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忍不住一陣激動,都握起拳頭,朝天空砸去。
一邊砸,一邊喊:“飛騰會回來的飛騰一定會回來的”
簡直就有一種衆志成城的味道,砸得陳春根他們都臉色驟變。
陳春根就算是一隻老狐狸,這一刻也不由得爆發了怒火。
他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放屁,王飛騰他是回不來了就像郭得健說得那樣,他至少都得判一個無期徒刑,一輩子都呆在監獄裏頭搞不好,還喫槍子兒”
他舉起一隻手,比成手槍狀,頂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砰的一聲,這還挺形象的。
但他這話音一落,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誰說我會一輩子呆在監獄裏頭的怎麼又是你這個老鬼,還沒被我征服啊這次完蛋的是你們”
這個聲音簡直就像晴天霹靂,一下子就砸在陳春根和郭家兩兄弟,還有他們幫兇身上。
但對於那些村民們,特別是對於薛丁丁來說,就像是一聲春雷,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好兆頭。
刷刷刷,他們紛紛扭頭一看。
接着,無數村民都在吶喊了起來,喊得驚天動地。
“是飛騰是飛騰回來了飛騰,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太好了,我們的飛騰回來了陳春根他們的謠言不攻自破,他們這回真要完蛋了”
這裏頭還帶着深深的嘲弄氣息,更是進一步把陳春根和郭家兩兄弟推向了崩潰邊緣。
他們不敢置信看向那裏,只見王飛騰揹着雙手,趾高氣昂神采飛揚的走過來,背後還停着四五輛警車。
從車裏頭正不斷竄出來全副武裝的警察,氣勢洶洶的跟着王飛騰,看上去就好像是他的保鏢。
一看見王飛騰回來,薛丁丁都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了。
她猛然就大喊一聲:“王飛騰”
緊接着,就撲了過去。
三下五除二,就猶如乳燕投懷,撲在了王飛騰懷裏頭。
甚至緊緊抱住他的脖頸,還啪啪兩聲在他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在上邊留下了甜蜜的口水。
王飛騰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也啪啪兩聲,在她兩邊臉頰上親了兩下,流下了更多更甜蜜的口水。
薛丁丁一愣,哎呀一聲,就趕緊把他推開了。
她手忙腳亂掏出紙巾,把臉上的口水給擦掉:“臭小子,你太噁心了。”
話音一落,又撲在他懷裏,繼續抱住他的脖頸。
薛丁丁還點着他鼻子說:“你可不要再親我了,再親我也不能把口水留在我臉上。”
王飛騰笑嘻嘻地說:“那麼留在你口裏行不行”
薛丁丁稍微一愣,立刻嬌嗔大發:“你這個臭流氓”
本來全體村民還津津有味看着這對小男女恩恩愛愛的,卻突然紛紛把目光擡了起來,看向另一處。
好像不管他們再怎麼恩愛,都沒辦法吸引全村人目光了。
因爲在那邊,如狼似虎的警察朝陳春根等人衝了過去,把他們三個人都給用手銬銬住了,還是背拷的那種。
話音一落,爲首的那個警察就朝他腦袋上用力一拍。
他狠狠說道:“幹嘛不敢拷你你這是犯了法,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現在已經不是村支書了。”
另外一頭,郭得康也大聲喊了起來:“幹嘛幹嘛要拷我我是化肥廠老闆,跟鎮政府和鎮派出所的人都是稱兄道弟的你們敢這麼不問緣由的拷我,這還有王法嗎趕緊放開我”
一個警察朝他腦袋上也用力拍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那個警察冷冷地說:“你給我放老實一點,好好考慮什麼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這些混蛋,誣陷王飛騰王先生的人證物證都已經有了。要是儘早坦白,也許不會把你們處理的那麼狠。要是抗拒,甚至是抵賴還想矇混過關,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些警察狠狠盯着那陳春根和郭家兩兄弟,把他們看得渾身不寒而慄,一下子就蔫頭蔫腦了。
陳春根本來是最陰沉的那個,但現在卻變成了最害怕的那個。
他雙腿直抖着,好像是風擺楊柳。
他喃喃地說:“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搞不明白了,你們幹嘛不抓王飛騰他纔是他纔是殺人兇手,幹嘛要抓我們我們又沒犯法,我們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良民。”
其他兩個人也紛紛稱是。
當然,他們又捱了警察的一記響頭。
“看來你們還是不老實啊,行,帶你們回警察局,讓你們好好想想。米大格已經落網了,還招供出了一切。上官英雄也落網了,他指認就是你們乾的。你們還想抵賴嗎都給我帶走。”
說着,爲首的警察用力一揮手。
頓時,幾個警察就把陳春根和郭家兩兄弟給帶走了。
不,準確地說,應該是把他們給拖走了。
因爲這三個傢伙一聽到,米大格和上官英雄都招認了,一下子就渾身癱軟在地,必須要警察拖着纔行。
於是,在黃土地上留下了三道長長的印痕。
爲首的警察還朝王飛騰敬了一個禮,他莊嚴肅穆地說:“王先生,我們警方錯怪你了,非常抱歉。放心好了,這幾個傢伙居然敢誣陷你,他們一定會接受法律嚴重製裁的。”
王飛騰也朝他敬了一個禮:“辛苦了,警察同志。”
幾輛警車就在村民們的歡聲笑語當中,朝遠處奔去了。
話說全體村民還沒這麼高興過,高興的就像是過年。
不單單因爲王飛騰安然無恙回來了,似乎還有一點更重要的,那就是以陳春根爲首的村霸團伙,這會兒算是徹底完蛋了。
他們都被警察帶走了,而且聽警察那種口氣,沒準還會判他們一個重刑。
果然,過了大概三天左右,消息就傳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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