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照他這麼探下去,估摸不出一百年就得進化成長頸鹿。
他喃喃地說了起來:“太神奇了,這到底是怎麼種出來的這中藥材居然有這麼濃郁醇厚的香味,光憑香味就可以聞得出來,這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中藥材。”
說着,他眼睛一亮,趕緊伸出一隻手摘下了一小片嫩枝。
這是蛇舌草,雖然摘下來已經一兩天了,但還是顯得相當新鮮。
它散發出一股清香之味鑽進徐老的鼻子,他更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很舒服。
徐老用手指撥開花瓣,輕輕在那裏摸着,臉上露出一種朝聖的神情。
他喃喃地說:“天啊,這居然是淡藍色的蛇舌草,好久沒見過淡藍色的蛇舌草了。”
他猛然一扭頭,朝所有人大聲說道:“你們知道嗎蛇舌草雖然是非常普通的清熱解毒的藥草,但它也分檔次的。最普通效果的就是白花蛇舌草,再高檔一點的,就是看起來厚一些,白中透出淡粉色的粉花蛇舌草。”
“而最高檔的就是這種藍花蛇舌草,這種藍色就是它的藥效所在,具有非常牛逼的清熱解毒效果。哪怕是這麼一小朵,所產生的功用都不同凡響,不信你們看。”
這時,周圍已經有一些工人或學徒在看熱鬧了。
徐老激動的叫一個人弄來一杯熱水,接着他就把兩朵小小的藍色花朵丟到水裏頭。
那兩朵花雖然還新鮮,可也有些乾枯了。
但被水這麼一泡,就迅速張開它們的花瓣,在熱水當中不斷綻放,好像是活了,又像是兩個穿着藍色衣裙的美女在那裏翩然起舞。
很快,一杯水都變成了淡藍色,冒出一股非常清幽的香味,讓人一聞就心曠神怡。
徐老顧不得燙,狠狠撮飲了一大口,咕咚一聲吞進了肚子裏。
他張開充滿欣喜的眼睛,長長嘆了一聲說:“真是太令人驚訝了,這種藥香和藥效是我平生所僅見。這麼一口水吞進去,頓時就感覺自己體內的任何燥熱和溼毒,都被清除了一大半,現在我胸腔都是舒爽一片。”
所有人已經是目瞪口呆了,江潤秋也不敢置信。
她大步走了上去,也叫人拿來一大杯熱水,泡了兩朵淡藍色的蛇舌草花之後,輕輕啜飲了一口,頓時也是滿臉驚喜。
她非常高興地說:“如果拿這種中藥材來做清熱解毒丸,那是非常不錯的。最能夠讓我們出產的這種中成藥,達到一個新的水平。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王飛騰,這真是你種出來的嗎”
她猛然一扭頭,就看向了王飛騰。
王飛騰纔不理她呢,哼了一聲,背起雙手微微仰頭看着天空,展現出相當高傲的樣子。
江潤秋看見他這樣子,臉上一黑,但咬咬牙也沒說什麼。
張可可趕緊走過來,接過江潤秋手中的水也喝了一口,也是滿臉驚喜和興奮。
她衝着王飛騰喊了起來:“飛騰,這真是你種出來的藍色蛇舌草嗎”
這回王飛騰笑嘻嘻看向她,點了點頭,然後朝張可可張開兩條手臂,說了三個字:“求抱抱。”
這滿胸膛都是那波濤洶涌的溫柔,讓王飛騰不知道有多舒服緊緊。
他抱住張可可,就感覺自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而另外一邊的蕭有爲卻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臉上都露出心碎的神情,好像整個人都快要崩潰掉了。
那個姚老闆也不可置信
他快步走了上去,想去捏那藍色蛇舌草,結果被徐老一巴掌打了過去。
他怒道:“你不要亂碰,這些中藥材都是非常珍貴的。比你送過來的可要好了十倍百倍以上,不能被你碰壞了。”
他這麼一說,語氣已經跟之前的有云泥之別。
剛纔他還對姚老闆多麼熱情,說他的中藥材是整個桃李縣最好的,差不多都要巴結人家了,可現在一轉眼就成這副模樣。
姚老闆也喫驚不小,臉都也黑了,無可奈何只能後退兩步,但仍舊有些貪婪看着那一捆捆藥材。
他直抽着鼻子,喃喃地說:“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了。我以爲我種出來的中藥材已經夠好了,而且藥效已經達到非常高的標準。可是想不到想不到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一車子的中藥材,我光聞氣味就知道它們肯定比我的好,這藥香味實在是太濃郁了。”
他一個勁兒嘀咕着,忽然間一扭頭,又朝着王飛騰大步走過去。
王飛騰還以爲他不服氣要來揍自己呢,趕緊就把金剛神通給露了出來。
哪知道這個姚老闆滿臉堆笑,還不斷朝他拱手示意,又帶着幾分點頭哈腰。
他非常誠懇地說:“張老闆,你種的中藥材真是太牛逼了。雖然我沒有仔細看,但憑我經驗就知道,它們比我的藥效要高很多,絕對超出了一大截。我想問你是怎麼種出來的咱們能夠交個朋友,以後好好交流嗎”
王飛騰點點頭:“行啊,不過你要先兌現賭注,得爬出去學狗叫纔行,對了,還得喫狗屎剛纔那個喫狗屎的,還是你提出來的吧”
頓時,姚老闆臉上一僵,一陣難堪,張了張嘴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王飛騰語氣就有點陰沉了:“信守承諾是我們華夏民族五千年的優良傳統,莫非你想背棄賭約不成”
姚老闆手足無措,本來他以爲自己贏定了,畢竟這可是被挑剔的徐老評爲九十分以上的中藥材,哪知道落敗的這麼快。
而眼前這二十歲都不到的小夥子,居然種出比自己藥材還要好的寶貝。
可這要做小狗爬出去汪汪叫什麼的,也太令人狼狽了吧,等於是用臉去擦地啊。
他嘀咕着說:“王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要不我就出一筆錢孝敬您,咱們交個朋友,你就別難爲我行不行”
王飛騰淡淡地說:“如果是我的藥材比不上你,那麼你一定會逼我趴到地上學小狗和喫狗屎,哪怕我願意出一筆錢,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
說着,他還看了臉色鐵青,又透出一種恐懼的蕭有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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