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個兄弟也點頭說是。
歹徒們如釋重負,簡直就要感激涕零了,紛紛地說:
“我們現在實在是太慘了,我身上骨頭起碼斷了五根”
“你才斷了五根,我斷了起碼七根”
“別說了,誰有我慘,我覺得我這兩條腿都快要斷了,你們就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真會鬧出人命的,各位好漢手下留情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這還得照顧他們呢”
這些歹徒一改之前的各種兇惡和猙獰,像是三天三夜沒討到一分錢的叫花子在那裏可憐巴巴哭嚷着。
王虎子等人也不忍心了,紛紛丟掉手上的傢伙。
王飛騰嘆了一口氣:“哎,算了。既然你們要放過他們,那我就不多說了。咱們回去吧。去找秀秀弄一頓大魚大肉,好好喫一喫補補身子,再喝點女兒紅那個爽呀。”
他說到這,兩眼都閃閃發光了。
王虎子和兩個民兵也用力吞着口水。
話說被打得這麼慘,雖然被王飛騰治好了,不過肚子裏頭卻咕咕叫,還是消耗了大量體力的。於是,都勾肩搭背興高采烈的往外邊走,只留下一地狼藉,還有幾個渾身鮮血仍舊不斷哼叫的歹徒。
歹徒頭子,也就是四大金剛之首,他咬牙切齒地說:
“這個王飛騰下手太歹毒了,幾乎把我一條大腿都給廢掉。我真特麼後悔爲了搶這個頭功,帶着你們先來伏擊王飛騰,想不到居然被他莫名其妙找到這裏。早知道早知道就該跟八大羅漢聯手,十幾個人一定能把那小子給弄死。”
其他幾個歹徒這麼一聽,也紛紛點頭,看向老大的眼神也透着幾分責怪。
要不是他,咱們怎麼可能被打得這麼慘。
不過看着還深深扎進老大膝蓋裏頭的那把匕首,他們又不忍心說出什麼責怪之詞,畢竟老大才是受傷最嚴重的。
歹徒老大又聲嘶力竭地喊:“愣着幹嘛趕緊給我找止血藥,我要把匕首拔出來要不然要不然我真會死掉的哎呦,疼死我了真是沒辦法忍呀,趕緊趕緊給我上藥,止了血之後我們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到八大羅漢後,再看看怎麼來進行這個復仇大計”
他滿臉怨毒,其他幾個傢伙也紛紛說好。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忽然豎起耳朵說:“你們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這麼一說,大家都靜了下來,紛紛把耳朵豎起,接着臉上就露出莫名古怪的神色。
又有一個歹徒有點兒發愣地說:“我好像聽到有人走過來了,這聲音好像很奇怪,好像是一個很大的傢伙,又像是受了傷,拖着他的腿緩緩朝我們這邊挪。”
幾個歹徒聽來聽去就點點頭:“是啊,這個聲音確實是很奇怪,又好像有誰在那裏拖着一大堆東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這幾個歹徒在洞穴裏頭,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那個詭異的恐怖聲音越來越接近,好像快要到洞口了。
幾個歹徒趕緊抓起旁邊砍刀什麼的,而且還緊緊湊在一起,好像要抱團取暖,一個個都恐懼盯着黑乎乎洞口。
歹徒頭子嘀咕着說:“難道是難道是王飛騰還不放過我們,現在又跑來要把我們幹掉”
一個歹徒搖搖頭說:“不對,我感覺不是他。如果是他幹嘛要拖着東西進來,直接把我們給幹掉就行。就算要把我們毀屍滅跡,幹掉我們之後再搬大石頭什麼的,把洞口堵住也可以呀。我聽這也不像是拖着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很大的動物,在拖着它的身體。”
忽然間,這個聲音就在洞口停下了。
一下子又陷入了寂靜當中,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幾個歹徒急促的心跳聲。
歹徒頭子搖搖頭,安慰自己地說:“沒準沒準我們剛纔都是幻聽。”
一個歹徒搖搖頭:“這咋可能一兩個人出現幻聽也算了,這難道還能集體幻聽說不定有什麼東西就躲在外邊,正盯着我們看呢。”
歹徒頭子衝着他喝道:“我看你受傷最輕,乾脆你去那邊看看是什麼情況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這麼嚇我們”
那個歹徒搖搖頭,把脖子縮了起來說:“我可不敢,萬一那不是人,是一個巨大猛獸什麼的怎麼辦我這要是走過去被它呼一聲就給吞進嘴巴里了,那我死得多冤啊。”
另一個歹徒就說:“我們趕緊趕緊打電話給八大羅漢,讓他們立刻過來。我們現在就在這裏不要動,大家準備好傢伙。要是真有什麼東西敢衝進來,就往它身上招呼,把它給劈死,但我們也不要主動攻擊。”
這番話,頓時就得到所有歹徒的認同。
歹徒頭子雖然感覺自己的威信受到剝奪,但也不得不認同這個辦法。
他趕緊抓起手機說:“我來打電話。”
他的手機並不一般,而是衛星電話,所以哪怕在窮鄉僻壤的地方都有信號。
他趕緊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
忽然間,所有人都恐懼喊了起來。
他們居然看到洞口那裏緩緩走進來一個可怕的東西。
這東西明明就是一個人,但它顯得特別臃腫,好像是膨脹的氣球就要爆炸了。
無論是腦袋身軀還是四肢,都膨脹得有點過分。
而且皮肉腐爛,不斷流着腥臭的膿水。
它五官幾乎融合在了一起,變得奇形怪狀。
它拖着臃腫的身體,一點點擠了過來,那兩隻眼睛充滿怨毒和兇狠的盯着裏頭那幾個人。
這個完全變形的肥大傢伙,一看就覺得它不是人,而是某種鬼怪。
歹徒頭子吼了起來:“你是誰到底是什麼玩意”
那個臃腫的傢伙發出一陣陣淒厲地笑聲,等完全擠進來之後,就抓起一塊長長的大石頭,凶神惡朝那幾個傢伙撲去。
幾個歹徒趕緊用力挺起身子,高高揚起手中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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