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偉哥就更加興奮了:“這情況我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只有我知道那小子。我要是向警方告發,沒準兒還能得到一筆獎金呢。”
他越想,就越覺得有意思。
旁邊幾個小弟都慫恿他,趕緊去跟警察說明情況。
“不急,這個不急,慢慢來。”
偉哥波瀾不驚地說:“我還是不要直接跟警察說,得找到查子勝的父母。跟他們說纔有用,沒準兒得到的賞金更多呢。而且他父母可是做大官的,我要是抱上這條大腿,沒準兒還挺有用。以後想幹什麼活,那就更加容易了。不錯不錯,一個死人居然能讓我利用起來,我真是太絕了。”
他越說越興奮,還摸着自己的金項鍊。
接着就說:“我們走吧”
幾個人躡手躡腳,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了那個地方。
他們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開上了車。
就在這時,偉哥接到了電話。
一聽電話,他頓時就大喫一驚,臉色慘白:“什麼怎麼會這樣我都跟她說過好幾遍了,我能夠養她,不要再出去賣那什麼見鬼的茶葉蛋。我我趕緊去醫院,我現在就去。什麼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去殯儀館我的媽呀”
喊到這裏,他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本來還顯得非常兇悍的黑老大,這會兒卻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
讓旁邊幾個小弟,都看得目瞪口呆,趕緊問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偉哥大聲喊道:“我媽沒了我媽我媽被車撞死了”
他一邊嚎哭着,一邊趕緊開車去到了殯儀館。
接着,就聽兩個警察說了事情經過。
聽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他忽然一瞪眼。
他急促地問:“把我媽撞死的那個人,是開着橘紅色法拉利對不對還有,司機是查子勝嗎”
這也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兒,社會上都已經傳開了,加上這還是苦主。
雖然他看起來很兇惡,但警察們還是挺同情他的,所以都默默點了點頭。
偉哥一聲苦笑,接着又放聲大笑。
那瘋狂的樣子,讓警察嚇得都想將他送到精神病院了。
偉哥仰天大聲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死得好死得太好了”
說完,他拍着巴掌就這麼走出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窩兒,那幾個手下就立刻涌了上來,滿臉都是興奮,充滿就要發財的光彩。
他們七嘴八舌告訴偉哥,說是查子勝父母已經足足開出一百萬天價,要懸賞提供他們兒子翻車致死的線索。
雖然經過警察初步勘察,查子勝就是跟自己兩個兄弟飆車造成的事故,但也不是沒有疑點。
最明顯的就是,他那兩個兄弟開的瑪莎拉蒂,是不可能有那麼快,那麼牛逼的。
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這就有點可疑了。
另外那兩個傢伙醒過來之後,也記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只是隱約知道他們開那輛車的時候,背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們扭頭一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好像是墜入了雲裏霧裏。
他利用五行神通,把他們相關記憶給抹掉了一點,讓他們記不清楚當時實際發生的事兒。
但就這兩點,已經足夠令人疑心了。
警察也正在採取進一步的偵查行動。
查子勝的父母更是心急火燎,開出一百萬的懸賞。
一個小弟說:“老大,只要我們把你看到的線索給提供上去,那小子準跑不了,我們就可以賺到一百萬了。”
另外一個小弟也滿臉放光說:“是啊,一百萬啊,我們都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來賺。”
偉哥滿臉陰沉,咬牙切齒地說:“以後,誰也不要再提這件事情。誰要是敢跟警方或是跟查子勝家人說能提供什麼線索,老子就立刻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尿壺。這件事兒就當我沒說過,也當我沒經歷過,聽到了嗎”
他高高擡起一隻手,朝下狠狠劈了過去,帶出一道凌厲的風聲。
那幾個小弟嚇得都把脖子一縮,擔心老大這一巴掌會砍在自己脖子上。
他們百思不解,爲什麼老大改變的那麼快。
這一開始還非常興奮,說是有一條很賺錢的線索,可現在卻完全改了口風。
有人就納悶問了起來。
偉哥抽出一根菸,用力吸了一大口。
他咬牙切齒:“我媽我媽就是被查子勝撞死的,他撞死我媽後還去飆車。一定是那小子,不是我家的恩人。恩人他看不過去,生出了俠義之心,就把查子勝給弄死,替我媽報了仇。你們說,我還能提供這線索嗎要是我提了,那豈不是豬狗不如了。”
這番話一說出口,小弟們先是噤若寒蟬,接着你看我,我看你,都拍起了巴掌。
一個小弟說:“對,老大,千萬不能去提這線索。要不然,連帶咱們都沒辦法在江湖上混下去,那可是大恩人呀。”
偉哥用力一點頭,眼眶裏頭都含上了淚光。
這會兒,王飛騰已經回到酒店了。
他躺在到牀上,也有點憂慮。
那個開賭場的黑老大目睹了這一切,也不知道會不會向外邊透口風,向警察報案什麼的。
如果是那樣,確實是有點危險的。
但不管咋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大不了,施展哥的五行神通,把這一切都給喫幹抹淨。
這位有神通護體,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還真沒多想就掀起被子,蓋頭就睡。
在這挺豪華的酒店裏頭睡覺,還是挺舒服的事情。
他可不知道,外邊因爲他的事兒,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
但有一夥人,卻爲他守口如瓶。
第二天,王飛騰在睡夢當中忽然痛叫一聲。
整個人來了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接着,他就看見薛丁丁笑嘻嘻站在旁邊。
窗簾已經拉開了,大片大片光芒傾瀉而入。
王飛騰揉着屁股,愁眉苦臉地說:“拜託你下次叫我起牀,能不能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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