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也是,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商場上,很多重大生意都是在酒桌上敲定的。
既然是在酒桌上敲定的,那跟酒肯定分不開。
古官員這麼一說,蘇明月就聽明白。
她點點頭說:“要是早知道飛騰你這麼能喝酒,就該在之前喫飯的時候把你叫來的。這幾個傢伙都跟我說了,要是我能把他們灌醉,或者找人來把他們都灌醉,他們就願意跟我們桃李縣簽訂價值五千萬以上的投資合同。可惜,當時真找不到人灌醉他們。”
說到這,她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苦笑。
王飛騰有些不懂這裏頭的道道。
“這不大對勁呀,他們要是覺得有利可圖,不管怎樣都會投資。要是無利可圖,不管怎樣都不會投資的,這怎麼就跟喝酒搭上關係了呢”
古官員在一邊說:“小王,你有所不知,這就叫做酒桌文化。現在市場競爭那麼大,不單單一個國家跟另外一個國家競爭,一個省也跟另外一個省競爭,一個市也跟另外一個市競爭。不知道有多少別的地區也想拉到他們的投資,可在哪裏投資不是一樣呢”
說着,他嘆了一口氣。
“我們這邊桃李縣又沒有得天獨厚的環境,所以必須在酒桌上拼一下。可惜了,當時要是叫你來就好了。”
說着,他也是直拍大腿。
王飛騰笑呵呵的:“要不這樣,明天等他們醒來,我們再拼一場。要是能把他們都灌醉,就讓他們投資。要是不行哈,那當然不存在。”
說到最後,他把手一揮,意氣飛揚的,顯得特別來勁兒。
蘇明月皺着眉頭:“這不大可能,你已經把他們給灌醉了,他們明天還敢跟你拼嗎”
王飛騰笑嘻嘻摸了摸鼻子說:“酒桌文化我不懂,但是人的心理我還是懂的。他們被我莫名其妙灌醉了,那麼一定不會服氣。沒準明天會叫來更厲害的高手跟我對決,到時候那不就可以了。”
說着,他朝蘇明月眨眨眼皮子,臉上露出了頑皮之色。
蘇明月這麼一想,嫣然一笑:“好像也是,那麼就希望他們明天真能夠找來更厲害的人物跟你拼酒。”
她看着王飛騰,滿臉都是欣賞之色,甚至還帶着一些些愛慕。
蘇明月也喝了一點腳,這迷人的眼神再配上那酡紅的臉色,讓王飛騰看着就不由得有點心醉。
在他感覺中,這蘇明月好像比可可姐還要迷人。
就在這時,蘇明月手機響了。
她接通之後,聽了幾句,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接着就連連說:“行,我現在就趕過去。麻煩你了,範醫生,請你一定要保證好他的生命安全,至少不會讓病情進一步惡化。”
說到這,她語氣顯得驚慌無比,甚至還帶出幾分哭腔。
王飛騰看見她眼眶裏閃出幾滴淚珠,看來好像是有什麼人遭到了重病襲擊,現在危在旦夕。
她把電話掛完之後,那個古官員忽的一下站起來就說:“怎麼,是你爸出現問題了嗎”
說到這,她臉上更是惶恐。
古官員趕緊安慰:“好了,不會出現那種事情的,吉人自有天相。你爸縱橫大半輩子,什麼場面沒見過這一場災劫他也一定能夠扛過去,我們趕緊走吧。”
蘇明月點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幾個投資商。
她想了想,又趕緊打出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打給縣政府主任的,讓他過來安排這幾個醉酒之人的歸宿。
接着她就對王飛騰說:“對不起,飛騰,本來還想好好照顧你的。但是但是我爸現在出現了問題,我必須趕緊過去看看他。”
王飛騰想了想:“要不我也跟着過去看看,沒準我能幫一些忙。”
蘇明月有些疑慮的看着他:“你能幫忙我爸得的是很嚴重的胰腺癌,而且現在已經是晚期了,就在桃李縣一間高幹療養院療養。本來就情況很不妙,可能只有一兩年的性命,但現在突發症狀很可能都”
說到這,她都說不下去了,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的樣子。
古官員也皺起眉頭:“小王,你還能治病”
王飛騰笑了笑,淡淡地說:“多少能治一點小病吧,我也沒可能打包票。讓我過去看看,沒準能瞎貓碰到死老鼠呢。”
古官員撇了撇嘴角,有點嘲弄。
蘇明月則在一邊說:“那行,那就一起走吧。不管怎麼樣,飛騰,有你在我身邊,我總覺得能夠安定一點,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她臉一紅,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就急衝衝大步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三十分鐘,幾個人就坐上了車子,司機開車一路朝城郊呼嘯而去。
古官員坐在副駕駛座上,王飛騰陪着蘇明月坐在後座。
蘇明月顯得很緊張,用力抓着王飛騰的兩隻手。
她臉色一直很蒼白,呢喃着說出這裏頭大致的情況。
她父親就是她最大的靠山,在省裏頭做到了正廳級,今年也才五十四歲。
本來在官場上,這種年齡還是大有可爲的,甚至能更進一層。
不幸的就是,蘇明月父親在五年前的一次體檢中,查到了胰腺癌晚期。
之後身體狀況就急轉而下,越來越虛弱,一年比一年不堪。
前年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主持任何工作,只能退了下來,處在治病養傷的狀態中,甚至還去了國外動手術,但都沒什麼卵用。
醫生只能交代說,讓他去空氣盡量清新,沒有大氣污染的地方好好休養,也許在保持心情愉快的情況下,能多活幾年。
於是,蘇明月就把他送到桃李縣一處的風水聖地。
這裏可是一個好地方啊,據說還是某位風水大師勘測的,住在這裏哪怕什麼藥都不是,都能自然而然地治癒疾病。
當然,有沒有這麼神奇,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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