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五分鐘後,兩撥人馬在城郊的重型監獄外頭撞在一起,然後立刻朝裏頭走去。
這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猶如鐵寶的監獄,已經深陷夜色當中,只有那些分佈在周圍的無數明哨暗哨。
裏頭有一雙雙眼睛閃動着,盯着這一羣不速之客。
當然,他們認識帶頭的是誰,都紛紛敬禮,並沒進行任何阻撓。
韓志信帶着一羣人長驅直入,大步走到重型監獄門口。
他立刻命守在那裏的人打開門。
打開沉重的鐵門之後,又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頓時,嚇得韓志信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要是王飛騰有什麼閃失,王夫人怪罪下來,他可抵擋不住。
要知道,王家不單單在這個市,哪怕是整個省,甚至是整個華夏都有一定影響力。
比起查家,可絕對不會弱多少,甚至還勝三分。
不由得,韓志信就加大了腳步,朝裏頭走去。
他透過鐵柵欄,往裏頭一看。
頓時間,大喫一驚目瞪口呆。
包括他後邊的那些人,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太可怕了,滿地都是血。
那兩三十個傢伙,不管是有多強壯的,都倒在地上。
他們兩隻手緊緊捂着胯部,疼得在那裏不斷髮出打滾。
但他們卻叫不出來,因爲嘴巴被從他們身上脫下來的衣服堵住了。
還有一坨坨怪里怪氣的肉條,倒在血泊當中,看起來相當噁心。
他們看見大批警察殺到,就紛紛挺起身子朝鐵柵欄這邊爬過來。
還伸出手嗚嗚叫着,像是在求救。
韓志信雖然相當愕然,緊緊皺着眉頭,但卻暫時沒理他們。
他眼光一掃,看見王飛騰躺在牀上,渾身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看起來非常虛弱無力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照韓志信判斷,肯定是查家人通過監獄裏頭的內線,把王飛騰拖到這邊,要讓他受那二十多個窮兇極惡之徒的欺負。
可現在看來,王飛騰只是躺在牀上沒啥事兒,但這二十多個傢伙卻遭到斷子絕孫之痛。
他大聲說:“趕緊給我把門打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們打開之後,一干警察紛紛涌入。
看見滿地血腥的樣子,他們都禁不住驚心動魄,緊皺眉頭。
甚至有幾個意志力比較薄弱的,還扭頭吐了起來。
還有幾個女警察,更是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韓志信蹲下身子,扯開一個傢伙那被堵在嘴巴。
他一幅陰沉地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傢伙滿臉都是恐懼之色,就像是看到厲鬼。
他用力扭着頭,稍微看向躺在牀上的王飛騰一眼,又趕緊回頭不敢再看。
他戰戰兢兢地說:“那小子那小子是厲鬼惡魔,他把我們我們子孫根都給割下來了。完了完了,疼死我了。”
說着,還擡手用力打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幕,韓志信看了都忍不住直皺眉頭。
他迅速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監獄長。
這時,監獄長正好趕來了。
韓志信受不了裏頭的血腥氣息,走到了外邊。
監獄長看着他,都有點心虛,趕緊說:“老韓啊,這事兒我知道自己有責任。但那小子老關在單人牢房裏頭,也不是一個事兒啊,畢竟他還沒招供呢。我的想法就是,讓他在大環境裏頭可能會比較放鬆,也許能早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這說得當然是鬼話,韓志信完全聽得出來。
他冷冷地說:“現在已經不是這麼一回事了,你朝裏頭看看吧。”
“怎麼就不是這一回事了,我真不明白你說得到底是什麼”
監獄長一邊說,一邊朝牢籠裏頭看去。
頓時間,他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目瞪口呆。
他眼神裏頭,充滿了震撼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幫傢伙怎麼怎麼都被都被割子孫根”
他一邊仔細端詳,一邊還不斷倒吸涼氣,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似乎他的那玩意兒,也被割了下來。
緊接着,他就怒道:“這些都是王飛騰乾的”
韓志信在來的時候,其實還帶了一個法醫。
目的就是,萬一王飛騰被打傷,他可以讓法醫及時進行傷勢鑑定。
雖然於事無補,但總算是聊勝於無。
他之後向王夫人作報告,也比較容易得到她的原諒。
剛纔,他也讓法醫去給王飛騰進行了檢查。
這會兒,法醫走了過來,臉上直皺眉頭。
監獄長和韓志信同時問道:“王飛騰現在是什麼情況”
法醫直搖頭:“哎呀,他受得傷還挺嚴重。身體四處都有被電棍灼傷的痕跡,導致他受了比較嚴重的內傷。整個人都還處在神志不清的狀態,我覺得要及時把他送到醫院進行救治。要不然,可能會留下什麼病根。”
說着,他也有點生氣了,瞪着監獄長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嫌疑犯明明是在小牢房裏頭的,還上了十幾幅鐐銬。幹嘛要解開送到這裏,而且還用電棍擊傷他這電棍發出的電流,足以弄死一個人了,而且還是四根電棍齊齊發出。你們這是想把他殺死,對不對”
這法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亭亭玉立,相當好看。
她跟韓志信一樣,都屬於是王夫人,也就是如意的人,所以纔會那麼生氣。
監獄長又是一陣心虛,這件事還不是他聽從查家命令,叫人乾的嘛。
但很快,他就轉移了話題:“那這就奇怪了,他是不是裝出傷成這樣的如果不是,那是誰把這二十多個傢伙的命根子都割下來的除了這小子,還會有誰我們得好好檢查一下,看他是不是裝傻。”
說着,他也叫來了這邊的法醫,去給王飛騰進行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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