騰這些神奇本事,也有了一定了解,哪怕不可思議,也不會太過於震撼。
王飛騰揹着譚青草,就朝瓜子村方向奔去。
奔出一百多米左右的時候,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兒,就趕緊定住腳步。
他沉聲問道:“對了,還有一個傢伙,那是一定要殺掉的。”
這本來已經平息下去的煞氣,又騰騰的冒了出來,甚至比之前還更加炙烈。
趴在他背上的譚青草打了一個冷戰,很快就知道,王飛騰說的是誰。
她喃喃地說:“飛騰,不要不要再去殺人了,你現在沒事就好。那個傢伙也很慘,被我咬掉兩隻耳朵,還撕下他一塊臉皮,我都感覺自己變成殭屍了,居然就這麼去咬他。當我知道是他帶着那幫傢伙來攻擊你,還很可能讓你被燒死的時候,我都快要氣瘋了。反正他現在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算了吧。”
“其它事你別管,你放心,我不會有事。我會做的很好,就像剛纔一樣,都被我毀屍滅跡了。而且裏頭肯定燒的很乾淨,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你就告訴我吧,他現在在哪裏”
譚青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他可能是在鎮上的衛生院那裏,也有可能去縣醫院了。之前他帶着兩個人,把我給抓到那山洞裏,他就趕緊跑去看了,他還以爲能把耳朵給接回去呢。”
說着,她聲音裏頭也透出幾分解恨。
王飛騰笑了一笑,接着就加快了速度,飛快把譚青草送了回去,交給唐小麗,讓她查看一下。
接着,王飛騰就開上車子,呼呼跑到了鎮上。
張鐵子確實是在鎮衛生所裏,他齜牙咧嘴,腦袋兩邊都蒙着厚厚的紗布,在頭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就像是剛從戰場上撤下來的,看起來不知道有多慘,特別是耳朵那裏還滲透出斑斑血跡。
左邊臉上也蒙着厚厚的紗布,滲出來的血好像更多,甚至還在順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那裏,看上去很恐怖,給人感覺果然就像是被殭屍咬了。
他現在正在打着吊針,膽戰心驚地問:“縣醫院裏頭的救護車,到底什麼時候來趕緊來呀,我怕我耳朵接不上去,我的耳朵啊。”
他這說着不知道有多悽慘,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滿嘴都是哭腔。
一邊說着,一邊疼得齜牙咧嘴,牽動臉頰一邊的傷口,那可是疼的真要命。
護士小姐姐淡淡看了他一眼說:“哪有那麼快,現在需要救護車的病人和傷者都那麼多,你還得再等一下,現在在排號呢。”
張鐵子垂頭喪氣地說:“可我耳朵怎麼辦我耳朵萬一接不上去了,我以後不就沒耳朵了”
護士小姐繼續用淡定地語氣說:“其實我跟你說,現在把你耳朵接上去也沒有太大必要,都沒用了,很可能接不上去。因爲你那耳朵不是被切下來的,很明顯就是被咬下來的,完全變形了。可見當時咬你的人咬的有多重,真是恐怖啊。”
說到這,她都打了一個冷戰,接着又忍不住好奇地問:“到底是誰咬你的我看那牙齒印好像是一個女的,是不是你老婆咬你啊她也把你咬的太慘了吧她怎麼會這麼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錯事”
她這麼一說,張鐵子就煩躁不堪,咬牙切齒嘀咕着說:“那個臭娘們,她等着,我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等我回去,我要把她耳朵咬掉,還要把她嘴巴咬掉,鼻子咬掉,眼珠子摳出來,把她渾身都咬的稀巴爛。”
這充滿怨毒的語氣,讓小護士一聽,渾身都打了一個冷戰。
看張鐵子的神情,就透出一種厭惡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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