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騰恍然大悟,原來是薛丁丁打電話向上官家求助的。
那天在山頭上救人回來,他把這件事情跟薛丁丁說了,還順便說了上官家的聯繫方式。
當時就是有這麼一個顧慮,萬一以後薛丁丁在大力發展瓜子村事業的時候,遇到什麼阻礙,說出自己的名頭,沒準還能打電話向上官家求助。
想不到薛丁丁這麼聰明,在他被抓進監獄之後,就打了這個電話聯繫上官家。
於是上官雄趕緊就從省城那邊趕過來,也還算是及時。
在上官英雄的囂張到達沸點的時候,一下子就把他從沸點打落深淵。
一個警察看見上官雄那麼霸氣,連自己局長都對他點頭哈腰,頓時就慌了,趕緊要去給王飛騰開手銬腳銬。
上官雄劈手就把鑰匙給奪了過來,親自爲王飛騰解除鐐銬。
還伸手要去揉他的手腕,因爲看見那上邊被手銬勒出紅印。
王飛騰趕緊阻止:“兩個大男人不要這樣,搞得我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上官雄哈哈一笑,蘇明月趕緊走了過來。
她蹲在王飛騰身邊,抓住他一隻手,用她那柔弱無骨肉呼呼的小手,在他手腕上輕輕按揉着。
她輕聲說:“飛騰,你受苦了。”
王飛騰扭頭看了她一眼,看見她那明媚又多情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動,真是有種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感覺。
他說:“沒事,明月姐,我這一點事兒都沒有。什麼叫受苦,比這讓我難受的事兒多着呢。”
這時,上官雄衝着上官英雄狠狠喝道:“你到底佈下了什麼局,敢這麼陷害上官家的救命恩人趕緊老老實實說出來要是不從實招來被我查到,那上官英雄,我告訴你,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會被我們剝奪回去”
“別以爲你跟我們上官家沾親帶故,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可以侵犯的你也相信上官家有這個能力,分分鐘就能查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這麼聲色俱厲一說,嚇得上官英雄連疼都忘記了。
他掙扎着爬了起來,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是衝着上官雄跪下去的。
上官熊冷冷地說:“跪我沒用,你得朝王醫生跪纔行。”
上官英雄現在變得不知道有多聽話,趕緊扭身又朝王飛騰跪下。
他哭喪着臉說:“這都不關我事呀,真不關我事。這件事這件事不是我提出來的,是一個黑老大要這麼做的。因爲因爲他手下的四大金剛和八大羅漢確實失蹤了,不過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被王飛騰幹掉。”
“而這時,瓜子村有人跟我們聯繫,說他們可以幫我們把王飛騰置於死地。於是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證人,還有還有那些物證什麼的。包括王飛騰的頭髮和指紋,都是他們搞來的。”
“他們跟王飛騰肯定是有大仇,但但是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這真不關我事呀。”
他這麼一說出來,周圍的警察都張口結舌,想不到這件事還有這樣的內情。
說到這,她都禁不住激動之情,猛然就挺起身子,一把將王飛騰抱在懷裏。
頓時,她上半身的那洶涌之地緊緊壓在了王飛騰胸膛上,讓他感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丫的,這明月姐尺寸還真不小呀,抱得他心裏頭美滋滋的。
徐小玲也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人證物證俱獲,眼看這個王飛騰就要被確定犯罪嫌疑人了,想不到居然還能這樣子峯迴路轉。
他果然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殺過人。
一時間,徐小玲也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不過看蘇明月這麼緊緊抱着他,她心裏頭又酸溜溜的,就別過臉不去看了。
上官熊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們上官家的救命恩人,絕對不會是殺人兇手。上官英雄,你好大膽子啊。”
說着,擡腳又要去踹他。
上官英雄就地一滾,變成了一頭驢。
他大聲喊:“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啊雄哥,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王醫生王醫生也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做對,以後以後你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他就說的倒是相當情真意切,發乎於內心。
話說也是,要不是省城上官家,他這個上官英雄什麼都不是,只能是狗屁一個,最多做點小生意。
所以一旦上官家對他不信任,甚至要排斥他,那麼他將一無所有,這可比讓他死還難受。
所以他就不得不各種討好王飛騰,甚至不惜把自己的頭顱低到塵埃裏。
跟他之前的囂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甚至都想爬過去抱王飛騰大腿了。
王飛騰冷冷地說:“你這個狗雜種,老子還不屑於對付你。不過幫着你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誰你得好好跟我說說。”
上官英雄大聲說:“就是就是你們瓜子村的老支書,一個叫陳春根老東西,還有一個叫郭得康的混蛋他們兩個來找我,跟我說了這件事兒。我開頭還挺開心,想不到他們卻把我害得這麼慘”
“早知道我就把他們給轟出去,甚至把他們狗腿給打斷現在現在那個證人也就在警察局裏頭,就是那兩個混蛋派來的聽說聽說也是你們村長”
王飛騰冷冷一笑,打了個響指說:“那麼現在,可以讓他過來見我了吧”
此時此刻,就在離拘留室不遠處的一間會客室裏頭
米大格舒舒服服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喝着警察給他泡的好茶。
他雖然經常跟派出所的人打交道,但來警察局還是第一次,而且還能享受到這種待遇,這讓他心裏頭美滋滋的。
當然最高興的就是,能夠把王飛騰給弄死。
他甚至還一邊喝茶,一邊用手指頭敲着扶手,半眯着眼睛哼起小調,不知道有多舒服。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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